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給鐘南，你不是應該更放心？”

“可是，鐘南一直是你的屬下，生命安全問題也是問題啊。”

祁莫寒勾，眼中劃過一不被人察覺的笑意，意味深長道：“等他能獨當一面，就不會是我的屬下，你該勸舒心抓時間拿下他。”

嗯？

這是什麼意思？

顧明思索了一陣，除了鐘南可能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強大世外，想不出其他答案了，試探道：“你想表達的，是我現在想的嗎？”

“自己領悟，看緣分。”

“你這個人還真是會吊胃口，算了，不管了，只要幸福，比什麼都強。”顧明嘟囔著拿出手機開始訂票，“我先把酒店跟機票訂好。”

看著忙碌的樣子，祁莫寒打開電腦，將本來定在假期的事都向后延了一個月，空出盡量多的時間與出去。

幾日后，顧明各科績都優秀，在拿手的法律與心理學上，更是拿到全系第一和第七的好績。

輔修科目第七，這事瞬間在勝寒群里刷屏。

“沒想到沐這麼厲害。”

顧明是沐這件事在勝寒已經不是，再加上有荔枝在，兩人說話也沒什麼顧忌，早就攤開了份，反正也不是大人。

“就是啊，我們當年最厲害的也就是本科目第一保研吧？”

“也就spark，雙博士。”

“我覺得沐可以再接再厲，這還沒經過腦潛力提升呢。”

顧明敲字：“喂喂喂，大家別捧殺我啊，好不容易拿出一份讓家長滿意的答卷，你們這樣我要是翹尾下學期考砸了，可是會被打的。”

“大學還會被打？難怪我沐績這麼好。”

“為什麼都你？”霍秋直接發來私聊。

顧明好笑，先回了他的消息：“只是開玩笑而已，別當真啦。”

“嗯，腦潛力提升確定安排在十月份，期間你可以盡量多做一點題目。”

“我知道了，謝謝。”

說來。

若不是今天霍秋提醒，都快忘記腦潛力提升這種事，不過……要到十月份呢，暑假還是可以好好的玩，不用太去考慮勝寒的事。

“沐，恭喜你。”

在群里的嘈雜過去后荔枝也發來消息。

顧明回了個可的小臉過去，繼續整理服，這次去川奚要一個月，再加上是夏天，要帶的東西還是有些多的。

然而。

祁莫寒回來后。

不解的看著一堆服：“去旅游帶服做什麼？”

“夏天肯定會出汗啊，每天的服都要換。”

“買。”

那一瞬間，顧明深刻會到了自己跟“豪”之間的差距是什麼，是想著帶服在酒店洗，而人家打算買了直接扔。

顧明扯了扯角，拒絕了他的提議：“不喜歡的服我不買，喜歡的服買了穿了要扔很可惜。”

“所以，你要帶著這一箱服跟我在外地一個月？”祁莫寒抬手眉心，額角青筋已經冒出。

“我……”

“買了的服托運回來，讓學校接收。”

有道理！

顧明瞬間跟祁莫寒達共識，把行李箱中的服都拿出來放回去，只帶了些防曬用品之類的，就算是這樣祁莫寒還是嫌帶的東西多。

兩人整理好行李后，從寢室離開到飛機場。

差不多是踩著點到的并未等很久。

國不管是短航還是長航，都已經可以開手機不用關機，這對顧明來說是個好消息，順手把好幾道題目給刷掉。

17名——這是這幾個月來顧明打到的。

可以說，在刷題這個項目上，終于名列前茅，而且還是世界級。

“17，不錯了。”

“離你的第二還差得遠呢，也不見你刷題，為什麼有這麼高的分啊？而且每天都在漲。”

“以前刷題靠搶，我第一個完其他人就沒有經驗拿，后來有人花分買我的答案。”

顧明好笑：“這些人好蠢啊，不就是個幾百份，等明天的題出來就好了，為什麼要買呢？”

“面子。”

“啊……那倒也是，每個俱樂部都需要名列前茅的人來增加自己的實力，除了特別強的。”

“后來有人舉報這種行為，再問我買答案的人，都會被上公告。”祁莫寒說著瞇起眼來，沉的眸直落顧明的手機。

一愣：“啊？是，是你自己舉報的嗎？”

“當然。”

“可是為什麼啊？”

“因為他們后來就花積分買我不答題。”

噗。

顧明笑的肚子疼。

沒想到祁莫寒也會有這樣一面，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了自己積分的問題，以前還要出賣腦力，現在是直接掛在那就是威懾力，能想出這種方法的除了他恐怕也沒幾個人了。

說來，在件里積分是可以易并且不永恒的。

每過一個月還會扣掉相印的分數，達某種平衡，就是這種沒有盡頭的奔頭，才讓那些高智商的人甘愿被個件捆綁住。

顧明刷題刷的有些累了，索將手機鎖屏：“有一道題我想考考你。”

“嗯？”

“A和B是雙胞胎，A拿了C的錢把D害死了，D上有F想知道的，事敗后，參與者B借C的手把A除掉了，誰是贏家？”

“B。”

“為什麼不是F啊。”

“F并沒有功。”

顧明愣住。

是這樣嗎？

本來還想再問下去，但見祁莫寒神凝重，似乎是在想什麼一樣，打住，沒再開口，至于祁莫寒到底知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對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幾小時后，飛機降落。

踏川奚的那一刻。

顧明瞬間覺到這里是跟京都不一樣的。

空氣有一以外清新的味道，建筑風格也大多數是古古香，很有現代建筑，但高樓大廈卻不，能維持本地特又與高科技大都市接軌，這是很不容易的事。

一時看的有些呆，忘了。

“發什麼愣？”

“這里的建筑好看的。”

“你沒來過川奚？”

這話，要是別人問的也就算了，他祁莫寒問這種話不會覺得害臊嗎？

顧明翻了個白眼：“也不看是拜誰所賜，還好意思問。”

祁莫寒輕笑一聲，并未理會話中不敬。

兩人找了一家靠近潛水區的酒店住。

海景房的價格貴的嚇人，顧明一度想要拉著祁莫寒落荒而逃，然而，在他從容淡定，拿出一張無限額黑卡之后，什麼想法都沒了。

跟著“豪”出來旅游。

錢什麼的，還是忘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