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澤,我決定跟你一起去英國了。”
我這麼說的時候,安清澤的眼睛里一瞬間迸出芒,但片刻之后又暗淡了些。
“是因為 ,我太可憐了嗎?”
我趕搖頭,拉住安清澤的手:“不是的,安清澤。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些話的。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所以騙你,是我做不到的。我必須承認,五年前我著你,而五年的時間里,我真的上了齊慕。
可是現在,不管是我們自己的選擇,還是命運的安排。我和齊慕,都已經不可能了。我一直想要把你推得更遠一些,因為我覺得我給不起。現在,我還是給不了你任何的答案,但是安清澤,給我個機會,我會努力的。
就像你說的,我會忘記過去的,我會很努力的回到,那個我們本來就應該存在的軌跡上的。我會努力去做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我對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說什麼可憐的話了,好嗎?”
安清澤抱著我,我能夠到他的激和高興。
安清澤說自己可憐,其實我又何嘗不是所謂的“可憐人”呢?
在這五年里,無論我們做了什麼選擇,無論發生過什麼,無論我們最初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最終,我們每一個人都沒有贏,我們,說到底,都輸了。
坐在去往英國的飛機上的時候,我看著窗外,地面一點點的變得遙遠和渺小起來。忽然就想起了五年前,第一次見到齊慕的時候,他面淡淡的自信和青,那張好看到完的臉,眉眼之間有一的云淡風輕。
齊慕不會再相信我,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集了吧?或許,我和齊慕之間,始終是了一些命定的東西存在。
齊慕說過的話,在耳邊回。他真的會來找我,會來報仇嗎?即使是恨,我忽然覺得他能夠一直記得我,莫名的就給了我一淡淡的期冀。轉瞬,我也為了自己這種變態的期冀到悲哀。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起呢,竟然要靠著這種卑微可憐的期冀而期待保留和齊慕的某種聯系。茫茫人海,從此刻起,我們之間的聯系和所有的可能的維系,恐怕就真的只存在于這種可笑的理由和借口里了。
到了英國,雖然安清澤說,那是回到我們原本的軌跡上去,可是比起五年前在英國讀書的時候,畢竟相當不一樣。安清澤先給我找了個酒店住下,不過是一個禮拜的過程,他就已經找好了我們的住的地方。
大套的房子,周圍的環境都不錯,我站在臺上呼吸異國的空氣,這里是我從前生活過好幾年的城市。
“因為你子不方便,所以沒有買別墅,選了個環境不錯的小區,而且這里戶型也不錯。人多一些總是好一點,如果有什麼事,喊一喊,還能有人幫一幫。”
安清澤在背后,給我披上一件襯。
我微微一笑:“嗯,這里很不錯,我也不想住在荒郊野外的。”
安清澤頓了一會兒,然后神兮兮的看著我說:“還沒有發現嗎?”
我疑的看向他。安清澤略有些失的嘆口氣說:“哎呀,看來真的是隔了太久了,你全都忘記了啊。難道就沒有發現,這里很悉嗎?”
“悉?”我再次在周圍張,忽然發現就在隔了一條馬路的地方,是個大場。有場,那就是學校的附近了。
我不敢相信的回頭看安清澤,從他帶著淡淡笑意的目里,我看到了肯定的回答。
“這里是,當年我們的學校附近啊。”我捂住,仍然有些吃驚。
安清澤的手,自然的放在我的肩膀上:“以后,吃過晚飯,我們還可以出來散步。”
我 有些不自然的撇了一眼他修長的手指,從什麼時候起呢,我跟安清澤之間也會變得這麼生分和不習慣了呢?
習慣一個人,習慣一種生活,一直都是難的一件事,可是原來, 不習慣一個人,也是很漫長的一件事。
“真的是悉的老地方了,你還真的用心啊。”我不著痕跡的換了個姿勢,也劃開了安清澤的環抱。
安清澤的面大約是閃爍了一分,但是還是淡淡的笑開了說:“對孕婦來說,要多散散步,好生。”
我忍不住斜了他一眼:“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對生孩子的事這麼了解。”
這次,安清澤只是笑笑沒說話。
說到生孩子,我忽然想到林安,我走的時候,也懷孕了,只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有些憂心的問安清澤:“你都跟我來英國了,這是不打算回去了?”
安清澤勾起角,坦然道:“當然,肯定不打算回去。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林安的事,你不用多想,你只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秦可一個人,我這輩子只會護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兩人周全,這就足夠了。
可兒,很多事,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說清楚,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是萬事以你為先的。”
我心里赧然,我問這些話,并不是為了得到安清澤這種什麼保證的。我只是覺得,同樣為準媽媽,林安我雖然是不喜歡,但是既然安清澤都承認了林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怎麼能就這麼放任不管呢?
不過我也看得出來,安清澤不想我再過問這件事。安清澤能夠幫我這麼多,又讓我和孩子在這里安家落戶,我還能有什麼資格責怪他什麼呢?
隨著孩子越來越大,離生產越發的靠近,我開始變得能夠將就和接更多的事了。比如,因為后期不舒服,我變得很想到齊慕了。晚上睡覺,也都是滿腦子里幻想孩子的模樣,晚飯后跟安清澤散步,也忙著回憶起來很多過去在學校的時候的記憶。
我的心,經常在平靜和憧憬之間替變換,平靜安和的生活,使得我越發的習慣和珍惜現在的時。我開始相信,真正的打心眼里的相信,或許現在的生活,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和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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