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得對，我就是裝醉。秦可，你說，這麼多年，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

我吃驚的看著齊慕，他一定是醉了，如果沒有的話，齊慕，那個高高在上冷冰冰的齊家二爺，怎麼可能對我這個當年狠狠玩弄了他的人，說出這番低聲下氣的話來呢？

“齊慕，你不要這樣，醉了，就睡覺吧。”我輕聲的說，試圖開他的手。

可是齊慕卻固執的抓著我，眼睛認真的看著我，那副樣子，就像五年前的齊慕一樣。

“秦可，你不要裝了，你說啊，就說實話唄。你就是覺得我死了，早就希是我死了。然后你可以帶著錢，心安理得的過好逍遙日子唄。”

我無言以對，的確，我曾經真的以為齊慕是死了的。對于當時的我和白岸而言，齊慕如果死掉，可能結果會更加安全。

“為什麼不說話？”齊慕著我的臉，又我的脖子，然后他的手，在我的脖子上逐漸收。

我覺得嚨呼吸越來越困難，我猛烈的想要氣，但我的手卻被制的本就彈不得。

我說不出來話，只能睜眼看著齊慕，他眼底漸漸聚集起來的痛苦和恨意，讓我覺得，可能下一秒我就會死無葬之地了。

“秦可，你怎麼不說話？”他殘忍的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只玩弄在手心里的臟兮兮的破布娃娃。

“你從來沒有過我吧？也從來沒有想過我對不對？啊？可是五年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啊。你說過我，你說想要永遠跟我在一起，你不是還給我做面吃嗎？你的面，不放蔥，卻要放香菜，很香，而香菜飄在面湯上面的時候，覺像一只小船在自由的游。這些，你都不記得了？都忘掉了？”

齊慕一邊說，一邊眼圈變得通紅，然后我看見他的眼睛里，有星星點點的淚。我的心，昏昏沉沉的泛著疼。這是齊慕嗎？這真的是我認識的齊慕嗎？

我不是傻瓜，也沒有缺一經，我當然知道，他現在有多恨我，當初就應當有多我！

我很想說對不起，但是我真的說不出口。不只是我被他掐住，更加是因為，我的恨，也并未消亡。

我想我就這麼死掉了，或許也好，于是我放松了手，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和抵抗。我們之間的痛苦，誰都不比誰，也也不比誰無辜。那就讓我死掉好了，一個人的逃離和消亡，或許就是恨與的盡頭，也是我們兩個人的解。

我閉上眼睛，第一次輕輕的放任自己，在腦海里想著齊慕的臉，齊慕的笑，齊慕像是被人放進了星子的好看的眼睛。或許，如果有下輩子，我們之間會有不一樣的未來。

我以為，我就要死了。可是齊慕卻忽然松開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抱在懷里。我癱在齊慕的懷抱里，艱難的氣。空氣的，將我拉回了活著的敏。

齊慕呆呆的看著我，眼神里有一種麻木空的疼痛，然后他忽然笑了，笑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淚。

“其實，都是假的，對吧？”他問我。

我張，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其實，都是騙我的。什麼香菜龍須面，是給安清澤做的吧？什麼一輩子在一起，是為了騙我的錢，還有你跟白岸在一起也是故意的吧，是為了讓我提出離婚。只是秦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時候不是我運氣好，我會不會就那麼死在那里了呢？”

齊慕搖晃我的肩膀，我卻被他眼角的那淚，給徹底燙疼了心。

“我沒有！”我用力的喊道。

齊慕頓下手上的作，然后盯著我：“沒有？沒有什麼？沒有騙我說，龍須面是第一次給一個人做的？還是沒有騙我說，要一輩子在一起？還是沒有騙我，你是真的我？

秦可，再見面之后，我還是抱著一點希的，我想著，或許你雖然想報仇，但是心里終歸不是一點沒有在的。可是你呢？你爬上我的床，你那我給你的錢，然后，你甚至利用孩子，住進了齊家。

你還跟齊宇搞在一起，現在，是安清澤幫你進的娛樂圈吧？秦可，你真是讓我想不到，看不。”

齊慕著我的臉，狠狠的說：“秦可，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會被你玩弄在掌之間？”

我想要搖頭，但齊慕本不想聽我說，他眼神一閃，直接一把扯開我的睡，我就覺得口一涼，然后齊慕著氣，重新在我的上。

“齊慕。”我喊他。齊慕的作只是頓了一秒。

“你知道嗎？我都不想要看到你這張虛偽的臉。”這是我最后聽見齊慕說的話，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齊慕已經不在床上了。我疲憊的穿好服，洗漱完畢，然后有氣無力的下樓。

齊慕竟然就站在廚房里，我瞪大了眼睛，盯著他手上的盤子里，兩個剛剛做好的荷包蛋。

“你，你不是走了？”我呆呆的說。

齊慕撇我一眼：“不吃飯？”

我看著齊慕出來，才發現桌上已經擺好的面包和培卷。

“自己裹起來吃。”齊慕一邊說，一邊已經在我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是齊慕在做早飯？即使是五年前，我都沒有這種待遇的。五年前，我們倆誰都不做飯，全靠傭人廚師才能存活下來。

我小心的也坐下來，然后開始吃飯。時不時的，我抬頭看一眼齊慕，昨晚他還面目猙獰的說著恨我，服恨不得立刻殺死我的樣子，這早上忽然就變了一張臉還給我做早飯。我真的沒看懂現在是什麼況。

我咬一口荷包蛋，對面齊慕抬頭問我：“好吃嗎？”

我嚇得差點把荷包蛋給吐出去。

哆哆嗦嗦的說了一句：“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