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牙兒同時說好,特別是月牙兒,一蹦起來老高,興的整張小臉都笑了一朵花兒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特地換了一家餐廳,上次在我們常去的那家遇見齊慕和李文婷的事我可還沒忘記呢,我不得不心有余悸。我的看一眼安清澤和小月牙兒,他們倆現在都高高興興的,好不容易才和安清澤和好的,這要是再遇上了齊慕,我可就真的哭的心都有了。
還好,一頓飯,三個人吃的開開心心的。我和安清澤都不是多話的人,吃飯也不熱鬧,倒是小月牙兒,一直嘰嘰喳喳的,我和安清澤不時的要回答他,然后相互相視一笑。這樣的覺,持續了一整個晚上。
到了看夜景的時候,我仍舊覺得心里很寧靜。我上這樣的寧靜了,在國的時候,我一直很想念他們,我以為我仍舊對齊慕念念不忘,不過或許,我只是對過去一直無法放下。
晚上,哄睡了小月牙兒,我跟安清澤躺在床上,我忍不住說:“其實,這次知道了齊墨是我的兒子,我反倒是覺得心里放下了很多事。我和齊慕之間,不再有什麼仇怨了。我覺得過去的事,這下子是真的能夠過去了。”
安清澤閉著眼睛,上沒說什麼,只是手心微微收攏。我也閉上眼睛,幸福什麼,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過了。如果時間可以給我一個許愿停止的機會,我想就是現在了。
我知道我的兒子仍舊活著,而我也可以坦然面對前夫和面對過去的錯誤,我的丈夫和兒,我現在的家庭又是如此的圓滿。我真的很滿意,還有什麼比這樣更重要呢?我想不出來,也找不到別的答案了。
從前我恨齊慕,其實最恨最恨的,就是他和林安把我的孩子弄死這件事。可是現在,齊墨活著,我忽然覺得,從前所有的恩恩怨怨,都開始如同風一樣的遠去。我愿意忘記一切重新開始,無論是我傷害的他,還是他傷害的我,統統都忘掉。
“對你來說,我和月牙兒,真的是最重要的嗎?”安清澤問我。
我搖搖頭:“我不想騙你清澤,還有齊墨,他是我兒子。我們沒有生活在一起過,但是這改變不了他是我兒子的事實。”
安清澤側過頭對我說:“你要去看看齊墨嗎,聽說齊慕回英國了。”
我角:“你怎麼知道?”
安清澤抿:“我的敵,潛在的危險,我肯定要時刻注意他的向,對不對?”
我聳聳肩:“恩,沒錯,看來你還會防患于未然的。你同意我去看齊墨嗎?”
安清澤勾勾角:“還知道跟我報告,不錯。”
我可憐的眨眨眼睛說:“那,首長你到底批準不批準啊?”
安清澤輕笑了一聲,然后攬過我,不由分說的吻下來。一邊吻,一邊樂呵呵又模模糊糊的說:“把首長伺候好了,就批準唄。”
第二天,我去送月牙兒上兒園的時候,果然看見齊慕拉著小齊墨也走過來。我看著月牙兒進去了,才跑過去抱齊墨。
“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說。
齊墨仰頭對我說:“爸爸想媽媽了,就早點來了。”
我臉一僵,沒敢看齊慕,只是對齊墨的腦袋輕輕拍了一下說:“別胡說了,以后也別說這種話了,不然媽媽不來看你了。”
齊墨小臉委屈的問我:“為什麼,媽媽不是跟爸爸和好了嗎?為什麼媽媽還不能跟爸爸在一起,是不是爸爸又有什麼事惹你不開心了,我讓爸爸道歉。”
我沒好氣的說:“好了,小笨蛋,多事的小笨蛋,趕快去上課去吧。”
看著齊墨進了兒園,我尷尬的對齊慕笑了一下,然后就準備轉離開。齊慕卻拉住我:“不能順路送我一下嗎?”
我皺眉:“我們好像不順路吧,我要去樂創。”
齊慕挑眉:“你怎麼知道不順路,我就是要去樂創。”
我有些意外:“你去樂創做什麼?”
齊慕嘆口氣:“好歹是個前夫,怎麼了我去樂創你都要懷疑一下我用意不良?”
我沒說話,看著齊慕跟著我坐上副駕駛。說實話,我能不懷疑齊慕用意不良嗎?齊慕這種人,為達到目的,可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來的。
雖然我從前一直不相信齊慕會對我有多深,可是這段時間,林安的措辭啊,還有他的種種表現,再加上他把齊墨養大了這件事,我還真的覺得齊慕對我恐怕深。就沖這一點,我都怕他去為難安清澤了。
這麼想著,我有點不安的又問了一句:“你去樂創到底干嘛?”
齊慕不耐煩的揮手說:“我干嘛就干嘛,你管得著嗎?你又不是我老婆現在,還管我這麼多。”
我氣得沒好氣的轉回臉,再也不愿意理他了。
到了樂創門口,我停下車,齊慕沒什麼留的開門走人,我還遠遠的看著他去哪兒呢,沒想到齊慕轉頭就招來了一輛出租車,當著我的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租車走了。
我驚呆了,這家伙是逗我玩呢,還說順路,明明就原路返回去了。
之后每天送完了小月牙兒,齊慕都跟我說順利帶他一程,我要是拒絕,他就說自己是我的前夫,還橫著臉站在那里。齊慕本來就外表出眾招人眼球的,只要微微停留的久一些,就有家長看過來。
我是實在不想惹事,只能忍著一肚子的氣給他帶過去,然后照例,他下了車就立刻打上出租回去。
周五,我實在忍不住,在車上吼他:“你到底搞什麼鬼啊,你以為我的車子是公共瀏覽車嗎,天天坐來又馬上打出租回去的。”
齊慕勾起角,笑的人神共憤的說道:“難道你看不出我在追你嗎?”
我愣在那里,一時間真的說不出任何話來了。我呆呆的盯著齊慕,過了好久才尷尬的說:“別鬧了齊慕,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些冷笑話,和這些多余的事。”
齊慕收起笑容,認真的看著我說:“這些事多余的事嗎,那秦可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我做什麼,才算不是多余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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