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懲罰的還有崔藍心,但因為醉的不省人事,迷迷糊糊承完。
倒也算是一種幸運。
隻是翌日醒來的時候,完全沒了下床的力氣。
掐著腰怒罵,“好你個譚子睿,竟這麽不知憐香惜玉是吧。”
譚子睿幽幽看,聲音涼涼的,“你點小倌人了,現在連和我歡好都不願意了?”
崔藍心頓時氣焰全無,夾著尾做人,但又生氣那廝的魯。
現在渾上下沒一塊好皮,不能走,還怎麽去一品香做生意。
於是,隻能強詞奪理,“你誤會我了,你這人怎麽不給別人解釋的機會呢?”
譚子睿本就沒什麽食,聽這樣說,索讓人撤去了膳食。
像是很有時間似的,坐到邊。
“哦,那你說說看,我給你個機會?”
看你怎麽編?
譚子睿平時對外人黑著一張臉,冷冷淡淡,但是對崔藍心的時候,雖不茍言笑,還算是溫和的。
可此時,他的笑,讓崔藍心覺得慎得慌。
心中發虛,崔藍心不敢和他對視,偏過頭,道,“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點小倌人,我隻是在考察市場。”
鬼話連篇,譚子睿被氣笑了,“你考察什麽市場?”
“當然是做生意啊。”崔藍心一本正經道,“你看,那九樽堂生意多好啊,我一品香若是能參照一下,弄幾個小倌人,再弄個戲臺子···”
“你休想!”譚子睿怒喝,站起,冷凝著,放出狠話,“看還不夠,還想著自己養幾個是吧?”
崔藍心:···你耳朵隻能聽到小倌人是吧?
“我養幾個又不是自己看,我那還不是為了賺錢?”
這點也不全是假話,早就想開拓市場,那日也是故意想去九樽堂觀,才定了那裏吃飯的。
“你說讓我跟你一起去京城,那我的一品香也跟不去,我總得在京城再開個酒樓謀生吧。”
譚子睿不為所,“到了京城,有我在,你不必出麵謀生。”
“你的意思,是讓我待在宅裏?”
“對,”說到這裏,譚子睿態度了些,彎下腰與平視,“心兒,我說過,隻要有我在,你不必這麽辛苦,隻管安心···”
“安心做你的妾,還是外室?待在後宅,整日等著你,盼著你過日子?”
“憑什麽?”崔藍心也生氣了,不退讓半步,“憑什麽你們男人就能在外麵在外麵逢場作戲,我連出門做生意,養活自己都不行?”
他們有著不同的觀念,誰都不能說服誰。
話題陷僵局。
這時,有人來稟,說是郝元傑在外等候多時了,有急事。
譚子睿看了眼崔藍心,道,“你在這好好休息,一品香暫時別去了,也算是提前適應京城那邊的生活。”
霸道,決斷,該死的大男子主義。
崔藍心狠狠罵了一通,無力躺回床上補眠,想著等力恢複了,再說其他。
---
喬婉君也沒好到哪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杏兒一直守在一旁,第一時間看到醒了,忙上前幫忙。
“姑娘,你醒了?”
喬婉君無力地撐起子,覺渾都痛,特別是雙,一,就忍不住打。
杏兒瞧難的樣子,心中有些自責。
暗罵自己昨夜膽小,才會讓郎君有機可乘。
“郎君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憐惜姑娘,一點分寸也沒有。姑娘也是,任由郎君折騰。”
一句話,將兩人都數落了一遍。
喬婉君尷尬又有些難為,就沒搭話。
杏兒默了會,扶著讓靠在墊上,還是沒忍住。
“姑娘,你們昨日究竟去了哪裏?郎君好像生氣了,臉看著怪嚇人的。”
往日裏,阿衡雖也貪房事,但還會憐惜喬婉君,不會做得太過。
昨日的景,杏兒覺得自家姑娘能囫圇個醒來,已然是阿衡手下留了。
這也是第一次,們這些下人看到阿衡生氣的模樣。
往日裏的溫和都沒了,整個人冷冷的,渾還散發著一令人害怕的戾氣。
回想昨日,喬婉君也覺得自己有些荒唐。
這事,是不對,阿衡生氣也是應該。
“昨日,我和藍心不小心進了小倌人的雅間···被阿衡撞個正著。”
“什麽!?”杏兒驚呼,“姑娘,你怎麽能去點小倌人呢?”
“怪不得郎君那麽生氣。”
要知道,隔壁喬二郎在王氏手下活得那麽憋屈,也沒說一個‘不’字,聽到王氏給他戴綠帽子了。
立刻親手將人送上了斷頭臺。
男人,最忍不了的就是自己的人,在外麵給自己戴綠帽子。
喬婉君見反應這樣大,頓時也覺得,這才是正常子該有的反應。
可昨日也不知怎麽就豬油蒙了心,覺得隻是見識見識也無妨。
現下,是萬分的後悔。
垂著頭,心中懊惱,整個人蔫的。
杏兒看到的樣子,連忙捂住了。
姑娘難過了,心不好了。
那就是的錯了。
幾歲便跟著喬婉君,伺候左右,視喬婉君的緒為第一位。
凡是對喬婉君好的,二話不說的支持,對喬婉君不好的,就算是拚了命也要阻止。
眼下又怎麽能看到喬婉君難?
嗐,不就是點了個小倌人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相信,他家姑娘是有分寸的。
“姑娘。”輕聲道,“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隻是點了小倌人,又沒做什麽出格的事。”
喬婉君終於抬頭,看。
“你可能隻是好奇,對吧?”
喬婉君重重點頭,是真的隻是好奇,想見識一下。
見神稍緩,杏兒又道,“下次咱注意點就好,郎君也真是的,這點事不至於。”
恰在此時,阿衡端著餐盤進來了。
雖說阿衡昨夜有些過分,但,家主子也不占理。
這小兩口的事,還是給他們自己解決吧。
杏兒行了禮,便退下了。
阿衡見如此自覺,臉又恢複了往日的溫和,甚至對杏兒點了點頭。
出了主臥的門,杏兒了口。
“杏兒快來吃。”狗兒站在廚房門口,端著一碟子糕點,笑著道,“郎君給姑娘做糕點的時候,還留了我們一份呢。”
郎君又變了那個悉的溫和郎君。
就仿佛,昨日見到的那個人隻是個幻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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