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翠端著洗漱的銅盆和帕子進來,低了嗓子湊近蘇說道:
“今早奴婢瞧見恒王一直在咳嗽,小姐還是早點做打算為好。”
蘇將漱口水吐到痰盂里,想起昨夜,皺起眉來。
“王爺現在在哪呢。”
“小姐要去找王爺?還是別去了!”小翠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為什麼不能去。”蘇察覺到不對勁。
“今早奴婢路過花園,小姐猜奴婢看到了什麼?”
蘇笑了笑,咬了一口糕點,“一個走路都走不穩,吃藥都發抖的病秧子能弄出什麼靜來。”
“奴婢看到王爺讓侍衛將一個婢子的手砍斷了喂狗!只等那婢子親眼看著狗將斷手吃完才放走!”
“噗!”蘇差點嗆到,捶打著咳嗽了幾聲才緩過勁來。
蘇前世為了李乾順利登上皇位親自披甲上陣過,腥的畫面見多了,并不會被小翠說的嚇到。
讓意外的是,一個襲的閑散病弱王爺,有如此狠毒的心腸。
看來傳聞說他心狠手辣變態狠,倒是不假。
蘇將糕點吃下,拍了拍上的糕點屑。
“去瞧瞧。”
“別去了,太可怕了,好多!”
蘇前世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一個病秧子他還搞不定嗎。
“小翠你去吩咐廚房熬一碗紅豆粥來。”
見蘇不聽勸,小翠只得聽從吩咐提著擺往廚房里跑。
書房門前幾個小太監正用抹布拭著地面上的跡。
雕花窗戶折下來的線將書桌照得明亮。
他著白,披散的長發傾瀉,濃的睫在的照耀下鍍上一層耀眼的金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捧著書籍,雙眸專注于書本間,如同一幅靜止的人畫卷。
“王爺,您好些了嗎。”
蘇走了進來。
男人淡淡的看了的一眼,繼續看書。
“我聽說,王爺今天早上又咳嗽了,王爺需要休養,不能過度勞,既然我嫁了王府,為王妃理應為王爺分擔,以后王府的事歸我管,王爺安心養就是了。”
聞人陌翻書頁的手指停頓住,深邃如古井無波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確定?”
不知道是不是蘇的錯覺,說這話的時候,聞人陌眼里有那麼一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當,當然!”
聞人陌從屜里取出一個木盒來。
“打開看看。”
蘇拿起木盒打開里面是一枚板栗大小的墨玉印章。
“真的要給我?”
得到了這枚印章,就算聞人陌真的死了,他所有的一切就都屬于自己了!
他真的這麼好心?真的要給自己!
蘇的心砰砰直跳,暗自竊喜。
“你都說了,你是本王的王妃,當然要給你。”男人似笑非笑。
得到確定,蘇小心翼翼的收好,沒想到會這麼順利,簡直出乎的預料。
“小姐粥熬好了。”
蘇想起熬粥的事,端著小翠送來的紅豆粥放在桌上。
“王爺氣虛,多吃點紅豆粥,我去忙了,您慢用。”
只等離開,一個黑影從暗影走出。
“蘇是蘇明昌的嫡,蘇明昌是祺貴妃的走狗,這些年祺貴妃一直想盡辦法想毒害王爺,這場賜婚一定有什麼預謀,王爺斷不能留下此子!”
她是得天獨厚的丞相嫡女,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卻偏偏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她把江山當做嫁妝,換來的卻是恩將仇報,被打入冷宮,重活一世,她不再愛他,卻終究逃不過命運。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小寡婦的陶真只想好好活著,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著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