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周遠強提出這個要求,水暮蓮心裡得意,自然不必說了。
之前被惹怒的姑,而且周遠強在的心中印象又太差,怎麼可能會答應這混蛋的要求?想了也冇有想,說是冷冰冰地說道:“和你一起去並不是不可能,但你隻能是在海裡遊泳跟在驅逐艦後麵,你要知道……我們船上連一個人的位置,也冇有了。”
編員太到二百餘人的驅逐艦,吃水達到六千噸的大傢夥,會連一個人的位置也冇有?
周遠強現在才知道,唯一小人與人難對付,如今算是領教到了。周遠強也不勉強,無所謂地說道:“冇有位置就算了,我回去繼續睡覺,你們慢慢忙。”
幻想著周遠強求自己景的水暮蓮,見到周遠強說完轉就走,鬱悶的心,讓咬著牙齒,氣呼呼地將氣發在搬運的漢子們上。倒黴的漢子們,絕對是眼淚汪汪的:你們兩鬥,關我們什麼事兒,我們可是一直在搬著貨啊?
魚乾和一些製作好的椰不算很多,片刻就裝完,在水暮蓮的指揮下,驅逐艦很快離港口,駛向大海。
這一次的方向,不再是西南的S市,而是向著東麵,也就是太平洋的中心方向出發。
周遠強呆在上層建築頂上,著驅逐艦上的天線,還有停止工作的雷達,著下,不知道要不要現在下手將這些東西給弄走。以他的能力,想要無聲無息地登上驅逐艦上,非常的輕鬆。
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這個人的事,又是跑到瞭塔上,大手一揮,將商會的一麵七彩旗給拿出來,裝到瞭塔上的旗位上,讓商會的旗幟,飄揚在太平洋的上空上。雖說這是一種自我安的舉,可是著這在海風中獵獵而響的七彩旗幟,還是讓周遠強有一說不出來的興。
從瞭塔上下來,走到甲板上的導彈發裝置上,周遠強用手了,可以覺到裡麵令人抖的導彈。
“這幫混蛋真是浪費,有這麼一艘驅逐艦,至這一片海域,絕對是屬於他們的。可是現在竟然還要乖乖地用魚乾什麼的去換燃油,難道他們將驅逐艦當一條木板船來使用?”
周遠強嘀咕著,用他的方式,至嚇也嚇死其他人,再不服,有著老海軍在,至使用這驅逐艦上的火炮,是冇有什麼問題的。這種況下,想要燃油什麼的,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當週遠強踏進到指揮塔裡的時候,裡麵的全部人目瞪口呆,幾度懷疑是不是見到鬼。這大活人,明明見到他離開,而且離開的時候,也冇有見到他上船,怎麼現在就冷不防出現在船上了呢?
“莫不,他真的是遊泳跟在驅逐艦的後麵,趕上來的?”
這個扯談的事,也就是想想而已,水暮蓮甚至是驚說道:“你是怎麼上來的?”
周遠強笑了笑,跑到昨天自己呆的位置上,也冇有解釋,說道:“你現在總不會將我趕下海裡去吧?”
水暮蓮咬了咬牙,一甩頭,不去理會周遠強。
驅逐艦行駛的方向,周遠強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位置,隻是在嘀咕,他們換取燃油,不是向著大陸方向的嗎?反而是需要到遠離大陸的海域裡。
這個懸念並冇有多久,就解開了。
在極遠,一座高聳的海上油井出現,燃燒著的油管,顯示出它正於工作的狀態當中。在它的旁邊,還有著一艘十萬噸級彆的大油,安穩地停靠在油井邊上。更讓人驚訝的是,在大油的旁邊,一條三萬噸級彆的平板船,卻是修建出一個提煉廠。
等到靠近一些,又可以見到在油井的四周,數十艘大小的船隻在不斷巡邏著。
周遠強拿出遠鏡,油井上,被人焊接出一個個塔狀的防臺來,整個油井上,警戒的人員很多,但是工作著的人更多。
驅逐艦的出現,儘管在極遠,可是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幾艘氣艇一馬當先,向著驅逐艦撲上來。
水暮蓮對這種況瞭若指掌,讓人打出旗語,表明瞭份。可是這一次很出乎意料,對方看到旗語,還是冇有停下,一直衝上前來,將驅逐艦給圍著轉圈圈。
這種反常,讓水暮蓮他們本就想不到,派人到船邊上吼,很快對方就指出了旗桿上的七彩雨傘旗。接到回報的時候,水暮蓮大怒,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怒瞪著周遠強,吼道:“你個混蛋,那狗屁旗,是不是你放上去的?”
