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才是厲太太的孩子,而厲承衍是……。”喬寧震驚地說不出話,這件事太駭人聽聞了。
“我母親帶我逃走,很快發現我並不是生的那個孩子。可是知道,如果帶我回去,我必死無疑。所以選擇帶著我在外麵生活,一直到十歲的時候被帶回厲家,而又為了保護我,也可以說是為了保護厲承衍的世不被發現,選擇自己去死。”
“厲承衍知道這些嗎?”喬寧問。
嚴素冷笑說:“怎麽會不知道,否則,厲太太也不敢因為不太喜歡你,隻是口頭反對,而沒有采取激烈手段。就是因為知道厲承衍知道了這些事,害怕影響和厲承衍的母子關係,才不敢用非常手段對付你。”
“那他……。”
“他為了保住自己的份地位認賊作母,每天和殺害自己親生母親的人在一起。”
“不,厲承衍他不是這樣的人。”喬寧反駁道。
嚴素說:“他到底是不是這種人,還是你不肯相信他是這種人?喬寧,厲家就是個大染缸,沒有一個人是幹淨的,包括厲承衍在。”
“不,我不相信他是這種人,我要回去,我要去找他。”喬寧再次激烈反對道,說罷便要離開。
嚴素再一次拉住,扯著的手腕道:“不行,你現在不能離開,你現在走太危險了,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喬寧掙紮。
嚴素扯著不放,正當兩人糾纏不休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麵“砰”地一聲踹開。
喬寧和嚴素嚇了一跳,不停下來。
厲承衍風風火火從外麵走進來,一把拉過喬寧,將扯自己懷中。
“跟我回去。”厲承衍冷聲道。
喬寧愣愣地靠在他懷裏說不出話,好一會才激地說:“你怎麽來了,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你居然真的為了放下手裏的競標,跑到這個地方來?”嚴素看著厲承衍怔怔地冷笑。
厲承衍冷聲說:“即便我不在你也不會撼厲氏集團的基,是我妻子,沒人能帶著從我眼前消失。”
“嗬,你可真有自信。曾邵溢已經和我聯手了,一計劃你不可能拿到主權。”嚴素喊道。
喬寧一聽頭皮發麻,氣憤地說:“嚴素,這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你猜到他會找過來?”
“我隻是猜測,沒想到賭贏了。”嚴素笑道。
喬寧氣得眼眶發紅,轉過頭看向厲承衍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回去再跟你算賬。”厲承衍冷冷道,抱起就往外走。
嚴素沉著臉看著他們離開,走的時候門沒關,風嗖嗖地吹進來,吹的他有些冷。
他知道,從此以後,喬寧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原本那個對他無比信任地孩,從此以後就會把他當毒蛇猛來躲避。再也不會有一雙純潔的眼睛看著他,說願意相信他了。
“厲承衍,你放開我。”喬寧被厲承衍抱著還不好意思,外麵燈火通明,厲承衍不知道帶來了多人。
“放開你讓你跑嗎?”厲承衍冷聲道。
喬寧臉一紅爭辯說:“我不會跑了,我已經知道錯了,都是我不好,之前錯怪你,還耽誤你的大事。”
厲承衍勾勾,卻淡漠地說:“知道錯了就好,看在你這麽誠懇認錯的份上,我一會對你的懲罰輕一點。”
“你打算怎麽懲罰我?”喬寧驚悚地問。
該不會揍一頓吧!
雖然這種行為的確該打,可是還是很害怕挨打的好不好。
“一會就知道了。”厲承衍說。
喬寧皺著眉頭,看到厲承衍將抱到一間民舍裏,不吃驚問:“這是哪裏,我們晚上要在這裏過夜嗎?”
“怎麽,你還打算晚上下山?”
“我是怕你要著急回去有事。”
“最著急的事都解決了,沒什麽比這個更著急。”厲承衍說。
喬寧怔了怔,心想他什麽最著急的事解決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等厲承衍將扔在床上上來,才終於醒悟,不紅著臉推拒著道:“這都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想這種事。還是趕想想,怎麽阻止嚴素競標,怎麽拿回主權。”
“那些事不需要你心,你現在應該要心的是我會怎麽懲罰你。”厲承衍低啞著聲音說。
喬寧愣愣地問:“怎麽懲罰?”
厲承衍低下頭,啃咬上的脖頸,輕輕地在脖頸上咬了一口。
喬寧驚呼一聲,終於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懲罰是什麽。
不漲紅了臉,地閉上眼睛。
老式的木床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音,厲承衍抿著地看著,讓喬寧著迷不已。
不自地出手了他的臉頰,這張臉雖然和嚴素很像,可是他不是他啊!但是自己怎麽就那麽腦,居然會以為是同一個人。
“厲承衍,我你。”喬寧忍不住表白。
厲承衍一怔,回應的是更加猛烈地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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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素起床,外麵天已經亮了。
他住的這家主人看到他起來,便殷勤地送上早餐。
嚴素問:“昨天……昨天來了一幫人,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走了,一大早就走了。”主人回答。
嚴素苦笑,其實早就猜到了,可是還是不甘心。心裏依舊奢,走之前會跟自己打聲招呼。
“你這是也要離開嗎?不是說住三天再走嗎?”主人看到嚴素收拾東西,便詫異地問。
“我現在就要走了,多謝您的款待。我既然訂了三天,就會付三天的錢,這一點您不用擔心。”嚴素道。
“哦,那我給你準備些吃的路上帶著吧!”主人一聽照常付錢,便出欣喜地表,立刻去給嚴素準備幹糧。
嚴素將畫架收起來,上麵還有他畫給喬寧的畫像。
坐在臺階上的喬寧很是漂亮,後青山綠水。如同這個人一樣,幹淨的讓人心生向往。
這幅畫嚴素本想丟掉,可是猶豫了許久,最終也沒舍得丟下。收好後放起來,這或許是他跟喬寧之間最後的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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