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瘋到近零點,顧明跟祁莫寒才回到酒店。
小人在半路困的不行,大半個子都倚在了他上,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更是連澡都不想洗就想往床上走。
“過來。”祁莫寒冷下臉。
“能不能不洗啊?今天好困吶。”顧明人都快耷在地上。
“不能。”
顧明見男人一副要發怒的樣子,不敢再和稀泥,磨磨蹭蹭的走進浴室里,洗好澡后整個人漉漉的往床上一躺。祁莫寒剛跟鐘南發完消息,見頭發還著就要睡覺,無奈又頭疼,拿了吹風機到床邊,已經快睡著了。
這小人睡著的時候尤為乖巧。
小鼻子時不時的會抖一下,紅微裂開出白齒像在笑。
五致像那人又有點不太相似,很有自己的風格。
祁莫寒長指起的發開了吹風機吹著,聽到耳邊有嘈雜的聲音,顧明半夢半醒的翻了個,本能的往有熱度的地方一鉆,頭撞在他小腹上,薄一上了他。
男人視線轉深,的結上下滾,燥熱緩緩蔓延至腹部。
“顧明。”
“別吵。”小在他上著。
“你再不起來后果自負。”
顧明已經睡了去,哪還管有沒有后果?祁莫寒將手中的吹風機扔在一側,著的肩膀而下,炙熱的吻從上而下遍布全。困的有些迷糊的小人手推了他一把,糯糯似拒迎的模樣。
他的大掌睡袍,輕而易舉的解開束縛。
睡著的顧明,只覺有什麼東西在蹭著自己,下意識的去拿手抓:“祁莫寒,你讓我睡覺嘛……”
那聲音,像是一劑催藥。
他牽著的小手握上被撐大的巨,一上一下的侍奉,直到激而去。
翌日。
顧明打了個哈欠。
手好酸啊。
不僅了手腕。
“啊啊!!!”片刻后發出一道了驚的尖。
睡在側的男人睜開布滿的眼,被打攪了夢的男人,此刻暴怒的如同一只雄獅,著的視線里盡數藏著危險。顧明在看清楚人后吞咽了口唾沫,心里一千只神跑過。
祁莫寒了太,聲音沙啞:“做什麼?”
“我還以為是別的什麼人……”
“別人?顧明,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水?”
被訓斥的小人不敢說話,態度良好的垂著頭。
男人昨日被折騰了一番睡得晚,此刻完全沒有想起床的意思,雜的碎發落在額前,眼半瞇不瞇的,薄呼出聲音較大的重的氣息,好聽的嗓音勾得那起尤為魅。
顧明著有很強男氣息的這張臉,心里有只小鹿不斷的在撞。
該死。
顧明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還有那鹿,別撞了。
這是祁莫寒,不是什麼人畜無害的大帥哥好不好!
興許是心理暗示真的有些作用,顧明很快冷靜了下來,從床上離開小跑步去浴室。這不看不要一看嚇一跳,鏡子里的自己不僅沒穿服,而且鎖骨和……上都是吻痕,甚至連腹部都有。
難不昨天晚上在睡覺之后那男人都禽的要了?
是這麼想想顧明心中就泛起一道惡寒,但轉而一想有些不太對,的并沒有被咬了后的酸疼啊。
聯想到自己昏倒,還有在游樂園里他明明有反應都不要,難不是因為的恢復況不好,所以他遵從醫囑不?這種念頭才一有,顧明心里竟是有種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欣喜。
咚咚咚——
“干,干嘛!”顧明嚇得抱住。
“我要用。”
“你等我一會!”
隨便拿了條巾裹住自己,輕輕擰開把手。
祁莫寒沉著臉,淡淡的瞥了一眼,本往前走,眸卻一瞇。臉上有不自然的微紅,如果凍般圓滾的肩頭出在巾之外,約有曖昧的痕跡蓋彌彰。
修長的大,散落在肩如今長了不的短發。
“站在這。”
哈?
他要用洗手間,站在這?
顧明心里一萬個不緣,可礙于是他的命令也不好違抗,只得站著。
男人很快搭理好生理,長臂一拉懷后轉,兩人齊齊站在鏡子前面。
從里看起來是小小的一只,在他懷里像個需要保護的小可憐似得,而他個子高,上也結實,這差距倒也萌。
“祁莫寒?”試探的了他一聲。
“刷牙,我看著。”
“我這麼大人了難道還會在刷牙上面不聽話?你干嘛要看著。”
“話太多了。”男人冷哼。
好吧好吧。
就當上輩子欠了他的好吧?
乖巧的洗臉刷牙后,顧明發現祁莫寒靠在自己肩上睡著了,他呼吸綿長,落在頸窩的。本是想惡作劇的醒他,再一次打攪他好夢的。
可轉念一想,畫面突然浮現。
昨天晚上困的走不道的時候,祁莫寒橫抱起了自己,將帶到酒店房間前才放下。
那麼晚都沒什麼車,司機也早早睡了,那些路都是他抱著走回來的。
祁莫寒……我對你到底該是什麼緒呢?
顧明著鏡子里的男人,心里酸的很,小手輕輕上他的臉,頭一點點的歪過去,腦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很誠實的帶領將紅在他的薄上。
男人的很薄。
聽說,越是薄的人,越是薄。
祁莫寒也是這樣嗎?
正在思緒漸深的時候,腰被男人大掌扣住,接著他反客為主奪取呼吸里所有的甜。
藥膏散發的淡淡果香味充溢兩人口腔。
顧明難得沒有去忤逆他,任憑他索吻,忍著那只大手游走的,小手試探的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微靠上他,像是將自己送他口中似得。
“顧明。”
男人呼吸間很清晰的喚了的名字。
“嗯?”紅著臉。
“很乖。”他的大掌,了散下肩的發,“留長頭發。”
他好像罌粟。
哪怕是很不愿的去嘗了。
都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最后一點點的迷失掉自己淪為他的奴隸。
顧明“唔”了聲,被他抱上洗漱臺,握住小腳掛上他的肩膀,在他面前出完的段:“別盯著看,祁莫寒你別看……”
得恨不得捂住雙眼,不去看面前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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