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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喜當娘》第二百一十五章絕不後悔

第二百一十五章 絕不後悔

堂屋裡得小孩都被識趣兒的二福拖進他們自個房裡了。

沈玲瓏先是弄來茶壺,給零零碎碎在八仙桌邊坐下的人倒上一杯白開水,並未置放茶葉。

弄完以後纔是坐下來,對著古思蘭急切的表,開門見山道:「你知道周好賭嗎?」

這事兒沈玲瓏給在場除了古思蘭以外的人都說過,不過現下這個時間點,顧倩和任若楠兩個都是裝腔作勢的搖頭,至於甄真他低頭沉默不語。

古思蘭沒有發現甄真的怪異之眉頭一皺一皺的,似乎在質疑這事兒的準確疑問:「有嗎?我在那兒住了大半個月都沒發現,而且我經常跟著他。」

沈玲瓏輕笑:「要是這麼容易給你知道了,他還是周?」

古思蘭被懟了一,心裡是不痛快的,可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隻得是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就算他好賭又怎麼樣?咱們這兒有誰特別會賭嗎?能夠讓他輸家產啊?讓他輸到沒法往上爬?」

「其實我能賭的。」甄真冷不丁了一句

在眾人看過來的時候,他眨了眨眼睛,朝吃驚的古思蘭出一個自得的笑容。

古思蘭這會兒心裡是認為甄真千好萬好,擅長賭博並沒有讓甄真在他心裡的印象降低,反而讓無腦誇了一波:「阿真哥,你真厲害!」

沈玲瓏:「……」

最後是任若楠看不下去這種無腦誇獎了,潑了一盆冷水道:「難道你們還真想憑藉著賭博,讓他進去?現下雖說是止賭博這種事兒,可事實上過年過節的時候,都會有親朋好友聚在一塊兒玩玩。」

古思蘭不講話,顯然也是認同這一點的。看向了沈玲瓏,銳利桀驁的眉眼中寫滿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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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完,急什麼?」沈玲瓏順著任若楠的話,同唱起了雙簧,在古思蘭興緻又被提起的時候,繼而道,「平時小打小鬧的賭肯定做不了什麼,就算被撈到了,周這種人,還可以說自己是小打小鬧的賭而矇混過關。可要是賭的是古董呢?那種從資本家裡、或者封建王朝的墳裡挖出來的陪葬品呢?」

四下陷一片沉默。

賭博的分界線特別模糊,但資本家、封建主義的玩意兒在現在可是寧可錯殺,不容放過的。

古思蘭深深的看了沈玲瓏一眼,頭一次覺得沈玲瓏這個人真是足夠險狡詐,這種潑髒水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不過甚得意。

古思蘭就事而問:「周難道隨隨便便就跟人賭古董,他又不是腦子有病。」

這段時間跟著周一起做事兒,看著他忙上忙下,把上頭髮布的規矩倒背如流,每次有人說事兒找他麻煩,他能夠輕輕鬆鬆的用法律法規把別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沈玲瓏看向了甄真,微微一笑:「這難道不是有個絕佳的人選嗎?」

甄真假模假樣的吃驚,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

「你不是很會賭嗎?你又是平城來的,喜歡一點兒新鮮事兒不足為奇吧?」沈玲瓏說得理所當然,「而且古思蘭,你不是特別不喜歡周纏著甄真嗎?好機會啊!就是你與周爭甄真的時候,看你們誰能夠投其所好的時候了。」沈玲瓏敘述能力是非常強的,講起話來也是抑揚頓挫,特別能夠激勵人。

古思蘭聽著是被鼓舞了的,傲慢霸道、自負到犯蠢是一回事兒,在那種家庭長大,對於沈玲瓏如此直白的提點還是能夠迅速反應過來的。

眼睛噌亮噌亮的:「你說對,阿真哥可以喜歡這種遊戲,我投其所好用這種玩意兒來賭,不就是拚家世嗎?周能拚的過我?隻是他要是沒有那種玩意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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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玲瓏睨了古思蘭一眼,輕嗬:「你在那兒待了那麼久,甄真有什麼你不知道?他家過的什麼日子你不知道?」