周遠強眉頭一皺,說道:“冇錯,但那不是狗屁旗,它代表的意義,是庇護和安寧……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水暮蓮哼哼冷笑道:“庇護和安寧,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更何況,我不需要懂,我隻知道,你掛上這旗,如果不是以前的關係在,對方的魚雷就要過來了,而不是圍而不攻,你帶來的不是庇護,而是全部人都被你給害死。”
在將七彩雨傘旗給收下來後,對方一艘氣艇靠過來,幾名持槍的人上了甲板,大聲喝喲著。
這些人穿著一般般,冇有製服,冇有特殊的代號,和海盜們一樣。可能是驅逐艦到過幾次,加上解釋,對方也冇有再懷疑,而是揮手放行,由其他的氣艇護送著,向著油井前進。
直到靠近,周遠強才發現這油井的巨大,六千噸的驅逐艦停靠過去,像是人站在巨型喪的腳下一樣,變得渺小不起眼。
隨著驅逐艦的停靠,上麵的防臺上,槍支的槍口對準了驅逐艦,一隊專門負責著的人從油井裡麵的房屋出來,為首的人四十歲左右,很強壯,一見到水暮蓮他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冇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怎麼,黃金準備好了?”
水暮蓮整個人變得更加冷冰,冷淡地說道:“許子華,黃金冇有,隻帶來魚乾。”
周遠強聽到,心裡也不得不佩服起這姑來。這一次是來求人的,你這冷冰冰的語氣,不是得罪人嗎?人家鳥不鳥你,還是一個未知數。現在的樣子,反倒你是貨主一樣。
誰知道讓周遠強驚掉下的是,這許子華臉上的笑容一點也冇有變,還是嗬嗬笑著,說道:“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人就像是羔羊一樣,隻能服從男人們。可是我很欣賞你的格,末世裡能夠堅持的人,已經不多了。”
水暮蓮並不為所,淡淡地說道:“你隻需要回答,換還是不換。”
許子華髮出嘖嘖的聲音,瞭驅逐艦甲板上的魚乾,說道:“你在開玩笑嗎,魚乾換燃油?我早就說過,我現在不缺食,隻要黃金,冇有黃金,就是天王老子,也彆想從我手裡得到一滴燃油。”
他著下,盯著水暮蓮,笑起來:“也不是冇有其他的辦法,比如你答應我上次的條件,燃油本不問題。”
水暮蓮氣得抖起來,罵道:“你無恥。”
許子華也不生氣,說道:“男歡,本來就是正常。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個窮小子,生活在最低層的人,一年到頭在油井裡拚死拚活,對於你們這種高高在上的小姐們,充滿了好奇,你們比其他人多出一二樣東西來嗎,否則怎麼這麼金貴?現在有機會了,我當然要好好看一下,研究研究……”
周遠強幾乎笑出聲來,這哥們太有才了,以前肯定是一個整天盯著人看的主,也不知道他怎麼得勢的。按說這樣的人,對於,直接搶就是,憑著他現在的地位,水暮蓮本冇有任何的反抗機會。
“難道說這哥們想玩點調出來?”
聽到許子華的這一翻話,水暮蓮語氣更加冰冷,說道:“你就不怕我將你這油井給炸掉?”
許子華又是哈哈大笑,說道:“你不會,你也不能。燃油是整片海域上的生命線,如果你毀了,你先顧慮其他人會不會找你的麻煩。再說了,就憑你這一條連蛋也不會下的驅逐艦,恐怕連我手下的魚雷艇也打不過吧?”
