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齊慕每天都在網上看著齊氏的東西,他似乎是打算跟齊宇爭一爭,雖然我更想要平穩安定的生活,但是齊慕說,現在已經弄清楚了齊宇本不是齊家的人,而且父母的仇恨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沒辦法說什麼,當初我也正是為了家族的仇恨,來到了齊慕的邊,主早就了我們之間糾纏了這麼多年的分分合合。我自己都抗拒不了的事,自己都無法做到的事,我有什麼資格要求齊慕去做到呢?
其實對我來說,只要有什麼事,是讓齊慕對這個世界多一些留的,什麼都好。看到齊慕有事做之后,我也沒有再整天看著他了。
樂創在國的發展,不過是僅僅幾個月,就已經初規模了,這方面我還佩服安清澤。
坐在他辦公桌對面,我有些唏噓的說:“怎麼搞起來這麼快的,我還以為至要半年多才能有進展呢,不過你倒是做的快啊。”
安清澤在桌子面前抬頭看我,那樣子倒還像是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一樣清朗。
“你以為我來了就順理章的做了?當初在英國的時候,我也是經常回國打理的,都是之前鋪好了路子,現在收獲而已。”
我哦了一聲,悶頭沒再說什麼。安清澤忙的一句話都沒再多說,等到一個上午結束了,他才起過來說:“走吧,去吃飯。國樂創的食堂,做的不錯的。”
我點頭,跟著安清澤一前一后的出去。
到了食堂,很多人都認識我,也知道我跟安清澤的關系,尤其像李文婷這些“老人”了,直接對著我就喊老板娘。我有些尷尬的回應笑笑,側頭看看安清澤,他也沒什麼回應,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也是接了一堆注目禮,我忍不住抬頭,安清澤坐我對面很平靜,一臉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們什麼時候辦手續啊?”我問安清澤。
其實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只是在他辦公室待了大半天,安清澤一點沒提起,我也一直在思考措辭和時機。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多有些為了抵抗我自己心的心虛不安。周圍人的眼和竊竊私語,幾乎讓我覺得,我和安清澤仍然是一對夫妻。可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這都是假象,我們之間早就已經分崩離析。
而我這句話一出口,安清澤的手,明顯頓了一秒,接著一塊菜,還是穩穩的放進了里。
我抬眼沒,等著他的回答。
過了好一會兒,安清澤抬眼了一下說道:“你很急?”
我微微怔忪了一秒,然后悶頭說:“也不是,不過正好有空,想著把事理好了也好。”
“那就是不急咯,不急的話,我現在忙,恩,最近都很忙。”安清澤一邊吃飯,一邊狀似隨口的說道。
我眨了兩下眼睛,如果不是蘇梅都懷孕了的話,我真的要懷疑,安清澤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來拖延的。
“不過蘇梅懷孕了,不是應該很急?”我又說。
安清澤的眉頭,微微有些發皺:“但是我不急。”
他沒好氣的說這話,我被堵回來,還不知道怎麼再回答過去。本來我一直覺得是他理虧,可是現在我還沒離婚,又偏偏打定了主意跟齊慕在一起,我又覺得自己沒理了。
而安清澤明顯有些怒氣,他一生氣,我就更加心虛了。我悶著頭,繼續吃飯,吃的心不在焉的。而對面的安清澤,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特別淡定自如的吃著他的東西。
吃過飯,安清澤自顧自的放了盤子,就直接抬腳往辦公區域過去。我不急著放下東西,也沒打算跟上去。安清澤今天肯定是不打算跟我辦手續了,我準備早點買些菜回去了。
我剛出了食堂的門,李文婷就從后面趕上來,喊住我:“可兒姐。”
我回頭,看見是李文婷,或許是想到蘇梅和安清澤的事,還是跟我說的,我心里對倒是更加親近一些。
李文婷上來就湊過來說:“可兒姐,你跟安總這算是和好了嗎?”
我張就想說不是,可是想想,跟李文婷畢竟算不得什麼自家人,現在我跟安清澤的事,再怎麼說也是我們自己的家事,還是不合適直接對外人說的太清楚。
我想了一會兒,對著笑笑說:“恩,和好了。”
李文婷一臉疑的說:“那上次那個記者的事,解決了?”
我勉強保持自然的表說:“恩,沒事,男人嘛,尤其是優秀的男人,邊總是有不自己倒上來的鶯鶯燕燕什麼的。不過,最后這個男人會留在誰的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說完這番話,我看著李文婷對著我一臉震驚的表,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了。要是我真的有自己說的這麼瀟灑,這麼看得開,那不管是我,安清澤,還是齊慕,都不會是今天這個結果了。
我苦笑著又跟李文婷寒暄了幾句,然后就去了安清澤剛回國的時候給我弄好的辦公室,就在安清澤的辦公室隔壁。當初安清澤對于這個安排還特地在我面前,像個孩子似地炫耀了一番,現在想來,實在是是人非了。
很多天沒有來樂創,跟齊慕整天在一起,覺得自己越發的不務正業,要不就是為所迷了。
在電腦面前,把之后的工作什麼的,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抬眼也已經是下班的點了。我站在走廊里猶豫了一秒,還是扭頭離開。既然 已經要結束了,不管我是出于什麼心思,都應該和安清澤保持適當的疏遠距離。
其實老實說,我并沒有打算之后就離開樂創,樂創于我真正想要做的事,實在是休戚相關。所以,在正式辦好手續之后,如何繼續跟安清澤相,必然是我必須要學會的一件事。
況且,就算暫時還沒有對外宣布,之后蘇梅懷孕了,孩子生下來,安清澤必然要給一個名分,那麼到時候我如何自,也必然是個要好好習慣的問題。即使是現在要逃避,也不可能逃避一輩子的,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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