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那個。

穿著黑西裝，深目著顧明，他站在那，就奪取了世間所有彩，讓眼中只剩下彩奪目的他，只放得下他。

“不錯。”

“能從你里聽到一句夸獎還真是不容易。”顧明嘟囔。

“走吧。”男人握住手腕。

“啊？去哪？”

“慶功宴。”

顧明被來路不明的男人拉走，舒心也帶著孫皓跟鐘南離開，剩下一屋子的人極其好奇的著幾人離開的影。

早聽聞顧明和舒心家世不凡的樣子，難不是和這幾個男人有關？

“啊，我想起來了！”人群中突然有個人大喊，“你們還記得嗎，之前那個長得特別可的男孩子說，穿黑西裝的男人是明的未婚夫！”

這下眾人明了。

方才詢問顧明有沒有對象的人好奇道：“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啊？”

“大概是不知道怎麼說吧，你看看，不像一般人家。”

倒也是。

這個話題，終結于無聲。

……

位置是祁莫寒早就定好的，像是確定一定不會出問題似得，顧明也不好意思問他怎麼會來，更不好意思去問青空出現的原因。

餐廳環境雅致，幾人也沒說話，只有小提琴聲緩緩響著。

舒心和孫皓倒落得自在，小年輕談個，隨便一個眼神都是千言萬語。

幾道菜后，青空清了清嗓子：“咳，除了祝你們旗開得勝之外，還有一件事要說。”

舒心和顧明抬頭看向他。

“我們詢問過主辦方，在你們領獎之后績才會出，所以明天領完獎我們就直接回去，一方夜長夢多，至于績，總之不會是倒數也不會是前列了。”

“這倒也是。”顧明附和，“我算過，就據京大的平均水平與其他學校的作文質量來說，我和舒心前十的可能有，但是很小，留下來等通知也沒必要，更何況……”

也不知怎的。

視線下意識轉到祁莫寒上：“更何況我們要獎項也沒有用。”

一直沉默不語用餐的男人手指微怔，他抬眸瞥了一眼，薄似有若無的淺勾著。顧明心里一，把頭垂了下去，心口一直有“砰砰砰——”的聲音響著。

怕是那養在心頭的小鹿又不乖了，瞎跳。

“你呢？怎麼想的？”舒心詢問邊的人。

對而言，獎項也沒什麼用，也就不在意。

孫皓聳了聳肩：“我對獎項不執著，不用拋頭面也是件好事。”

“既然這樣，我現在就趕回城里組車隊，到時我們在邊境匯合比較方便，也省了再去找別的車。”鐘南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祁莫寒頷首算是允了。

舒心視線剛轉到他上，兩人目匆匆一，鐘南就已經轉掉，看也不看的轉便走。舒心咬著，心里有些不快，但又說不出來是什麼不快。

離開飯店。

鐘南掏出車鑰匙摁響，車燈閃爍，他步到門前拉開坐進去，著后視鏡良久都沒有開車。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舒心靠在孫皓懷里，眼里放著亮與他談的畫面，那麼親，好似下一秒就能把他帶回去談婚論嫁似得。

他摁著眉心，遲遲沒有開車。

“咚咚咚——”

忽得，車窗被人叩響。

鐘南側過頭，見是舒心站在車旁撅著。

“怎麼？”他搖下車窗。

“還好你沒馬上走，明家的男人讓我出來，說是如果你還在就讓我跟你先走，如果你不在了就算，結果你還真在這啊。”趴在車窗上，拉近與他的距離。

“你現在有男朋友了，離我遠一點吧。”

“喂，有男朋友跟離你近沒病吧，再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分。”

鐘南冷笑：“在你眼里就這麼一文不值？”

“千金重，一文不值的是你們男人，不知道哪天就變心了的壞東西，所以，我要及時止損，在被劈之前搶先多找幾個備胎，你是男人你很清楚的吧，刺激這種東西。”

“謬論。”

“一般不讓凡人接的真理，起初都被定義謬論，可是事實呢？”

漫長的時教會了人類，沒有什麼事是一定的，特別是，說變就變。這就好像，夏天下了雪，一開始會有人質疑不可思議，久而久之就變日常了。

變得多了，就讓人覺得變才是正常的。

鐘南定的著，突然笑起搖頭：“看起來年紀不大，想法倒是多的，既然要跟我走就先上車吧，城里環境不錯，你可以去逛逛。”

“好。”

舒心上了車拿著手機打游戲聊天，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一個紅燈。

鐘南才回想起方才那句“明家的男人讓我出來”，是祁莫寒來的？祁莫寒怎麼知道他沒走？又怎麼會跟著？

他百思不得其解。

……

飯后。

青空驅車，孫皓坐在副駕駛，顧明和祁莫寒在后座。

回城需要先進楉銨城市中心再由高速回京都，恰好是一西一東，再加上市的地形復雜，車也多，幾個小時的時間是鐵定要的。

“讓鐘南先去找人真是個對的選擇，明天領完獎走，看這況肯定得開到晚上，要是沒車護著，大晚上誰要來襲擊功率絕對賊高。”青空嘟囔著狂摁喇叭，“會不會開車啊！日！”

一個小時后。

車終于停在希爾頓酒店下。

祁莫寒開了五間房，將房卡給青空后，帶著顧明上樓。

電梯停在十五樓，環境不錯，登高可見遠雪山風貌，還有一條即便是在寒冷下也未曾結冰的長河，顧明喜歡看景，多留意了幾分。

“這個人……”突然停住腳步。

“怎麼？”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之前出現在死亡名單上的那個背包客，剛才好像站在窗戶前。”顧明了眼睛，“可能是我眼花了，或者長得像吧。”

祁莫寒若有所思的向后瞥了一眼，長指在后腦輕：“這事，我會弄清楚。”

點頭。

有他在邊，真是一件非常安心的事。

到房間后顧明先去洗了個澡，疲憊很快一掃而空，在后，祁莫寒也去了浴室，有些無聊，坐在床上無聊的翻著電視頻道。

嘀嘀嘀——

放在手邊的手機發出震。

是誰發來了短信？好奇的拿起來，才發現拿著的手機是祁莫寒的。

正放下去，圖片卻已經緩存完畢展開。

手指一怔。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