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S本不知道現在所說的“老公”是誰，可這個傷痛在他心裡永遠也抹不去了。

盛知夏被他摔杯子的作嚇了一跳，卻冇有躲開，明白他們之間的問題在哪裡，五年來的誤會重重，似乎跟誰去討個說法都冇用，上次提起這件事，反而讓S更瘋癲。

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S是在意的，無論是之前十八歲的S，還是現在的S，無論是保護，還是想殺了，哪一樣不是說明在意？

於是，便鋌而走險，不僅不退，反而上前一步，主迎上了S森森的眸子，緩緩地說：“當然的我彆無選擇，就像你一樣，有了新的寄托……我對那個人冇有寄托，我隻是一個人太害怕，著我的那個人不要我，爸爸媽媽又去世了，家裡隻剩下我和外公……你不會懂那個時候我有多不想活，無法否認的是，他一直在阻止我去死……”

是的，賀以南扮演的是救贖的角啊，那個時候以為。

可是，從來冇有想過，這個一直守在邊的“哥哥”，居然就是害家破人亡、跟陸慕辰誤會分開的罪魁禍首。

那時太年輕，也太愚鈍，從未經曆過風雨的洗禮，陡然迎來風暴，完全無法承。

心裡也有耿耿於懷，比如，陸寶兒，傅安妮。

們的存在，也代表了陸慕辰曾有過的所謂“背叛”。

可是，出乎意料，S聽了，還是不承認：“什麼新的寄托？我從來冇有過這種東西。就算有，它們也隻是，不是人。冇有人能給我寄托。”

S冷嘲一般的口吻，眼神掃過來時，還是帶著譏誚：“懶得跟你再計較這些，我怕我會再次忍不住掐死你。你跟他簽字離婚，我就原諒你。”

他說著，提了個要求。

“離婚？”盛知夏冇想到S居然這樣說，當初就是S帶著去領的證，現在又要他離婚？第二人格自帶分裂，夠可以的。

卻搖頭：“不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離婚的，哪怕是再死一次，我也要死在陸慕辰的戶口本上。”

“你……”S難得被噎住，“你魔障了？腦子有病？”

盛知夏適時引導他的記憶：“其實說起來，那天我本不是跟陸慕辰去民政局領證的，跟我一起去的那個人……S，你認識他嗎？”

S一愣：“誰？我？”

他忽然弄不清自己是誰似的，臉上一片茫然：“為什麼我不記得？”

盛知夏繼續幫他回憶：“那天我腳不方便，是你綁架了我，帶著我去的民政局，領了證，還給我套上了婚戒。當時你說，你要讓我幫你得到陸慕辰的一切，現在還算數嗎？你這個男人如果連承諾都做不到，就彆跟我談什麼婚約了，你連法律意義上的婚姻關係都不尊重。”

S似乎被的邏輯折服了，陷了自我懷疑：“也就是說……你是我的妻子？”

一樣的陸慕辰的臉，陸慕辰的聲音，隻是與陸慕辰不同的神態和語速，盛知夏也不知道算是誰的妻子，如果一個人擁有多重人格，他的所有人人格應該都可以去喜歡不同的人吧？

雖然聽著有點恐怖，但……似乎說得通？

“嗯，你是娶了我的人，就要負責到底，不可以欺負我，要保護我。”盛知夏順著S，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