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思弦火氣更大了,“先生,您到底想怎樣?”
“我失了。”
“哈?”簡思弦睜開眼睛,徹底清醒了。
這人腦子有病吧,失了跟有什麼關系,跟說這些做什麼?又不認識他!
“先生,聽我的,如果您失了心不好,可以去酒吧買買醉,醉了就好了啊,再見!”
簡思弦說完就要掛電話了,厲景川再掛之前先一步開口,“你能陪我說說話嗎?”
“不是,先生,我跟您有什麼話好說,您應該去找您的朋友才對。”
快去吧,去煩你的朋友,別來煩我這個陌生人了。
“我沒有朋友。”厲景川輕飄飄的吐出五個字。
花醉是他大哥的朋友,跟他也不過是有點,算不上多好的朋友。
除了花醉之外,他真的一個朋友都沒有,他的子不適合朋友,那些人也不愿意接近他。
愿意接近他的,都是看中他份有所求的人,這樣的人他又不屑結。
以至于現在邊一個朋友都沒有。
簡思弦頭有些痛,被煩的!
“先生,您沒有朋友就去幾個朋友吧,我......”
“你當我朋友。”厲景川打斷。
大哥說了,追人首要準則第一個,就是死燦爛打!
現在和那個姓顧的小白臉在一起,那他就足他們之間,時不時出現在面前擾的生活,又冒充另一個份給打打電話談談心,雙管齊下,的心里肯定會漸漸有他的影的。
到時候時機了,他在對吐一切,哼,還有那個姓顧的小白臉什麼事?
厲景川想著,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簡思弦卻覺得他很是莫名其妙,“先生,我都不認識你,跟你什麼朋友啊?”
厲景川有些遲疑的回道:“我......二厲。”
簡思弦杏眼一瞇,對‘厲’這個字眼很敏,于是故作無意的問,“哪個厲?”
“歷史的歷。”厲景川立馬回應道。
簡思弦依舊還是很懷疑,未免也太巧合了吧,歷,厲,這兩個雖然不同,但差別不大,音還是一樣的,二厲怎麼聽都是假名。
難道他真是厲景川假冒的?
念及此,簡思弦決定試探試探,“二先生的名字,真是有夠特別的啊。”
厲景川不用想就猜到了的心思,不免有幾分笑意,“我不是二先生,我姓程,在家排老二,所以程二厲。”
他也不算說假話啊,***確姓程,他也的確排老二,花醉還他二厲子呢,所以程二厲也沒什麼不對。
簡思弦茫然了,程二厲?難道真是想多了?
這個人真的不是厲景川?
聲音跟厲景川的確不像,當然也可以改變聲音,只是厲景川那樣清冷孤高的子,會做出這種事嗎?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或許他真的不是厲景川!
簡思弦放下了一點對厲景川的懷疑,也不愿意把他認為是厲景川。
“那麼二......不,程先生,您為什麼想和我朋友?”
不過是打錯了一個電話而已,就扯到朋友上面來,未免有些太過兒戲了。
厲景川輕聲道:“這麼晚了把電話打到你那里,估計就是他們說的緣分吧,正好我現在失了,我也沒有朋友,找不到可以訴說的對象,所以和你個朋友,找你傾訴。”
原來是把當樹麼?
簡思弦不咸不淡的回應,“程先生你連我是誰你都不知道,就把我當傾訴對象,不怕我利用你敲詐你嗎?”
“你不會。”厲景川想都沒想就這樣說了句。
簡思弦饒有幾分趣味,“何以見得?”
“我聽得出來,你是個溫的人。”
嗯,確實很溫,尤其是在那事上面!
厲景川角,他好想要啊。
簡思弦咯咯的笑出聲音,“既然你這麼相信我,那我不跟你這個朋友,就顯得我太不近人了,先說好哦,我不會把自己的真實資料告訴你,包括名字什麼的都不會。”
“好。”厲景川一口答應。
反正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麼你可以說你是怎麼失的,我看能不能給你開導開導。”
正好現在也睡不著了,就找他打發打發時間好了。
或許聽聽別人的,也能夠更好的梳理自己的問題。
想到這,簡思弦把燈打開,把枕頭放在背后靠著,當一個忠實的聽眾者。
電話里的男人在沉默,可能在組織語言,也不催促,就這麼耐心的等候。
這份寧靜,讓莫名的心安。
過了一會兒,語言組織好了,厲景川開了口,“我喜歡一個人,我們在一起有幾年了,但是最近我們分手了,現在有了別的男人,你說我該把搶回來嗎?”
他說的很模糊,為的就是不想讓簡思弦從而判斷出來是他。
但他卻不知道,簡思弦聽到他這句話,表變得十分復雜。
也喜歡一個男人,以畸形關系的方式在一起有三年了,最近也分了手,現在他邊有了朋友,卻還他,又該把搶回來嗎?
這個問題,簡思弦突然也想得到答案。
發現自己和電話那邊的男人經歷多麼相似啊。
一時間,簡思弦對厲景川心房打開了很多,可能是覺得同樣的經歷,同病相憐吧。
只是卻不知道,同病相憐的這個男人,就是厲景川。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簡思弦嚨發。
自己都得不到的答案,又如何替別人解答呢。
厲景川并不失落沒有得到的答案,他早就料到了會如此回答,清冷一笑之后又問,“那你支持我把搶回來嗎?”
這個......
簡思弦為了難。
支持的話,不就是相當于支持第三者足麼。
“為什麼你只想把搶回來,不想著去祝福呢?你們都分手了不是嗎?”
既然分手了,那麼就是破滅了,一段破滅的,還要繼續下去嗎?
簡思弦不由得深想這個問題。
厲景川卻有些生氣,語氣都冷了下來,“那個男人不適合。”
“你為什麼確定不適合?”簡思弦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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