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捂住肩膀倒了一口冷氣,眼里后怕一閃而過,然后換上的是磅礴的怒氣,瞪著厲景川神猙獰的咬牙切齒,“你砸我?”
還是用煙灰缸砸的,該慶幸這煙灰缸不是玻璃或者陶瓷的嗎?僅僅是塑都砸的那麼痛,可見男人剛才用力的程度,要是換玻璃或者陶瓷的煙灰缸,的肩膀或許都會被砸斷。
想到這,江清的臉又難看了一個程度,心里把厲景川罵的要死,還不知道他竟然會打人,真是沒品。
“砸你怎麼了?你敢罵我就敢砸你。”厲景川淡淡的說。
在他看來,打一個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誰說人就不能打了?以為是人就應該被男人禮讓啊,開什麼玩笑,現在不是講究男平等嗎?
他可沒有什麼不打人的奇葩認知,他唯三不打的人是親媽老婆和丈母娘,親妹要是跟江清一樣兒,他也照打不誤,以后兒不聽話,也要打屁。
更何況是打了江清,他一點兒心理負擔和愧疚都不會有,誰讓罵他的時。
他的時,他都從來沒有罵過,外人罵了不就是找麼。
江清被厲景川理所當然且理直氣壯的話氣的要死,不過就是罵了簡思弦一句賤人而已,他竟然就用東西砸……
江清深深的吸了口氣,紅著眼含淚訴控的看著厲景川,聲音很是難過的說道:“景川,你變了,你為了簡思弦打我,你以前從來不會的,你……”
“閉!”厲景川不耐的呵斥。
江清下意識的就閉上了,隨后回過神來,又被氣的不輕,自己竟然真的聽話的閉了。
“景川……”嘟著,很是可憐兮兮。
這樣的人兒,哪個男人見了不心生憐惜,想要把摟在懷里好好疼啊。
然,厲景川不為所,只意有所指的說了句,“就此停手吧!”
“什麼?”江清裝傻。
厲景川徑直說道:“之前你對時下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就此停手,不準再對時有其他心思,這是我看在你曾經照顧我那一夜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你的回答呢?”
江清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彎腰把地攤上的煙灰缸撿了起來,放回到桌上,這才著肩膀很委屈的應話,“可以啊,除非你和分手,回到我的邊,那我就自然不會對下手了,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得寸進尺!”厲景川嘲諷。
“我這怎麼是得寸進尺呢,明明就是很正常的商量嘛。”江清無辜的眨了眨眼。
厲景川看不下去這一直的做戲,站起仗著高的優勢低頭看著,“江清,你確定你不把握這個機會?”
江清抬起頭,很倔強的對上他暗藏洶涌的黑眸,紅一勾,魅的道:“機會?只會只有自己爭取來的,才是機會,你這主給我的機會,不過就是想讓我徹底退出你的生活,這我做不到,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不要去招惹簡思弦嘛,我也說了我可以不去,前提是你和分手,重新和我在一起,為什麼你不考慮我這個提議呢?”
“你不配!”
“那簡思弦就配了?厲景川,你這是在雙標吧,論外貌,比不上我,論份地位名氣,還是比不上我,和我比,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灰姑娘,有什麼好的,讓你們這些個高富帥全都對另眼相看?”
厲景川的思緒立馬就跳了,茫然又不高興的問,“還有誰?”
江清被他氣笑了,“原來你不知道啊,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厲景川皺著眉頭沒吭聲。
“景川,為什麼呢?為什麼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我明明哪里都比簡思弦好的不是嗎?為什麼你就是要不我呢?就連認識,也是我先認識的你啊。”江清想撲進男人懷里。
后者還是現先一步識破,往后退了一步,“臟!”
江清一僵,眼里閃過一抹屈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捂臉泣道:“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這樣的啊……”
厲景川懶得跟耗時間了,手,“把時的設計圖給我。”
“憑什麼?”江清聞言立馬止住哭聲,說哭就哭,說不哭就不哭,轉變快的令人嘆為觀止。
“給我!”厲景川又重復了一遍,聲音冷的沒有一點溫度,一般人聽了都覺得害怕。
江清卻無畏無懼,“不可能,除非你給我在一起。”
“你想的。”厲景川收回手。
江清著頭發笑呵呵的說:“是啊,我想的的確很,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讓你回到我邊,可惜卻有簡思弦橫在我們中間,是把你蠱了,才讓你看不到我的,所以把拔除就好了,只要鏟除了,你就是我的了吧。”
“做夢!江清我告訴你,你敢繼續對時下手,我就真的敢讓你后悔不迭,不信你試試看。”
“好啊,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一定要試試看,不然怎麼對得起你今天刻意來找我的警告,除非你弄死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棄把簡思弦往死里整的,我這個人一旦認定了,就絕對不會回頭,你是我江清看上的男人,那我就一定要搶到手,哪怕搶不到,我也不讓別的人得到,怎麼樣厲景川,你要弄死我嗎?”
以為他不敢嗎?
剛要說話,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厲景川拿出一看,冷冽暴戾的氣息一下子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似的,目溫的接通了電話,“時。”
這抹溫,深深的刺激到了江清,要是還猜不出來電話里的人是誰的話,就該去跳樓了。
江清死死的瞪著厲景川手里的手機,好像這樣能把電話里的人給殺掉一樣。
“景川,你在忙嗎?沒有打擾到你吧?”簡思弦在電話那頭問道,擔心自己突然打電話,會耽誤男人的工作。
“沒有,我不忙。”厲景川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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