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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盛世:醫妃終成凰》第300章 舊事

“殿下,您的午膳。”總管小心翼翼地道。

“放下吧。”獨孤離淡淡地道,突然將手中一枚玉收起。

總管看著,不由有幾分好奇,卻不敢多問,只是看獨孤離吃兩口飯又放下,似乎并沒有胃口的樣子,低聲勸說道:“殿下,您多用一點飯吧,事都還很難說,您總是要撐著的。”

總管是當年獨孤離親生母親留下的舊人,當年他的母親因為被誣陷而賜死,不人被殺,連帶著全族都遭到流放。雖然的家族門第很低,可也有數百人到牽連。獨孤離單獨建府后,找到當年存活下來的部分人,將他們召回府中,并且想方設法避過武賢妃的耳目,在他看來,只有這批人,對他才是真正忠心耿耿的,永遠也不會背叛他的人。

總管對獨孤離充滿了激,遭逢大難能夠存活下來的不過二十多人,大部分人已經死在了流放的路上,包括他的妻子和一雙兒,若非獨孤離及時搭救,他恐怕已經因為忍不了那種痛苦絕的生活而自盡了。

獨孤離只是微微一笑:“我吩咐你辦的事,都辦妥了嗎?”

“是,刑部已經打點好了,絕對不會有人查到孫重耀的死因。這個蠢東西,居然敢背叛殿下,他落到這個下場實在是罪有應得。好在咱們早有準備,若是讓他簽字畫了押,殿下想要罪,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獨孤離冷笑一聲,道:“你以為孫重耀一死,獨孤熵就會死心嗎?若非我早有準備,早已說定若是天明后還無功訊息,便請梁史連夜參奏他一本,我連這息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可咱們在梁上花的功夫也實在不——”總管想到這幾年獨孤離在梁上花費的心思,不由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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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這個人十分頑固,從來不肯為任何人言,可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心,梁史的寶貝便是唯一的兒子梁戰,偏偏這梁戰是個敗家子,這些年來不知道輸了多錢財在賭坊,梁史為清廉,人尊重,骨子里更是個死要面子的人,要維持著全家的鮮,不得不咬牙給兒子還了所有的債務,為此不惜賣掉了在鄉下的祖宅。獨孤離知道了,第一件事便是高價買回這座宅子,悄悄還給了梁史,而且不曾索取分毫回報,梁史當然激在心,千方百計才打聽到背后幫助他的人是獨孤離,便深覺獨孤離是個十分有心的人。可他卻不知道,使梁戰賭博的人,同樣是獨孤離——當然,這個只有獨孤離自己知道而已。他明白梁史是個十分聰明的人,所以送了人給他卻不自己出面,反而要對方按圖索驥找到他上,跪著求著來報答他。

獨孤離的笑容含著一冷冽:“只要關鍵的時刻能發揮作用,那我們所付出的代價便是值得的。”

“可惜皇子妃也不在,不然還能幫幫您。”總管嘆息著道。

獨孤離突然嗤笑了一聲,道:“?哦,我倒是忘記了,這兩日都沒有見到究竟去了何?”

總管的面上也顯出疑:“宮中發生的那一天,大皇子妃不知道怎麼回事,帶著人怒氣沖沖地出去了,卻再也沒有回來。奴才悄悄去打聽了,后來有人說——有人說皇子妃在某遇到了軍,那些人……”

獨孤離面上掠過一:“軍?軍只在宮,什麼時候到大街上來了?哼!”

總管心中也是這樣想,但卻不敢開口,想了想,他猶豫道:“奴才這就派人去找,興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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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現在這種風尖浪口,我沒心思去管,既然不回來,就再也不要回來了!”獨孤離冷酷無比地道,半點沒有夫妻之

總管還要說什麼,獨孤離說了句,我累了,總管趕告退。獨孤離取出懷中的玉,面上的冷笑變得更甚。前世冤仇?他從來不相信這種鬼東西。秦贏婳之所以跟他為敵,不過是為了幫助獨孤熵而已,在的心里,從來都把自己當是敵人,不管他如何討好都不愿意走到他邊來。

獨孤離從來不會給任何人機會,但對秦贏婳,他卻已經破例無數次。可惜,每一次都是讓他失。盡管如此,他卻不認為自己已經輸了。

走到窗邊,他打開了窗戶。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卻都是雪珠子,一點點擊打著屋檐上的明瓦,一陣陣冷風吹進來,獨孤離到寒冷,下意識地握了手心里的玉。這玉十分古怪,一直帶在上,竟然像是帶了幾分人的溫,手生溫,想到夢中的那些場景,獨孤離心里頓時焦躁起來,他一向心如鐵,狠毒自私,行事只問是否對自己有好,從來不管他人死活。如今卻被這一場莫名其妙的夢境擾了心,夢中那人絕和怨恨的表一直侵擾著他,令他懊惱不已。

他越想越是惱怒,將那玉啪一聲摔在地上,玉竟然從中間摔碎,生生流出一奇怪的,竟然有幾腥味道。獨孤離眼睜睜看著,面上詭異一笑,秦贏婳,你以為自己可以輕易贏過我嗎?真是太天真了。

