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思弦忽然想到前幾天在機場看到和厲景川擁抱,最后被厲景川一記冷眼嚇走的那個空姐,不知道是不是。
“是我,你有什麼事嗎?”簡思弦從休息室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罐裝飲料打開喝了兩口淡淡的問。
“那個......我能跟你見一面嗎?”
簡思弦差點被飲料嗆到了,“我想我們并沒有見面的需要吧?”
又不認識,見面了難道還能跟老朋友一樣開開心心的聊天?別逗了!
然而被拒絕了,門外的人也沒有放棄的打算,還在堅持,“是沒有需要,不過我想見見你。”
簡思弦握住飲料罐子的手了,有些不耐了,“為什麼?”
門外的人笑了下,“我一直對機長往了三年多的朋友很好奇,但憾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現在有機會了,我當然想見見你,想親眼看看你有什麼特殊,會被機長上。”
這語氣里的看輕十分明顯,不過簡思弦在意的是門外人其中一句話‘往了三年多的朋友’。
原來厲景川在之前的三年里對外就一直說是有朋友的嗎?而且那個朋友還是。
他居然從來都沒有對說過呢。
簡思弦好氣又好笑,心底卻是一片甜。
“我們可以見見嗎?”門外的人還在鍥而不舍呢。
簡思弦都快要被的堅持了,暗道要是再不答應的話,恐怕人都要哭了。
“可以。”
放下飲料,簡思弦照了一下鏡子,確認自己的頭發已經不了后,才走到休息室的門后開了門。
映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玫紅空姐制服的人,人高長,長得很漂亮,妝容致,笑容完,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很舒服。
看到,簡思弦沒有驚訝,早猜到是誰了,現在看到人了,也只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心態。
這正是上次看到和厲景川擁抱,最后被厲景川嚇走的那個對厲景川有意思的空姐。
“你好,我麥瀟瀟,是厲機長機組頭等艙服務空姐。”麥瀟瀟出手,做了個自我介紹。
“你好。”簡思弦回以一笑,手握住對方的手,“我簡思弦,是一個服裝設計師。”
互相認識了一下,簡思弦松開手就退開了兩步,離麥瀟瀟遠了點,倒不是嫌棄人家,人家這麼漂亮,也沒資格嫌棄,只是覺得離得近了,會自卑。
誰讓人家高長,穿著高跟鞋足足比高了半個頭不止呢。
簡思弦目測這個麥瀟瀟凈高肯定都有一米七,穿上高跟鞋,得有一米八了吧。
而自己......
簡思弦低頭打量自己,平底小皮靴,是就比別人短了一大截,悲傷!
又因為怕冷穿的又厚又腫,遠遠看著就跟相撲一樣,毫不顯材,而人家呢,標準的空姐制服,將好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別說男人了,就算為人的自己,都忍不住會多看幾眼。
簡思弦把艷羨的目從麥瀟瀟上收回來,又看看自己的‘小短’,不嘆息,真是完全沒得比啊。
不過沒法比,但有一樣,敢拍脯保證,這個麥瀟瀟一定贏不了,那就是了。
有厲景川的滋潤,的比起麥瀟瀟的,可大了不呢。
或許是因為敵之間會自然而然就產生一種攀比心理,簡思弦當著麥瀟瀟的面兒微微了膛,將為之自豪的兇給得更加突出。
不知這樣的行為被麥瀟瀟看在眼里,給打上了稚的標簽。
原來厲景川喜歡的人類型,就是這樣的‘傻白甜’嗎?
麥瀟瀟深懷疑,面上卻不聲,始終是變不驚的微笑,仿佛都沒有看到簡思弦那點示威的小作一樣,用對乘客的態度和口吻溫溫和和的說:“我你簡小姐吧,我能進去跟你說話嗎?這兒人來人往的......”
“沒事兒,就在這兒說吧,你要跟我說什麼?”簡思弦站在門口不讓麥瀟瀟進去。
開玩笑,這可是對男人有不軌之心的敵,放敵進自己男朋友的休息室,傻子才會做。
再說,才不想自己男朋友的房間里,有別的人的氣息。
麥瀟瀟也不意外簡思弦的拒絕,也是人,知道一個人對于領地的意識有多強,笑了笑,“那好吧,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喜歡機長,不,是,我他。”
簡思弦表僵了一秒,然后就笑了,“早猜到了,所以你跟我說這些干嘛?炫耀?亦或是挑釁?”
簡思弦沒有料到的是,麥瀟瀟居然會直接說出厲景川,還說的這麼平淡,就好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似的,一般況下不都是抬著下,一臉不把正宮放在眼里,語氣高傲的樣子嗎?
這個麥瀟瀟,倒有些讓看不了。
“沒有炫耀,也沒有挑釁,我只是對你說出我最真實的。”麥瀟瀟回道。
簡思弦微微抿,“那你應該對景川說,而不是對我。”
麥瀟瀟聞聲垂眸,臉上的笑容不再那麼端莊完,而是顯得有幾分苦,“不行的,我說不出口,每次鼓起勇氣做好準備打算向他表明心跡的時候,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后來......后來我就放棄了。”
“因為表白的話說不出口?”簡思弦眼里含著淡淡玩味兒的笑意。
麥瀟瀟苦笑的點點頭,“是,不過也有其他原因,而最大的原因......”
說到這,看著簡思弦,表十分復雜,眼里的緒也變幻莫測,似羨慕,似酸,似妒忌,也有釋然,“最大的原因是他的心已經被人搶先一步奪走了,那個人不是江清,不是我,是你!”
居然還認識江清?簡思弦略微詫異。
接著就聽到麥瀟瀟還在繼續往下說:“我妒忌你的,但又羨慕你,因為我認識了他那麼多年,我們同屬一個圈子,也算是了解他,他冷漠的好像沒有人的似的,我們圈子里的人都以為他不會上誰,不會心,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讓他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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