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地看著蔣天生,心到強烈的不安。
誰知他并沒有說什麼,只淡淡看了我一眼,便匆匆出了門。
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大松了口氣。將手機從地上撿起來之后,才將剛剛想好的話編輯了下來,發送出去。
我問蕭衡,什麼時候能不能再向他請教一下關于產糾紛方面的事。而他也很快回復了我,表示很高興能幫到我。
握著手機,我到了一溫暖。這是我回到曙城以來,唯一收獲的溫暖了。
慶幸的是,這些天蔣天生很跟我流。除非必要的工作上的事,我們幾乎不會說多余的話。
回到家之后,我們也避而不見,幾乎沒有什麼流。
而這些天,我跟蕭衡卻漸漸了起來。他會把每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分給我,也會常常給我制造一些讓我意料不到的。
這周末,蕭衡約我去看音樂會,而我也很高興地答應了。
蕭衡依舊開著他那輛黑轎車,捧一束花,神溫。
“謝謝。”
我接過花束,輕輕聞了聞,清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蕭衡每次送我的花都不一樣,浪漫又仔細,總讓我歡喜。
“最近工作輕松些了麼?看你的樣子,最近似乎很高興?”
他笑著問我。
我心想,這些天蔣天生沒有擾我,我的心當然很好。
“對啊,最近老總沒有刁難我,別提多高興了!”
一想到最近都不見蔣天生那張臭臉,我就相當開心。心想他多半對我失去興趣 ,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膩了我,不會找我麻煩了。
蕭衡看著我,笑了笑。
“你們老總這麼兇嗎?他怎麼會欺負你一個孩子呢?”
我著蕭衡笑瞇瞇的雙眼,“他不是兇,而是沒人。欺負我就是他最大的樂趣,對我來說,他就是惡魔。”
蕭衡似乎有些驚訝,問我怎麼會這麼討厭我們老板。
我微微愣了愣,“不是討厭,是恨。”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很平靜。
但蕭衡卻并不明白我話里的含義,還勸我說,如果不喜歡這個工作,換一個就是了。
對此,我只能搖搖頭,有苦說不出。
“那他對你呢?”
蕭衡的表略帶擔心,這讓我到一溫暖。
“不知道,或許對他來說,我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吧。”
想起曾經他對我那麼好,我就覺得很諷刺。之所以那麼對我,大概是想要得到爸爸的公司,先取得他的信任吧?
“工?”
蕭衡的神越發詫異,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趕解釋了幾句,說只是在抱怨這種榨員工的老板而已。
他這才點了點頭,似乎相信了我的話。
“不說這些煩心事了,咱們先去聽音樂會。”
從車子里下來之后,蕭衡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笑著對我說道。
我的臉微熱,隨后點了點頭,跟著他進了音樂會大廳。
來到這里,我忽然慨萬千。
曾經,爸爸也希我有朝一日能站在這樣的舞臺上,盡彈奏著我熱的鋼琴。可現在,我最喜歡的東西卻被蔣天生無砸掉。
“坐這里!”
蕭衡沒有注意到我的失神,而是拉著我在位置上坐下。隨后,音樂會便拉開了帷幕。
聽著一曲曲人的旋律,我沉醉其中,已經忘記了邊還坐著蕭衡。
甚至,我忍不住抬起手,在上模擬著鋼琴的模樣,手指緩緩移,上下輕點。一首首旋律在我腦海中構巨大的篇章,仿佛從我指間溢出音樂來。
我閉上雙眼,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不知不覺,淚水從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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