三天后,皇帝下了圣旨,孫重耀被定為此次事件的主謀,京都之中的不員都因為孫重耀謀反而被株連,其中一批是往日里孫重耀的同袍,與他相融洽,來往較為頻繁,被懷疑參加了謀反,足足有五十余人,所有人都被判斬首,連同他們的親眷足足有上千人,全部流放到最荒涼的地方,一輩子貶為罪民。另外一批,則是獨孤離的親信,不人都是高厚祿,于是一隊隊軍沖進了往日煊赫無比的府邸,抓住人就走,這些人大多數是被皇帝關天牢或是決,于是京都到人心惶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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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車中隔了簾子,秦贏婳仍能聽見雪落之聲,沙沙的,風吹,伴著寒冷的氣息。馬車繞過午門,遠遠便聽見窗外有哭喊的聲音傳來,不用看,秦贏婳便知道那是刑場在決犯人。孫重耀謀逆案牽涉太大,皇帝下令集中刑。午門外幾乎被遍地紅艷,哭聲、罵聲、求饒聲和凄厲的聲混一片。秦贏婳沒有掀開車簾,只是在馬車里安靜地坐著,流鳶在一旁看的神,道:“小姐,陛下這回的圣旨,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秦贏婳微微一笑:“自然是要整頓朝綱,革除舊弊。”

流鳶很不理解:“此次的主謀被認定為孫重耀,與他有私的一律嚴辦,這樣一來,陛下不就是擺明放過大皇子了嗎,可是為什麼還要決一批大皇子的支持者呢?”

秦贏婳聽著外面可怕的聲音,口中淡淡道:“這是為免以后其他皇子造反生出事端,也是為下一個繼位的皇帝掃清障礙。”

皇帝不僅僅決了獨孤離的那些支持者,還將獨孤熵狠狠斥責了一頓,說他戾氣太重,命他回府思過,這就是說明,皇帝見自己兒子們一個個不得善終,到底還是心了,沒有決獨孤離,可卻對他和獨孤熵都起了防范。

“小姐,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呢?”流鳶明顯有幾分忐忑,留著獨孤離,早晚有一天會有禍患。

秦贏婳端著茶盞,拿茶蓋徐徐撇著浮沫,淡淡道:“是啊,斬草需要除,更何況獨孤離這把草,早晚要一把火燒掉的。”一邊說,一邊閉目片刻,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際笑意漸漸加深,眸中瀲滟道:“決了那些人,馬上就是太后的喪禮吧。”

亮如白晝的雪,將的瞳燃得異常明亮,但只是瞬息之間,那芒就消失了。

初六,太后喪禮。從早上開始,便有紛紛揚揚的大雪鋪天降落,風攪雪,雪裹風,仿佛在預示著此時不平靜的朝局。整個宮中放眼去,滿目都是白的幛幔、白的屏風,白的幾案,白的孝服。冷風吹過,一片嗚咽之聲響在耳邊。

秦贏婳進大殿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番場景,這里既有皇帝的兒們,也有宮中的妃、淑妃和其他的嬪妃們,他們的眼淚就像是流不盡一樣。前些日子皇后死的時候哭了三天三夜,現在還得哭,不但要哭,還得哭的驚天地不可。不過,這些人也許是哭得太久了、太多了,已經不出眼淚來了。所以,現在與其說他們是在哭,不如說是在干嚎更準確。但不管是真哭還是假哭,從外表上還是看不出破綻來的。

秦贏婳站在眾人之中,用帕子掩住了面上的表,其實太后對不算好,畢竟曾經算計過幾次,可也不算太壞,在永寧公主出嫁之后,太后幾次三番想要找重新修好,顯然這個老婦人,并不是那樣的殘酷無。也許是人的年紀越大,越會覺得殺戮沒有止盡,希能夠平息事態。然而太后絕對想不到,獨孤離會為了皇位毒殺,獨孤熵為了坐實兄弟的罪名而漠視。當時秦贏婳本可以留下那毒殺太后的,可清況過于混實在沒辦法預測留下此人的后果,萬一讓逃跑了,出去大肆宣揚太后的死,自己也要遭無妄之災,所以干脆一刀了結,但這樣也留下了一個患,如今沒人能夠證明毒殺太后的究竟是誰了。

獨孤熵一直在遠看著秦贏婳,目幽深。從那次在宮中分開,他一直都沒有機會見到,不過他知道,很平安,這便已經很好了。

秦贏婳突然抬起眼睛,無意之中眼神與獨孤熵目相撞,獨孤熵只覺得似乎有什麼熠熠的芒在昏昏的大殿一瞬間亮了起來。不由就有些容,甚至忍不住想要出手,把攬在懷中。

“二皇子?”旁邊有一個子的聲音響起,獨孤熵一下子從自己的想念之中驚醒,回頭看了一眼,卻是一張麗的面孔。“你臉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娉婷郡主的臉上寫滿擔心,獨孤熵卻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我沒事。”

娉婷郡主看了一眼秦贏婳的方向,心頭微微酸楚,卻不得不下這種緒,輕聲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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