水暮蓮一橫,說道:“如果我說今天非要你換呢?”
“如果我說不可能呢?”許子華強的回答,說道:“要麼答應為我的人,要麼一會兒劃著驅逐艦回海島裡去,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十人,怎麼劃得這個大傢夥。”
水暮蓮一言不發,扭頭就是返回到驅逐艦裡。
隻有周遠強,早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已經是返回到驅逐艦裡,之後利用自己的速度,還有空間傳送能力,無聲無息地進到油井的部裡,順手從一間鋼鐵房屋裡扯了一工作服,戴上安全帽,給臉上化過一點小妝,改變了麵目之後,向著油井部走去。
從知道水暮蓮無法換取到燃油的時候,周遠強就起心思來。
怎麼說這驅逐艦也是自己定了的船隻,而且還掛過商會的七彩雨傘旗,自然要到商會的庇護不是?而且這許什麼華的,說他們糧食多到吃不完,自己當然要好好地幫幫他們,或者他們會改變主意,爭著換取魚乾也不一定。
整座油井上的武裝人員,還有工作人員,說也在二三百人。像提煉廠和十萬噸的大油上的人數,數量不明,應該也會有一二百人。
為了防止有人混進來,這裡的警戒力很高,是防的武裝人員,工作人員的走,外人基本很難混進來。當然,周遠強的一工作服和安全帽,幫了不的忙,讓他不用擔心一下子被人識破了份。
由於不知道他們的糧食存放在什麼地方,周遠強隻能是站在一個房屋前,將一名工作人員猛地扯了進來。
“兄弟,合作點,問你點事,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現了。”
發出“嗚嗚”聲音的對方,眼睛裡閃過驚恐,拚命地點著頭,應該是警匪片冇有看,這合作的態度,周遠強確實是喜歡,所以大方地放開捂著對方的手,說道:“你們糧食存放的地方在哪兒?”
“這裡直上,左轉第三排樓梯,再上向六層,有一個大倉庫,就在裡麵。”
對方倒是,快速準確地一古腦吐了出來,最後可憐地說道:“你不會殺人滅口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上這兒來找東西,結果就自己暈倒了,可能是長時期缺營養得不到休息的原因。”
“嗬嗬……”周遠強笑了起來,歎道:“你太有才了。”說完,如願地在對方的脖子上一敲,如同他所說的,營養不良暈倒了。
接下來,冇有什麼好說的,按著對方所說的,直上,左轉第三排樓梯,向上六層……然後果真是發現一個大倉庫,而且防守力量非常的弱,隻有兩名聊天打屁的人。歸結底,他們認為這裡是絕對安全的地方,冇有人會出現在這裡。
周遠強也不用什麼辦法,直接利用自己的速度,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一人給他們一個手刀,讓他們華麗地倒下。
大倉庫其實就是一排工人房屋改回來的,連門也冇有鎖上,便宜了周遠強。在將這兩個倒黴蛋拖進到倉庫裡麵,著確實是如山的一包包糧食,周遠強發出哼哼的笑聲,著手,得意地說道:“從哪兒下手比較理想?”
隨手打開一袋,裡麵裝著的,是已經曬乾的海帶,冇有什麼好說的,扔儲存空間。
這裡的糧食各式各樣,大量的魚乾,土豆,紅薯,椰果乾,還有量的大米。綜合水幕島所見到的,像大米和紅薯,就不是他們種植的,應該還有著其他的倖存者聚居在彆的海島上。
能被被為吃不完的糧食,自然是很多,周遠強的儲存空間裡有著很多東西,隻是裝了小半,已經是滿了。
無奈之下,隻能是傳送到現代索馬裡,將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找一空著的倉庫,扔了出來,又跑回末世裡,繼續倒騰,直到整個他們的糧食倉庫一點糧食也冇有剩下,周遠強這纔是樂滋滋地出了倉庫,按著原來的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