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我猶豫了,即使安清澤已經給我把所有的路都鋪好了,可是我還是猶豫了。
我忽然有些不敢看安清澤的眼睛,我想我是不敢告訴安清澤,其實我猶豫的真正原因是,這里有我放不下的人,齊慕。
“我,給我點時間好嗎,我想考慮一下。”我嘆口氣說。
安清澤深深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后勾起角:“好,沒關系,你就是想個十年二十年的,我也無所謂。”
我也笑了,輕輕打他一拳:“笨蛋,什麼十年二十年的,那我都老了。”
安清澤卻嚴肅起面孔,認真而帶著好不掩藏的執著說:“你大概不知道,這五年,沒有你的時間,對我而言漫長的漫長,渾渾噩噩的倒也短暫。仿佛一輩子沒見到你,也仿佛一眨眼,就到了下一世,見到了你。”
我愣住,被安清澤深,擊打的心上發疼發脹。他越是這樣,不求結果的對我好,等待著我,我就越覺得對不起他。如果安清澤徹底放棄我,或許我心里的愧疚覺還能略微的一點。
“安清澤,別對我這麼好,這樣顯得我特別壞,特別無無義薄寡義的。”我說。
安清澤卻笑了:“傻瓜,能這麼對你好,有這種機會對我來說,就已經很快樂了。”
我的心很酸,可是如果現在沒有安清澤的保護,我真的無路可走。有了安清澤的幫助,我不用再擔心齊宇拿秦來威脅我了,我心里想著的,還是找齊慕說清楚。
現在,我可以自保,所以如果我告訴齊慕,肚子里的孩子其實是他的,他會不會相信呢?我們之間,又會不會還有一線希呢?我抱著這樣的期待,真的想要再努力一次。我不想就這麼放棄了和齊慕的所有可能,我已經上了齊慕,不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不過不管我要不要跟安清澤去英國,我都打算從齊氏解約了,先不說之前米思思的事鬧得就很不愉快,如今的我,懷著這麼大的肚子,再也不能工作了,我也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暴在公眾之下,我只希他能夠平平淡淡的卻很幸福簡單的長大。
安清澤知道我想要去和齊氏辦理解約,本來想著陪我一起過去,不過我說自己可以的,我知道安清澤最近也很忙,不管是齊氏還是林家的事,應該都不會像他上說說的那麼簡單。
安清澤答應讓我自己過去,我倒是松了一口氣,因為除了不想麻煩他之外,我還有別的小心思,我想要找齊慕聊一聊,而如果安清澤在的話,顯然辦不到。
和主管談解約的過程,簡直是順利的驚人,我看著主管這種似曾相識的畢恭畢敬的態度,忽然想到之前一直想要跟我一起過來的安清澤忽然松了口,恐怕是早就跟主管打過招呼了,不然就我這張小臉,才沒這麼大面子呢。
我尷尬的沖著主管笑笑,然后拿了資料就準備走人,出門就看到齊慕后面跟著一堆大小領導,應該是剛從會議廳里面出來的。
我就站在門口,齊慕從我面前走過,目不斜視,那種冷漠的氣息,仿佛從不認識我。我死死的自己的手指,還是喊了一句:“齊慕。”
齊慕的腳步沒有毫的停留,但是我明明看到他的背影僵了一秒,他沒有理我。我有些失,悵然的到了地下車庫,或許是我太天真的了,想的也太簡單了。我還想找齊慕聊聊,但他本連看都不想多看我一眼了吧。
我打開車門,剛坐進去,齊慕就從副駕駛一屁坐進來。
“你!”我吃驚的看著他。
“開車。”齊慕淡淡的說,然后就沉默的看著前面不說話。
齊慕不說話,我也不敢多,就這麼僵著,一直開到了齊慕的別墅門口。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兒,但是齊慕都上來了,我就想到了給他送回去總沒錯吧。
車子停下來,我屏住呼吸,齊慕竟然也沒有下車。我想過幾萬種開口搭話的方式,但最后還是齊慕先開了口:“事到如今,還來找我做什麼?怎麼,來看看我的笑話?秦可,是誰給你的膽子,你真的以為我們齊氏能落到跟你們秦氏當年一樣嗎?”
“沒有,我不是來看什麼笑話的,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想我?”我急忙解釋。
齊慕冷笑了一下:“那我要怎麼想你,難道我要想你是來,看看我會不會還被你騙,會不會再接你虛偽的謊言?或者,我們齊家還有什麼你要圖謀的,是秦氏的份已經不能夠滿足你了嗎?呵呵,秦可,你現在胃口夠大啊。不過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還會被你那張純的臉欺騙?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肚子,孩子都這麼大了,還好意思出來?”
齊慕的話,實在是太難聽,我心里發酸,但仍然鼓起勇氣對他說:“如果我跟你說,孩子是你的,你會相信我嗎?”我著肚子,這是我為了自己的孩子,找回爸爸做的最后一次努力了。我甚至想過,如果齊慕愿意相信我,哪怕只是試著相信我,我就會愿意放棄一切,跟他重新在一起。
可惜,我從齊慕的眼睛里,看不到毫的。他冷漠的看著我,忽然就笑了,他靠近我,我只看到滿眼的淡漠和殘酷:“秦可,你當我是什麼?從頭到尾,你是不是本就沒有過我?那時候我問你,你有沒有過我,你從來沒有回答過我,我曾經以為只要我努力的對你好,不管從前發生過什麼,只要我足夠努力,你的心,也總是會有我的。
可惜,我真的是太小看了你了。我說過很多次,你心很,但現在我覺得我錯了,你是本就沒有心吧?到了現在,你竟然還能拿孩子來跟我說這種話,我真的從未見過像你這樣沒有良心的人。”
嗯,是的,這一刻不只是殘忍和冷酷,我還從齊慕的眼睛看到了失和失落,正是那一的失和失落讓我心疼的厲害。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