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

顧明哆嗦的出四個字。

只要這個時候就好，讓冷靜想清楚就好。

讓權衡這兩種聲音就好，不是故意要拒絕他的，甚至……現在的對他沒有任何抵抗力啊。顧明想著，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很痛苦的抱膝蓋。

這段時間來一直吃藥抑，本以為會恢復的不錯沒想到愈演愈烈。

祁莫寒一聽這四字，眼神轉冷，大步到面前扣著的下抬起：“不要？顧明，你又在跟我玩什麼把戲？”

臉被迫被抬起來寫滿恐懼的雙眼出現在他面前。

該死！

他恨了這種神！

難道他做了這麼多事在心里卻還是不近人？

呵。

男人發出一道冷嘲，往昔對的和然無存：“說！”

“不要，不要過來……”就現在這一刻就好，讓冷靜一下就好。

可是，祁莫寒并未管那麼多，眼中的恐懼和害怕，點燃他心中的燃夾雜著憤怒的火，他不由分說的摁住狠狠上，蠻不講理的索取、占有帶著強制的迫。

“你松開我！”

“顧明，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他掐著的小臉冷冰冰的說道，“干，你。”

驚恐的瞪大雙眼。

腦海中兩個小人還在拉扯。

不要了，好難啊。

顧明輕聲嗚咽，也不知哪個小人先提到了“母親”兩個字，像是溺水快要死亡的人抓住飄來浮木一樣，沖著祁莫寒大聲喊道：“真不明白我媽以前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你以為知道你把我照顧這樣會怎麼想？”

呵。

這小東西！

想起林雪的背叛，祁莫寒下手更重：“怎麼想與我無關，顧明，你真是好樣的，喂不的白眼狼。”

沒有，顧明哽咽，渾都用不上力氣，的倒在他懷中，張了張卻只讓腦海里的疼痛加劇，忍耐著這份撕裂，臉蒼白的倒在他懷中。

祁莫寒終究還是不忍心，著暈過去的視線轉深，松開了手任憑跌在沙發上。

啪嚓——

寂靜的黑夜中，打火機噴出的火焰點燃冷空氣，雪茄散發出清晰的木質氣。祁莫寒靠在臺欄桿旁別上耳機，長指點上一個鍵，那側青空的聲音響起：“老大？”

“訂一張去日本的飛機票，明早。”

“要多早？”

“盡快。”他頓了頓，“現在有沒有航班？”

青空那側響起敲打鍵盤的脆響：“沒有，最快的是凌晨五點的。”

“嗯。”

掛斷通訊后，男人轉側首回沙發上的小人。

他若是再留在這，要對做出什麼，那可就不一定了。

不要，呵，好一個顧明，他本還以為……

……

顧明醒來時已經是正午。

茶幾上放著字條，落筆蒼勁有力簡單利落：“出差。”

他突然離開，連到過年時都沒回來。顧明一再去心理診所配藥，期可以把腦海里的兩個小人下去，可狀況卻越來越嚴重，恰好上寒假，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先拖著疲憊在京大附近租個小屋子，也省去了寒假期間學校做活時要乘高鐵兩邊跑。

叮咚——

才剛把東西整理好，有人摁下門鈴。

想到自己之前把地址給給舒心，顧明本能以為是好閨來：“舒……安德森？”

“下午好。”男人儒雅俯，優雅遞出一束滿天星，“這個適合當擺設，而且沒有味道放在哪都很合適。”

顧明愣了下：“你怎麼會知道……”

“你忘了嗎？我派人保護你的事。”安德森嘆了口氣指向屋，“不歡迎我？”

“哦”了聲讓開形。

兩人走到沙發上坐下，安德森一眼就看到拜訪在茶幾上的藥瓶子，他拿起一種一罐，看了說明后擰開瓶蓋，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對眉心微微擰起，隔了會他倒出了一顆藥。

顧明倒了水來，奪過他手中的瓶子：“你干嘛？”

“這是誰給你的？”

“管你什麼事？”

“哎，所以你是睡不好讓人開安眠藥嗎？這包裝是安眠藥，里面的藥不是，吃了會讓人起幻覺的，是鎮定效果很強用來抑制罪犯用的。”安德森嘆了口氣，“你還真是讓我防不勝防。”

顧明狐疑：“怎麼可能，我是去正規醫院里配的。”

“可能被什麼人換了吧，我會讓人調查一下，你收拾東西我帶你去做檢。”

顧明被安德森唬住了。

聯想到一開始控制的好，可后來完全不控的樣子，說不準是真的有誰換了的藥……

一系列的檢查坐下來，除了激素指標高以外還有就是鎮定劑合過多，間接證明了安德森的猜想。兩人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沉了，顧明實在想不通有誰要換的藥，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

能接到的人都是最親的人了。

藥瓶什麼的也沒有放啊。

“郁悶了？”安德森在邊坐下笑的妖嬈，“想害你的人一定是讓你防不勝防的，一眼能看出來的人絕不是敵人，而是蠢貨。”

“你也給我上哲學課？”悶聲。

“也？”

“祁莫寒，他也總說這些理論。”

“那是因為你太小了，要懂的事還很多，很多。”安德森的聲音，很啞。

顧明不由得朝他去，男人勾著淺淺的笑，一雙桃花眸里泛著讓人心的波瀾，也難怪他年紀不大就打敗前輩拿下影帝，憑這雙會騙人的眼睛，他就已經無敵了。

嘆了口氣：“別勾引我，沒用。”

“哈，既然你這麼說，說明我到你了？小傻瓜。”

他的指尖在鼻子上輕輕一點，蜻蜓點水般很快就收走。

安德森側過視線完全落在上：“我推了所有的公告，把意大利的事全部給屬下，就算是有意要勾引你，這麼冷淡的反應也太讓我傷心了吧？”

“跟我有什麼關系。”

“真心狠心的小人，明天我帶你去個療神科的好地方吧，今天你好好休息。”

安德森提出告辭前幫了份外賣。

講道理。

不是孩子，年了！

可是為什麼不管是祁莫寒還是安德森，他們對總像是對孩子一樣？外賣這種事也會做啊，做飯……雖然不好吃，但也能夠啊。顧明想著喪氣的垂下頭。

男人，麻煩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