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寒像是不會累似得,一再索取。
任憑顧明怎麼哭喊都沒用。
直到最后,撐不住暈倒在他懷里,又被疼痛刺的醒來,反復折騰著,都快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煉獄。也不知這一場歡愉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顧明只覺得疼和麻木。
好累。
好想就這樣一直睡下去。
……
再醒來時。
顧明發覺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玫瑰花瓣以及油的味道,下有種冰冷的,一下子起,疼痛瞬間蔓延。
“痛……”委屈的擰眉頭,眼中略帶水霧的著面前男人。
他半個子依在床上,兩手輕擒在大上,指尖上最為私的地方。顧明的臉紅,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這的,可記得昨天晚上他那快瘋了的索取。
難不到現在他還沒吃飽嗎?
要幾個才能喂飽他啊,頭疼……
“別。”男人擒住的腳踝,手指繼續探,“過藥之后會好過點。”
原來是在幫藥。
顧明咬著,忍著他作輕,不知怎的心尖總有種不明愫蔓延著,好似他不是在藥而是在調戲似得,垂下頭,嘟囔道:“我會不好過還不是拜你所賜,本來昨天我是想問你跟我媽媽的事,可是你直接就……就要了我。”
祁莫寒手指一頓,意味深長看向:“我被人下了藥。”
“啊?”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我是沒想到以你的警覺,還會被人下藥,所以都沒往那邊想,對不起。”
等等。
是在道歉?
祁莫寒有些好笑。
這小東西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該和不該?就算要道歉也該是他而不是,如此坦率直白的道歉,真他不知該怎麼與解釋那些復雜的事。藥好,他洗了手坐到側,長指在額頭,還好,雖是在外面待了一晚但沒有發燒,也算是萬幸。
“誒,你洗手了沒啊?”躲開他手。
“顧明,就算我沒洗手那也是你自己的,我不嫌你反而是你躲我?”
“我……我不是沒想到嗎?再說了,我哪敢躲你啊。”傻傻一笑,心里開始祈禱錦鯉大人快顯靈。
呵——
男人清冷一笑:“你不敢的事,我想不出幾件。”
“對,對不起。”
道歉的樣子虔誠又可,還帶著些張。
祁莫寒沉默了幾秒,又次勾:“又是道歉?你到底對不起我什麼?”
呃。
這個問題把顧明難倒了,理論上是恨他的而且還特別想逃離他邊,就算是對不起好像也該是他先,可是……剛才可沒想那麼多,下意識的就道歉了。
“這兩天別洗澡,有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聽到了?”
“好。”乖巧可的點頭。
“學校我也請好假了,先留在這里吧。”他說著將手機遞給,“郵件我看了,多屬實,你有什麼想問的?”
“嗯……你恨我是因為我媽媽嗎?”
“是。”
“那現在呢?”
祁莫寒沒回答,著期待的眼神,心竟是有些搖晃不安,長指在鼻尖上輕輕一刮算是回答。顧明一開始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轉而往深想后心卻甜甜的。
手輕輕抓住他手指,著他吮吸著,像個小嬰兒。
男人扣住后腦,印吻在眉心:“這麼在意我恨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恨我的理由?”
“還用說嗎?就是……他的事還不夠我恨你嗎?”幽幽的,心里的甜一下消失了,“天知道我多想當時死的人是……”
沒說。
祁莫寒卻懂。
他松開,眸沉沉,顯然心不悅。
顧明咬不發一言像在賭氣。
“他的事以后不再提。”
他一語,將兩人之間最大的問題瞬間封存。
可是顧明很清楚,兩人之間就像是焦糖一樣,那份甜是瞬間的,后知后回味的苦才是最本的味道。
……
鰙海市。
整座城市最高的一棟樓里,葉殊站在落地窗前著外面,別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不斷閃爍。
“這麼說,我的現在在段時間不會排異對嗎?”
“雖然不是絕對,但一定是相對。”德安回答,“凡事將就科學還有科研臨床,你是我們的第一起手,跟蹤和治療也只是紙上談兵的手段。”
聽著一個國人說出“紙上談兵”四個字,陸凌疏直想笑:“你說的也對,你們之前清楚青空是什麼人嗎?”
“不清楚。”
“背后的那人也不知道?”
“人是我們給你選的,他當然不會知道。”
看來,是他多疑了。
陸凌疏側首看了一眼自己的肩,已經過去好幾天,按照往常這點傷早就愈合了,可他到現在時不時還會流不止:“這些的原主人,是不是有白病?”
“怎麼?”
“我的傷口不容易愈合。”
“這是最簡單的排異現象,雖然是型匹配,但是完全融有點困難,這就好像讓你在國生活二十年,莫名其妙塞給你一個國人強制你在法國生活,你肯定會掙扎。”
這個比喻讓陸凌疏啼笑皆非,但又覺得很有意義。
就在這時青空推開門,他與德安到了別后,轉笑對好友:“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有,這兩家公司非法營業并且和夏青曼有聯系記錄,這次老大算是幫了我們很大忙了,如果沒有老大的話,可能沒有辦法調出夏青曼做的那些事。”青空說著咬牙道,“不配做老大的朋友。”
“他們是人?”
“是啊,跟老大的初友差不多長相,但是有一次我問老大,有沒有發現夏青曼臉上有過的痕跡,老大直接說,他眼睛不瞎,所以也沒想太多。”青空聳肩。
陸凌疏輕笑點頭:“夏青曼的電影我看過幾部,從面相來看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而且整容痕跡很明顯。”
“我去,你連這都看的出來?”
“學過而已。”
那時舒心和顧明迷上塔羅牌和算命。
他為了先從舒心下手與兩人認識,研究了不面相之類的事,就算去當江湖神,估計也能混到不飯吃。
他的人生啊。
早就和這兩人分不開了呢。
陸凌疏想著不由一笑:“該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的朋友了吧?”
如今,他連顧明這三個字都不能明正大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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