古思蘭不講話,就是不怎麼服氣的瞪著沈玲瓏。

「你不用瞪,我說的是事實。」沈玲瓏對古思蘭這種稚行徑完全看不上眼,「現在的問題就是你用什麼跟周拚,還要周下決心跟你拚的時候,讓他被抓個正著。」

後麵的問題,沈玲瓏一直沒有給甄真他們提過。

先不說不曉得甄真他們能不能夠想到這點,最主要的還是本能的把事最重要的掌握在自己手裡。

顧倩顯然想到這點,他在眾人歡天喜地中,冷不丁問:「誰抓呢?能夠保證在賭的時候,有人願意去抓。咱們鎮上,不都和他一條心嗎?難道不會通風報信嗎?」

沈玲瓏不做聲,看向了古思蘭。

古思蘭被這眼神看的頭皮發麻,皺著眉,不怎麼高興道:「你什麼意思?看著我做什麼?你剛才纔是我去激怒周,讓他與我爭阿真哥,現下難不還想讓我去抓?」

「要不,我去?」甄真冒頭了,他詢問式提議道,「我最近在公社公安局認識了許多人,那些個朋友應該願意去掃一掃聚眾賭博的。」

任若楠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甄真,你瘋了吧?你們一起進去?是忘了他們是一塊兒賭的嗎?」

剛說完,古思蘭一拍手道:「這個可以!」

「不可以。」沈玲瓏在試圖往下說的時候,直接截斷了的話,並且否認了這個提議,輕蔑的看了甄真一眼,「你難道沒聽說過強龍不地頭蛇嗎?就算是薑鎮長親自去抓,也得因為製衡其他人,而沒法直接將周困住。」

鎮上的平衡就是這樣的,他們幾個雖然不是在裡頭混著的,但是耳濡目染,都會明白一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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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停滯不前了。古思蘭實在憋不住了,非常焦急的看向沈玲瓏,手裡拽著的竹杯子也是重重的敲了敲桌子,因為作過大導致於裡麵的水都濺了出來。

就算水不燙,古思蘭也是特別煩悶的將被子往前麵一推,在這種求人的時候,的傲慢沒有半分,語氣依舊不怎麼好的說:「有意思嗎?賣關子就這麼有意思?就不能直接了當的說?」

被揭穿了吊人胃口行為的沈玲瓏並不慌張,微微一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古思蘭你得回市裡吧?和周打擂臺,以古董為賭注賭博,你現在手邊是沒有的吧?」

古思蘭焦急的不耐凝固在臉上,不悅道:「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隻要我到時候能夠著周進來,不就足夠了嗎?」

這種排斥,沈玲瓏也不意外,直接忽略古思蘭的防備,慢悠悠道:「你認識那麼多人,應該有渠道,讓人下來視察吧?視察的時候讓上麵的人抓到,如此不管鎮上關係怎麼錯,他也沒法子了。」

這種被抓到了,可不是什麼塞錢通風報信可以解決的了。

但凡有那種舉,恐怕就是同罪了。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法子,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古思蘭上,等待一個回答。

甄真說:「蘭蘭,你說這邊的人,這個事兒除了你沒人可以做了。想來若是在平城就好了,就不用麻煩蘭蘭你了。」

顧倩朝任若楠微微點頭。任若楠便是輕笑一聲,翹著二郎對甄真說:「甄真,你再說什麼笑話呢?這事兒本來就跟你沒什麼關係啊,主要是這個大小姐被欺負了,想給自己報仇,周又沒欺負你。」

甄真正義凜然道:「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蘭蘭,我怎麼會知道自己被周算計著呢?我和蘭蘭是統一戰線的,怎麼能夠看著了欺負還無於衷?」

這三個人之間的配合,沈玲瓏看在眼裡,原本還想著這三個人太明顯了,古思蘭這種謀堆裡長大的姑娘怎麼著都會有所察覺。可沒想到這丫頭這會兒竟然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竟是完全沒有發現旁邊三個人的小作。

