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咳了一聲,迅速的說:“老師說,月牙兒今天自己去上兒園了,也驚到了。”
安清澤皺眉:“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的,這麼淘氣。我們現在就去兒園!”
我趕攔住他說:“沒事的,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最后我都沒有什麼通告,很閑的。可是最近樂創好多事,我知道你都忙死了,這種事一個人就夠了,放心吧。”
安清澤看看我,點頭說:“嗯,也好,有什麼事立刻打給我。那我先去公司了,最近確實比較忙。”
看著安清澤離開了一會兒,我才調整了心開車去了兒園。一般門口的門衛都是不讓家長在平時上課時間進去的,不過估計是老師提前打過招呼了,我進去的時候,門衛只是對我點頭示意了一下。
這個兒園的孩子相對數量不多,價格貴一些,所以每個孩子的家長,門衛也大致認得。這也是我選擇這個兒園的原因之一,安全。
我徑直去了樓上,還沒到老師辦公室呢,才剛到那一層,就看見齊慕靠在走廊的窗戶邊上,悠閑的站著。照直在他的臉上,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仿佛鍍上了一層金的輝。
我不由得愣神站在那里,這些年,無論走到哪里,無論見過再多的人,再也沒有一道風景比得上此時此刻的奪人心神。
“看夠了嗎?”淡淡的,帶著好笑的表。
當我注意到的時候,那雙星辰一樣的眼眸已經牢牢的鎖住我,我眨眨眼睛,齊慕早就轉過來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卻仍然無法控制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故作鎮定的走過去,看看旁邊的教室,孩子們認真的跟著老師在做手工。
我找到了小月牙兒的影,仰著小小的腦袋,可又專注。
回過頭,我手拉著齊慕的袖,故意隔開他的手臂,我不想到他的,那只會讓我更加失控。
齊慕也并沒有推開我抗拒我,就這麼任由我拖著到了走廊的邊邊角上。
我松開袖,然后正問他:“齊慕,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小月牙兒今天早上是你送了上兒園的嗎?”
齊慕卻勾起角一笑:“怎麼,不我齊總了?這回,怎麼直接喊名字了,我還以為你失憶了,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我皺眉瞪著齊慕紈绔的表,現在我沒有心思跟他說笑,我只想要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齊慕,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來聽你嘲諷加說笑的,如果你是為了過去的事不肯放過我,你大可以直接沖著我來。反正什麼險狡詐心狠手辣的事,你都做過了。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對著一個三歲都不到的孩子下手,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話說的半點沒留,我真的很怕,齊慕如果是盯上了我,我就迎戰,可是如果目的是小月牙兒,我沒有勇氣拿孩子的安全當賭注。
齊慕收起笑容,眼神微瞇,我能夠清楚到從他里逐漸散發出來的戾氣和怒火。不過,應該憤怒的人,是我才對!
齊慕直接靠過來,然后一只手狠狠住我的下,我下意識就要手推開他,齊慕的另一只手,很順的抓著我的兩只胳膊。我完全不了,被齊慕控制住,只能任由他發狠地靠近我。
“秦可,在你心里,我就是這麼個會對著孩子出手的人渣,對不對?心狠手辣?險毒辣?你還真是口不擇言啊現在!”
我的臉被齊慕的咯吱作響,火辣辣的疼痛,可是我仍舊死死的瞪著他,倔強的不愿意認輸:“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是被我說中了,所以惱怒?”
齊慕的指骨,的作響,他狠狠的瞪著我,然后張一口咬住我的,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瘋狂的扭,勉強的說出幾個字:“齊慕,啊,你放開我,你瘋了不?這里是兒園!”
我驚恐萬分,忽然有些后悔剛剛刺激了他,我是真的太擔心太著急了,所以只想要立刻弄清楚齊慕的意圖和事的真相。可是這里是兒園,如果齊慕真的做出什麼夸張的事被孩子們看到了,以后月牙兒該怎麼想我這個媽媽?
“齊慕,你不要發瘋了!”我小聲的低喊。
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話說服了齊慕,他還真的放開了我,然后冷冷的站在那里對我說:“不要總是一味的責怪別人,你怎麼不好好反省自己沒有看好孩子。昨晚上,可不是我跑到你們家里去,然后把你的兒給出來的。我還沒說你家姑娘半夜三更的找到我家來,說要跟我談談呢。”
“什麼?這怎麼可能?月牙兒才三歲不到,能自己找到你家去,再說,月牙兒怎麼知道你住在哪里?”我怎麼都不相信,我都不知道齊慕和齊墨住在哪里,月牙兒一個孩子怎麼會知道他們在哪里。而且還是大晚上一個人跑出去的,我想都不敢想下去了。
齊慕冷哼了一聲:“這個你就要自己問你的兒了吧。”
齊慕忽然靠近我,我趕想要往后躲,可齊慕問出來的話卻我的僵住,再也不了了。
“秦月,到底是不是你和安清澤的孩子?”
我抬頭看著齊慕,下的他,仿佛很多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眼神清明,好的年模樣。
可是此時此刻,我從他眼睛里慢慢涌現出的淡漠中找回了意識,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作為我的目標的齊慕了。
“你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不是我和安清澤的孩子,難道還能是我跟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現在到底在哪,你自己知道吧。”我盡量讓自己底氣十足地說這些話,可是其實我心里蒼白擔心的一塌糊涂。
我的盯著齊慕的臉,觀察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變化,我不知道小月牙兒到底跟他說過了什麼,使得他會忽然這樣問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了,這樣悲哀的事實使得我更加的珍惜小月牙兒和現在的生活,也因為這樣,我的更加恨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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