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聽到這位二哥的話,覺得他一定是位重量級人,說不定能夠救出去。
二哥說完,深深的看了黎夏一眼。
他不顧三哥在眼前,向黎夏鞠了一躬“讓姑娘驚,我這就放姑娘下山。”
黎夏連忙說道:“里面還有我的姐妹,還被關著。”
三哥看著底下小聲討論的眾人,啪的將酒桌推倒“好啊,瀟逸,老子救你,把你好吃好喝的供著。
還尊稱你為二哥,到頭來你卻這樣對待老子。”
黎夏總算是知道原來這位溫文爾雅的人名字做瀟逸,原來是被救到這。
無論三哥多麼生氣,瀟逸依舊淡薄如水。
他背手而立“三弟,我在山寨期間,做過生意,替兄弟們賺過錢。
干的都是劫富濟貧的好事,如今你我緣分已盡,二哥不能再久留。”
三哥仿佛出了本,向周圍兄弟使了使眼“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一個人也休想離開。
我忍你已經很久,自救你上山以來,不兄弟被你蠱,想要下山從良,我沒提是饒你一條小命。
今日你倒給我甩臉,那就看看你有沒有本事走出去。”
他話剛說完,周圍兄弟立馬將黎夏和瀟逸包圍。
黎夏無語凝噎,這下怎麼走?
瀟逸趁黎夏愣神之際,一把將拉住,快速的向外面跑去。
山賊人數眾多,跟隨瀟逸的人和三哥的人打了起來。
場面十分混,黎夏被拽的東奔西跑,鞋子掉了一只。
瀟逸力的想抓的手,卻總有人隔開。
最終瀟逸忙著對付三哥的人,松開了黎夏。
黎夏一人在混的人群中,的眼前不停的有尸躺下。
急忙的想要跑到里面的房間找婁小小,突然一個人倒在面前,脖子上一抹深深的刀印,流不止。
嚇得黎夏后退跌倒,手腳麻木,走不路。
張的喊著“督主大人,督主大人,你在哪?”
難道自己就要葬在這土匪窩里頭了嗎?
“喊什麼?起來,跟我走。”一個黑人站在黎夏面前。
黎夏的盯著黑人“督主大人,你來了?”
聞到督主大人上那種獨有的香味,所以確定是他。
楚離一臉無奈“趕快起來!”
他邊說邊解決掉邊一個小土匪。
黎夏不是不想起來,經過剛才的驚嚇扭到了腳。
為了逃命,黎夏扶著墻壁勉強的站起來,雙手使勁拽著楚離的服。
自己經歷過刺殺都沒死,為什麼還是這麼不爭氣,竟然還扭到腳。
楚離看到自家小狐貍的樣子,大手將撈懷中。
凝神聚氣帶飛離了斗的大堂。
黎夏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腰被人摟住,自己一瞬間竟然飛了起來。
不再害怕,而是好奇。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
見是見過,就是從來沒自己驗過。
楚離將黎夏帶到一安全的空地,扶坐下。
黎夏顧不得腳上的疼痛,驚喜的說道:“督主大人,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我的小命沒有那麼容易丟。”
楚離看著黎夏的狼狽樣,混中頭上的花已經掉落,發凌,衫還有跡。
他其實早就到達山寨,本想悄無聲息的將黎夏救出。
沒想到遭遇山寨斗,擾計劃。
“呀!婁小小還在里面,我答應一定會救出來。”黎夏突然了起來。
楚離探究的目看著黎夏“你自己都要命不保,還有空關心人?”
自不量力。
黎夏著自己的腳“我們兩個一起被抓,還想著保護我,如今我出來,里面正在打斗,萬一……”
“已經被安全救出。”楚離不想聽黎夏的絮叨,不耐煩的說道
黎夏聽到立馬歡喜的站起來“真的,督主大人就是厲害。”
誰料腳傳來刺痛,沒有站穩朝著楚離砸了上去。
楚離對此猝不及防,想要穩住已來不及,最后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黎夏沒有覺到疼痛,知道督主大人給當了墊背。
立馬翻坐起,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因為太過于激,忘記了自己的腳傷。”
楚離使勁拍了拍服上的塵土,眼神冷冷的著黎夏。
這時太緩緩升起,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楚離看著遠方,緩緩說道:“你在這休息片刻,再下山。”
他說完坐到黎夏的旁邊,黎夏聞著那特殊的清香,心里變得踏實,不久便進夢鄉。
楚離見靠在石頭上,手輕輕的將黎夏掰過來靠到自己上,眼神出一種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
黎夏睡過一覺以后,覺得神很多,另外腳也不那麼的刺疼。
這時天已經大亮,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黎夏見楚離起,連忙站起拽著他的角。
就這樣,楚離邊跟著一個小瘸子,一瘸一拐的跟著他下了山。
德安已經備好馬車在山下等候。
黎夏遠遠去,旁邊好像還有一隊人馬,正和德安說著什麼。
待他們走近,原來是救的瀟逸,瀟逸旁邊站著的正是那位三哥。
只不過三哥雙手被綁,低著頭,好像非常不服氣。
德安見自家督主回來,連忙上前,將黎夏扶住。
接著關心的問黎夏“小主子,你這腳是怎麼回事?可還有傷著其他地方?”
黎夏擺擺手“沒有大礙,我只不過是腳扭了而已。”
德安送了一口氣,那就好。
這時旁邊的瀟逸看向黎夏“姑娘,山上一事讓姑娘驚,還請姑娘見諒。”
黎夏被他這麼盯著有點不好意思,覺背后有一冷氣。
倒是旁邊的三哥不甘心的說道:“哼,瀟逸,如今落在你的手中,我無話可說,要殺便殺。”
他說的時候上了幾刀傷,還在流,看上去好不凄慘,再也沒了往日的彩。
瀟逸一臉正直的說道:“我到底了你聲三弟,到了衙門,會替你求。”
三哥呸了一聲“誰要你求,你這個叛徒,狼心狗肺的東西。”
瀟逸不再與他多說,擺擺手讓人將他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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