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路上
德安接到一封京城的來信,想必是有什麼最新的消息。
他不敢怠慢,立馬將信呈給楚離。
黎夏正在車上打盹,馬車的搖晃使昏昏睡。
真的沒想到,從破廟出來要走那麼遠,中間只經過一個茶攤。
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住的地方,可想而知,遇刺那夜他們跑的是有多偏。
黎夏之前是想著欣賞景,多趕一會兒也無妨。
不過馬車走到現在,有些疲憊,想要小小的瞇上一會兒。
楚離打開信,上面寫著“軍統領季江已被皇上打天牢,立皇儲聲音漸小。”
信中所寫的容楚離已經猜到,他料到一旦他的信被皇上看到,肯定會演變這樣的結果。
只不過皇上想要維護皇家面,定會想辦法將這件事下去。
這就是皇家,所有丑惡的事都會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犧牲掉一些無辜的人,然后利用手上的權利將事掩蓋過去。
丑事不為人知,就已經結束。
楚離看著黎夏睡著的別扭模樣,半弓著,卷著自己的腦袋,快把自己變了大蝦。
他出長臂將黎夏拉自己懷中,雙手的抱住的腰肢。
黎夏被楚離這番作吵醒,睜眼就看到督主大人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督主大人……”黎夏剛想說話,被楚離的聲音打斷。
楚離看著窗外,眼神忽閃,說了一句:“不要。”
這句話把黎夏本來想掙扎的心給打消了下去。
黎夏說不害是假的。
盡管已經被他抱過多次,但是腦袋如此清醒的近距離看著他,還是會不好意思。
更何況清楚自己不是小孩子,這難以想象如果是原來的自己會怎樣?
盯著楚離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想象著楚離的父母會是什麼樣子?
能夠生出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出來。
黎夏聞著楚離上獨有的香味,有一種安神的覺。
此時楚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做,他的心思已經被打。
黎夏的雙手慢慢的抱楚離的腰,督主大人竟然沒有拒絕,的心一陣竊喜。
這時黎夏腦子里的兩個小靈飛了出來。
小白黎夏的聲音傳來“怎麼樣?督主的材很棒的對不對?”
小黑黎夏一臉嫌棄“你們這些只會犯花癡的人,只會從表面看問題。”
“行了,你別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咱們兩個是一起看的好不好。”
“我,我,我只是想提醒你們這些,別被貌沖昏了頭。”
“狡辯,不跟你一般見識。黎夏,做你自己就好。”
“……”
黎夏陷自己的臆想當中不能自拔。
楚離抱著的手了,最近自己的小狐貍好像圓潤了不。
黎夏在酒樓老板娘那好吃好喝的呆了幾天,每天無所事事,不胖才怪。
“督主大人,黎夏為您唱一首歌,好不好?”黎夏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想出了這一招。
這樣呆著,哪里還睡得著,這樣看著督主大人總覺怪怪的。
因此黎夏一時興起,想唱一首現代的歌給他聽聽,雖然他可能有點聽不懂。
楚離聽后,面上沒有一反應,卻張說道:“歌?你會唱小曲?”
小曲,好吧,可以這麼理解。
黎夏接著問道:“督主可想聽一聽?”
滿懷期待的等著督主大人的回答,仿佛在等待他決定大事一樣。
楚離輕輕的“嗯”了一聲。
黎夏清清嗓子,張唱道:“人海呀,人海呀;茫茫呀,茫茫呀;隨風流,隨風流;無前塵,無前塵……”
黎夏唱完,欣喜的問楚離“督主大人,怎麼樣?你覺好聽嗎?”
楚離從沒有聽過如此奇怪的腔調,還有填詞。
他的臉上出現一疑“你唱的是何曲調,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黎夏心里暗自高興,這是現代歌曲,你當然沒有聽過,讓你明白才奇怪。
故作認真的回答道:“這首歌曲,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現在流行的歌曲,每個年輕人都會唱上兩句,而只不過是將歌詞改了改。
楚離看著的眼睛里充滿了懷疑,他在思考這句話的真假。
黎夏被那雙凌厲的眸子看的有些心虛。
假裝咳嗽了兩聲躊躇的說道:“督主大人,可否放開黎夏,我的有點麻。”
這句話說得是實話,被督主大人抱著這麼長時間,還不敢,早就有些麻。
楚離沒有說話,雙手卻是放開了。
慢慢的坐到楚離旁邊,小拳頭輕輕地敲著自己的。
看來這也是一種罪過。
楚離將黎夏放開以后,有一種空虛的覺,他有些煩躁。
看著的舉,想起剛剛所唱的曲子,雖說從來沒有聽過,但別有一番滋味。
無前塵,哼,前塵往事已無需再提。
黎夏待自己的不太麻后,掀開馬車的簾子,出一個小腦袋。
手搗了搗坐在外面的德安“德安,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到有人家的地方?”
問完看著這漫天遍野的草地,仿佛自己進了大草原。
風兒陣陣吹,鳥兒慢慢飛,無比的暢快悠然。
這樣的場景好似自己去邊疆旅游一樣,有熱騰騰的羊喝,香噴噴的牛啃。
想想就讓人流口水。
德安邊趕馬車邊說道:“小主子,莫著急,咱們很快就要趕到前面的城里,你仔細看看,可看到城門。”
黎夏聽完德安的話后,仰著頭不停的向遠眺。
隨著馬車離的越來越近,真的看到一座城門。
不過離得太遠,的沒有看清。
楚離從破廟出發的時候就已經下令,讓東廠的公公們喬裝打扮,化作平民老百姓。
因此他們的馬車看著像尋常做買賣生意的人。
黎夏這時才意識到,督主大人這次出來帶的都是東廠的公公。
并且這些公公們為了掩人耳目還特意的上了胡子,裝的跟侍衛一樣。
在黎夏的眼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稽,不過這些小伎倆用來蒙騙外人還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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