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室一廳?”安德森搖了搖頭,“如果不住獨棟別墅的話,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切,矯。”
顧明隨口吐槽了一句,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麼,于是又問,“安德森,兩天前你跟我說過的驚喜,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當然了,這就是我送給你的驚喜,意不意外?”男人得意的揚起了好看的角。
見到他這一副臭屁的樣子,顧明本想繼續嘲諷幾句,可是心頭卻當真暖暖的。
之前因為夏青曼所搞出來的涂,已經讓的名譽到了嚴重的損害,不過短短的兩日,整棟公寓樓的人幾乎全都知道了這件事。因為害怕被人指指點點,本不敢下樓,可謂苦不堪言。
然而,今天這個男人卻出乎意料的在所有人面前來了這麼一出,這無異于就打破了是個小三的傳言,而且還為塑造了一個富可敵國的富豪丈夫的形象,更是讓爭回了所有的面子,那些流傳甚廣的謠言也不攻自破。
“那個……”微微紅了臉,“不管怎麼說,這次還是要謝謝你!”
“哈哈,你居然向我道謝,我沒有聽錯吧?”安德森得意一笑,“這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呢!”
明被他那灼灼的目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側過了臉龐。這一副的模樣,看的安德森不由心神一。
“既然你真的謝我,那還不如來點實際的,一聲老公來聽聽,如何?”
一聽這話,明的臉迅速漲紅。
而男人似乎樂于這樣逗弄,子微微前傾,那張俊的臉龐幾乎要在了的臉上。
“我才不要呢!”
顧明不了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在男人的膛上推出了一下,終于拉開了幾分距離。
安德森目輕挑,語氣更著幾分戲謔,“你在害什麼啊,咱們本來就是法定的夫妻,聲老公又怎麼了?”
“不不,你自己自己吧!”
見到顧明如此不給面子,安德森想出了一副很傷的樣子,哭喪著臉向一旁的兒抱怨。
“寶貝兒,看看你媽咪,對老爸真的好過分……”
顧小涵笑的就像銀鈴一樣清脆,“爸爸怕媽媽,那爸爸就是沒出息!”
“嗯?”安德森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誰說爸爸怕媽媽的?我現在就抱著親一口,你說好不好?”
“好,親媽媽,親媽媽!”
那丫頭歡快的鼓起掌來,以一副看熱鬧的心態起哄。
“顧小涵!”顧明沒好氣的瞪了那丫頭一眼,接著目一轉,落到了男人那嬉笑著的臉龐之上。
“安德森,當著孩子的面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惱怒的說。
“我有什麼不正經的?咱們是夫妻,都是一家人,這生活趣!”
說完這話,只見男人抬手打了個響亮的響指。
“把我的東西搬進來!”
話音一落,他的屬下天狗便拎著一個大箱子氣吁吁地走了進來,用力的在地上一放,開始大口的息著。
“老板,你這箱子里裝的到底是什麼啊?我怎麼覺比扛一箱子軍火還重呢?”
安德森語氣隨意的說,“沒什麼啦,只不過是一些我的服,還有一些日常用品罷了。”
一聽這話,顧明倏然瞪大了眸子,驚奇的問,“你把你的日常用品拿到我這里來干什麼?”
“哦,我親的小狐貍,別再問這麼淺顯的問題,我當然是想要搬過來和你一起住了。”
“一起住?”顧明當即無拒絕,“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行?咱們可是有結婚證的,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住在一起又有什麼不對了?”
說完這話,安德森將目投向了屬下天狗的上,“你說呢?”
天狗先是一愣,隨即頭點得像小啄米一樣。
“當然了,老大說的對,已經是夫妻了,不住在一起才奇怪吧!”
“總之,絕對不行!這里是我的家,你趕給我出去!”顧明無地下了逐客令。
“別這樣,我覺得我們應該還能好好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快走,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不給安德森反駁的機會,明就直接將他推向了門外,上來試圖勸說的天狗也被他一同推了出去。
門外的男人把的門拍得“啪啪”作響,只聽安德森苦惱的說,“就算你不讓我住在這里,好歹把我的行李還給我吧?”
顧明回頭看了一眼,忽然就覺得有些好笑,因為那行李依舊靜靜地躺在客廳里。
將門打開了來,安德森進屋把行李提起,著顧明,一臉委屈的樣子,就像是一只遭到棄的狗狗。
“親的,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明依靠在門上,直接抬手指了指門外,男人頓時瞬間沮喪了下來,拎著行李落寞的離去了。
在那兩個男人離開之后,顧明這才松了一口氣,在沙發上舒服的一坐。
顧小涵湊了上來,委屈的問,“媽媽,你為什麼要把爸爸趕走?”
顧明深吸了一口氣,抬手點了點小丫頭的鼻子,“跟你說過多次了,他不是你爸爸。”
“那我的爸爸是誰?”
被他這麼一問,顧明又有些無言以對。
應該告訴,的爸爸是一個祁莫寒的男人嗎?
可是告訴又能怎麼樣?他們始終見不了面,更不可能像平常的父那樣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不過是讓小的心里多出了一門苦惱的心事罷了。
樓下,安德森帶著屬下天狗出了公寓樓。
“老大,嫂子不肯收留咱,那咱應該怎麼辦?”
安德森回頭朝著顧明所住的樓層看了一眼,接著又收回了目,無奈地搖頭輕嘆。
“算了,咱們還是去酒店住吧。”
天狗搔了搔頭,有些郁悶的抱怨起來。
“老大,有些話我不該說,可我實在是忍不住。雖然您和大嫂有結婚證,可你們從來就沒有過夫妻之實,這孩子也是祁莫寒的,您這說白了就是替他照顧妻,這又是何苦呢?”
就在此間,男人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緩緩轉過了去,那雙桃花眼原本溫潤好看,但此刻卻有一抹寒縱閃即逝,嚇得天狗連忙閉了,大氣都不敢。
“你是怎麼知道的?”男人語氣驟冷。
“我……我瞎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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