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是聽了。”顧明走去把青空扶起來，“別沒事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一跪對你不好對莫也不好啊。”

祁莫寒瞥了一眼，哪還有什麼冷，就差勾起角了。

青空不由嘆：“明，你真是老大的克星。”

“來，他是我克星還差不多。”玩笑似得說道，在祁莫寒邊坐下，“我都聽見啦，葉殊回國的原因我們的確不清楚，但是這麼久來，他救過我也沒做什麼，只是搜救而已你不要太小氣了。”

“你在怪我？”

“我是在求你啊。”

“罷了，你自己去找鐘南，他應該剛到城里。”

“是！”

青空剛離開，男人就手將小人抱在懷里，靠在他肩上，小手探他腰，到他腹時不由得多了兩下，男人的氣息瞬間轉重。

臉一紅：“我們回去吧？”

“你躲不住出來，是怕我殺了他？”

“怎麼會啊，你不可能殺他的，但是青空執著，而且是為了一個你不喜歡的人，惹你生氣是肯定的，你可以對任何人都有戒心去懲罰，可是青空不行。”

“理由？”

“他你啊。”

祁莫寒好笑。

卻又沒法反駁這句話。

青空對于自己的愚忠，的確稱得上“”這個字。兩人之間雖有多年沒在彼此邊，但是似有若無的靈犀，卻是不比差。

兄弟之，有時要比更說不清。

看來，祁莫寒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嘛。

顧明傻笑了下：“我是你的賢助吧？排憂解難的小仙就是我。”

“賢助？你，想嫁給我？”

“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明下意識的有些張。

若是祁莫寒問，下一句話接的應該就是什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或是“別做夢”之類的吧？一時有些喪氣，搖了搖頭：“不敢。”

男人的臉在瞬間冷沉，住的下：“不敢，不想，還是不敢想，或者不敢不想？”

“？”

顧明一臉茫然。

他說的似乎是中文啊。

可是怎麼都聽不懂呢？

“說。”他的手指力道大了些。

“痛痛痛！我是，我是不敢想嫁給你。”一著急，立馬把答案說了出來。

“理由。”

“你以前說什麼我配不上你，連孩子都不讓我懷，我不敢不是很正常嗎？”

祁莫寒恨鐵不鋼，薄抿得發白：“以前是以前，現在我讓你生，你生還是不生？嗯？”

“我又不是豬，怎麼說生就生啊。”

“白眼狼，對你再好，你心里想的也還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他突然就生氣了。

莫名其妙的。

顧明被他從懷里帶回到房間扔在床上，整個人都是懵的，他襲上，薄涼的印在鎖骨上時，還本沒反應。

直到他皮帶綁住手腕與腰，被狠狠拍了部，顧明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的惹到他了。

小聲：“我說錯什麼了？”

“怎麼，你不做錯事，我不能要你？”

“我……”

“聽話，把張開。”

顧明的不行，心里還存留芥——他說發怒就發怒，說要就要，沒有小脾氣的啊？還用皮帶綁著，好過分。

見一直不，男人沒了耐心，索自己上手。

小人打了個冷：“別，別，我還沒準備好。”

“該自己做，還需要我教你？”

“為什麼你每次討厭我了，就要這樣對我。”壯起膽子，極委屈的看著他，“你明明就不想要我，你要是有想法，下午的時候就可以。”

或者在快睡的時候，他都可以。

為什麼偏偏是現在？

為什麼是幫青空求之后？

真的好不想承認他跟之間的這些再是易類的！

男人沒給個答案，就已經闖那片好里，顧明忍不住的嗔出音，眼睛紅的更厲害。大抵是這幅模樣，終是他心有些憐惜的緒，男人長指微勾腰，薄上耳廓。

低沉沙啞的音，在耳邊響起：“惹我生氣，不該哄我？”

“那別的人惹你生氣呢？”

小東西開始護食吃醋了？

他冷笑：“殺了。”

是討厭他冷的，可是現在是怎麼了？為什麼對這樣的他反而更癡迷了呢？

顧明雙手被綁住，完全沒辦法擁抱他，只能在他上索取溫暖：“有點冷了。”

“等等。”

男人解開皮帶，扯紅的地方被裝飾劃過，刺激與疼痛同時襲來，顧明瞬間夾雙，難耐的“嗯”出優的音來。

祁莫寒扯來被子將兩人蓋住。

出小手抱住他，兩人的子的更了些：“其實這樣我就不冷了。”

“嗯。”

“我你……”

顧明咬著，無比忐忑的對他表白。

男人摟著后腦，“呵——”音被拖長了尾：“你確定，你沒說錯字？”

“什麼字？”

“顧明你以前說，你恨我，希我死。”

話到這，男人的作幅度也加大，顧明來不及回應，更來不及細究，只有“恨”和“”這兩個字眼在腦海里不斷織。

……

恨他。

可更離不開他。

若他是有毒的罌粟，愿意毒發亡在有他的黃昏。

……

翌日。

顧明睜開眼時，已是中午了，在恒溫的房間里放著的快餐并沒有冷，漢堡表層甚至有些燙手，應該是剛拿來不久。

天寒地凍再加上大學，新鮮的蔬菜、類是肯定吃不到的，好在快餐從來方便。

坐著小口小口的吃東西。

啪嗒——

門突然被推開。

看去，是祁莫寒和青空。

“怎麼樣了？”問。

“葉殊那家伙，要是被我見到了我特定打死他，老大派去的人做了詳細的檢測，發現他昨天就已經不在山上了，雪崩的確困住他了，但是他在雪里連十分鐘都沒到！”青空氣呼呼的，“他丫下山了也不給我們一個消息，我，我太他大爺！”

顧明好笑：“行了，這也算是好事。”

青空點頭，只要人沒死就好。

祁莫寒冷冷啟：“你們的事好了，我這關，打算怎麼過？”

他直徑走去沙發坐下。

左疊在右上，雙手叉至于腹部，薄微勾，邪氣又不失矜貴，眼里似有若無的冷冷笑意，更讓人膽寒。

青空撓了撓頭：“老大，我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