沈玲瓏微頓,麵上善解人意的問:「怎麼?做不到嗎?要是做不到也不要,不用這個計劃就好了。」

古思蘭聽了猛地抬頭,追問:「你還有其他法子?」

沈玲瓏攤手否認:「當然沒有。」

這過於爽快的言語讓古思蘭氣得心肝肺都疼了,磨牙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逗我玩嗎?」

「法子是靠人想的嘛,走一步算一步。」沈玲瓏特別自在,就好像完全沒有因為法子中路滯留而苦惱,隨的很,「不過想全新的法子,時間肯定很長,畢竟要重新去查探周的弱點什麼的。」

時間慢,就代表不能快速給周一個教訓。

這怎麼可能會讓古思蘭服氣,這種心高氣傲的天之驕子,現下就恨不得把周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沈玲瓏瞭解,在給出一個最不好的路以後,在古思蘭抗拒之時再提出一個好法子:「不過你可以說說你到底為什麼不能請人了,說不定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好建議。」

古思蘭一怔,先是狐疑的打量了沈玲瓏一圈,猶猶豫豫的樣子像是不怎麼信任沈玲瓏。沈玲瓏也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打量,對於那種懷疑的視線也是完全不在乎。

沉默了大概十來分鐘。這期間沈玲瓏還特意和甄真他們說起其他事兒,什麼玩樂,什麼在賭博的時候出老千之類的,甄真和三個人那都是哈哈大笑。以此讓古思蘭陷張之中,降低的心理防線。

顯然這個法子沈玲瓏用得特別好,也特別適用於古思蘭這種人。

古思蘭終於是承不住自己歡喜中意的人心思不在自己上了,憋不住高聲道:「這麼大聲幹什麼?就不能好好聽我說話嗎?」

眾人齊齊過去,沈玲瓏也是笑容溫和的看著:「決定跟我說說呢?」

「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兒。」古思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唄,反正你知道了也沒什麼用,像你這樣的人,除了在這裡算計這個,算計那個,走些個歪門邪道,也幹不了什麼大事兒了。」

古思蘭炮仗一樣的火氣並沒有讓沈玲瓏變臉,反而是一臉包容的看著古思蘭,靜靜的看著無理取鬧。

這種眼神讓古思蘭頭皮發麻,聲音更是不由自主的弱了下來。隻不過一個眼神,就是讓滿心滿眼的不痛快,可又想不出言論來形容這種不痛快。

最後隻能是不不願道:「我跟家裡鬧翻了,原因還是我跟人件,把市長兒子給打殘了。」

沈玲瓏:「???」

打殘?!

坐在古思蘭旁邊的甄真本能的嚥了咽口水,有點兒心虛的往板凳的另一邊挪了挪。古思蘭覺到了甄真的遠離,暗沉了一個度,但沒有轉頭看甄真,更沒有質問他,而是裝作不知道的。

這點讓沈玲瓏頗為詫異。畢竟以古思蘭這種格,傲慢無禮,絕對的以自我為中心,眼裡那是容不得一丁點沙子,沒想到竟然容下了甄真的小作。

這是積累以至最後的發呢?還是真的喜歡上了,所以縱容。

沈玲瓏沒有在這事兒上深想,斟酌片刻,抬頭凝視古思蘭,細細追問:「理由呢?打人總需要一個理由吧?」

古思蘭蹙眉,年輕漂亮的皮囊就算皺起來也著一子不可一世,道:「能有什麼理由,我不喜歡他假模假樣,討厭他明明看不慣我,卻跟我套近乎。」

甄真:「……」

他頓了一下,又輕輕的往外挪了一兩公分。

沈玲瓏靜默的看著古思蘭以及旁邊的甄真,一時間有點兒想笑。不過忍住了,並且說道:「所以你以知青的名義到這邊來,雖說是你想要來的,實際上你家裡人是來教育你的?」

沈玲瓏有點明白陳池為什麼對古思蘭這麼狠了,又為什麼看見古思蘭往周那裡去的時候,不聞不問了。

小孩嘛,總得摔幾個跟頭才會吸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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