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之前也都看過了。”

顧明輕笑著回答。

“也好，你幫我省的再扯開他的傷。”

“好。”

所以他的意見不重要也沒人要理會了是麼？祁莫寒發出一道“呵”聲冷笑，盯著兩人的視線要多冷有多冷，顧明差點沒拿得穩藥，謝桐瑜無奈：“祁，我們這是為您好。”

“滾。”

男人閉上了眼。

顧明的角忍不住向上多勾了幾分，其實，祁莫寒是真的可的。

很快藥換好了謝桐瑜便離開，房間里又只剩下和他，想起之前他的問還有失去理智推他的那一幕……顧明咬了咬走到他邊，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的想法和作不控制。”

“哦，呵。”

“我不是因為討厭你才這樣的，多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習慣好不好？”輕聲細語。

祁莫寒沒再開口說話，顧明也沒再往下解釋。

也知道只要說出“我你”或是“我喜歡上你了”這種話，他會給予“獎勵”氣氛也不至于這樣，可是，沒有那種勇氣，沒有背水一戰真正去他的勇氣。

……

幾日后，東京有的煙火盛會開幕。

舒心早就想著去看，一大早就開始電話轟炸。

“我要照顧祁莫寒的啊。”顧明無奈，“你跟鐘南去啊。”

“他現在被我搞害怕了唄，不敢跟我單獨出去玩，說是怕我把他吃了。”

顧明笑笑，關掉灶火用肩頭夾著手機端起粥鍋走向臥室：“那你就用用撒功咯，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顧明你這是見忘友！”

舒心氣呼呼的掛斷。

顧明放下鍋，本想著再給回個電話，但轉念一想就算回了也不一定能去，還是不要去吊胃口比較好。躺在床上的祁莫寒視線從電腦移小臉上，他合上電腦：“誰的電話？”

“舒心的，說要去看煙火盛會。”

“幾點？”

“說是六點開始，八點的時候會放煙火，我已經拒絕了。”顧明坐到他側舀了一碗粥湊到他邊。

下意識的用上熱粥試溫度，做完才想起祁莫寒這人有潔癖，平常不洗澡都不能睡覺，吐了吐舌頭道：“我去給你換個勺子吧，到了。”

話音未落。

男人已經側過頭，薄靠上勺子含住粥吞咽下肚。

“誒？”

“你的跟粥的味道差不多。”香糯可口。

顧明窘迫的紅了臉。

說來，自從那天過后祁莫寒都沒怎麼跟說過話，今天這樣的氣氛還是見的。喂他吃過飯，整理餐的時候，手腕突然被扣住，狐疑側首。

男人睥睨良久，抿著沒開口。

“我先去放東西？”試探的征求他意見。

“出去走走吧。”

“煙火盛會？那你怎麼辦？萬一再發燒或者想喝水之類的。”顧明搖頭，“我不去。”

男人眼中漸帶笑意：“我跟你一起。”

講道理。

顧明一開始只以為他是一句玩笑話。

他這兩天還不能下床呢，怎麼可能跟一起去看什麼煙火會？可當男人鎮定自若的起換好服，站在面前致儒雅氣勢一如往常時，顧明不得不相信——祁莫寒他是個怪。

日本的冬季易飄雪。

落在已有些禿的櫻花樹上，銀裝素裹的風景實屬絕佳。

“你這樣出來沒關系嗎？”還是不放心。

“沒事。”

兩人并肩走著，顧明的手指不小心到了祁莫寒，一驚想收回的瞬間，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將的手帶進口袋里。仰頭向他，細雪落在他眉梢、睫上，冷俊朗的面部廓曲線如雕刻般。

心跳，不自覺慢了一拍。

有種深陷覺。

兩人不到五點就來到會場，舒心和鐘南還沒到，介于祁莫寒上的傷顧明到找粥鋪卻未果，喪氣的站在他邊，垂著頭氣鼓鼓的：“日本人都不喝粥嗎？”

男人笑勾：“你很喝粥？”

“沒有，是買給你喝啊。”

“是嗎？”他戲謔的反問，讓臉頰有些燒：“當然是啊，你，你笑什麼啊。”

笑心有君兮卻不知。

祁莫寒牽起的小手走向一家日料小鋪子，用非常流利的日語點好餐。

這里像是集市與廟會一樣，沒有可以坐下來的店鋪，都是一個個小小的門面有賣食也有紀念品和飲料等等，有些小店鋪還會賣寫漫畫周邊同人品之類的。

所以大多數都是先買好了東西，再到放煙火的廣袤草坪區野餐。

是非常有節日氛圍的模式，國很見。

“你不能吃生的。”等日料拿到手里，顧明皺起眉，“生牛加生蛋，好多細菌。”

“在日本有無菌蛋和無菌牛，傻子。”

好吧。

無知。

但是對于他吃生的這件事，還是嚴肅反對：“但是不行，你不能吃這個！這些天好不容易灌粥把你灌的能下床。”

“就今天一次。”

“祁莫寒，你這算撒嗎？”笑出聲。

是他這一刻的表太過可了啊。

抿著有些不悅，卻又不對發作的樣子，真的會讓以為他是在怕誒。

祁莫寒冷冷瞥了一眼：“哦？”

咳。

錯覺錯覺。

顧明立馬裝作東張西的樣子，祁莫寒一手拿著吃的另一手在腦后了，一本正經想要管他的模樣，其實也賞心悅目的，至在剛才那一刻，是這樣。

兩人買了不吃的東西，大包小包的惹來不路人的視線。

顧明找了離放煙火地點雖不近但是最好觀景點的地方，鋪上買來的坐墊和餐布后，給舒心打了一通電話。

“啊，你們已經買了這麼多東西啊？早知道我就不買吃的了。”

五分鐘后，舒心和鐘南趕來，看到堆起來的零食和正餐驚得都忘了坐下。

顧明咬淺笑，瞥了祁莫寒一眼。

這些東西都是他買的，可見這幾日他吃不到好的憋得多厲害。

“莫寒，我的人已經去調查有關襲擊的事了。”鐘南自然坐在祁莫寒另一側，將隨攜帶的筆記本電腦遞過去，“很有可能是黃家搗的鬼。”

黃家。

顧明本來正在跟舒心“分贓”食，耳朵忽得了視線也瞥了過去。

“黃佑天？”祁莫寒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