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看著小五那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模樣,一臉的頭疼。
真是個不開竅的木頭,說了都白說!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主人的事我們最好也不要妄議!”
他說著還在小五的肩膀上拍了拍,但因為小五比他高了一個半頭,這麽拍著顯得姿勢還怪別扭的。
小五聽到言落的話,皺了皺眉頭,但到底沒再繼續追問了。
主人的事,他們確實不要妄議,不能過多猜測,否則……
他忽然就想到了過去的一件事,低眸看了言落一眼,忽然道:“小言,你替主人辦事的時候也多注意一點。”
言落一愣,本想開玩笑地調侃一句,但看到小五一臉的認真,開玩笑的話就怎麽都說不出來了。
“好,謝謝小五哥,我會記著的!”
兩人說了一會話,便各自離開了,而此時在房的葉曦月,看著站在麵前臉怎麽看怎麽蒼白的韓致知,秀氣的眉睫輕輕一擰。
“韓莊主想跟我說什麽?”
“夫人還記得祁墨殤祁王爺嗎?”
祁墨殤……
聽名字就怪怪的,殤這個字的意思不是指早夭嗎?
古人不是一般都特別在意這些東西,又怎麽會用一個代表早夭的字來取名字,特別這人還是個王爺?
“不記得。”
葉曦月直接搖了搖頭,哪裏會記得什麽王爺,剛才柳煙跟說過去的事,為了不餡,都是裝作不知道的。
但是韓致知現在基本對的況了如指掌了,畢竟連自己的相公都記不得了,怎麽還會記得旁人!
韓致知聽到的話,眉目直接一沉,“你子可有什麽地方覺不適?”
葉曦月又搖頭,然後又手了自己那半邊有青斑的臉頰。
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失憶的,也並不確定到底和中毒有沒有關係,但自覺覺得應該關係不大!
“你呢?今日覺如何,我看你的臉有些蒼白。”
韓致知此時的臉看上去比平常人要白很多,看上去沒有什麽,虛弱得仿佛風一吹就能倒了。
“沒事,夫人幫我紮過針之後,已經好多了。”
他的子是怎麽回事,自己最清楚了,若不是葉曦月幫他紮針續命,此時隻怕隻能躺在床上,本就無法彈,更不要說如同正常人一般行走。
所以隻不過是臉蒼白了一些,對他而言,本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葉曦月聽到他的話,再看他的臉,表還是略有些凝重,“手過來。”
韓致知乖乖手,挽起的袖子,出來的手腕,白得近乎明,上麵的青筋和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而且他真的是瘦,那手腕都快跟葉曦月這個子的差不多了。
葉曦月手搭脈,剛搭上去,表就瞬間一變。
“韓莊主這般不惜自己的命,何必還要找我看病呢!你現在必須臥床休息,直接躺在我的床上吧,我馬上開個藥方,讓下人去抓藥。你……哎,我真沒遇見過對自己的這麽不在意的!你知不知道,就你現在的況,都已經到了鬼門關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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