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個都不知道,接下來的談話你怎麼旁聽……”唐堯麵可惜地砸吧著,他不停搖頭的同時,一點點地踱步過去,猛地奪過王名揚手上的球拍,狠狠地朝他的頭上砸過去……
王名揚沒想到他會突然手,冷不防地被他砸個正著,高大的形當即跌落下去,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腦袋。
而唐堯毫沒有手。抬起手上的球拍又要往上砸,大有先把他打死再進行談話的架勢……南宮墨的俊眉微微一蹙,在這個時候抬腳過來。搶在唐堯之前抓住了球拍止住了他的作。
然後另一手,直接在王名揚的後頸劈了一刀……乾凈利落,王名揚直接暈了過去。
“不想讓他聽到,這樣就可以。”南宮墨收手,奪過他手裡的球拍往地上一扔,嫌棄地拍了拍掌心。“唐堯,我不想浪費時間,說吧,你的目的?”
他一直盯著舒沐晚,找麻煩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
“打一場球再說?”唐堯卻退後一步,饒有興味地建議。南宮墨的存在對於他來說,纔是真正的對手……麵對這樣的對手,直接談事未免也太可惜了!
不先消遣一下麼?
“我不是來打球的。”冷冽暗沉的一句話,直接切斷了一切“培養友誼”的可能。
“我是生意人,你把我要的東西給我,我可以不再找上舒沐晚。”無奈地攤了攤手,唐堯亮出自己的底牌,“舒文的手上應該有一份名單,都是唐家的生意夥伴,幫我找出來,我需要那個……”
東西,現在肯定是在舒沐晚的手裡。
“還有呢?”南宮墨若有所思地點頭。索讓他把條件一次說個清楚。
“還有……”唐堯仰頭,若有所思。
也就在這個時候,南宮墨的手機先響了起來,唐堯紳士地抬了抬手,示意他先去接。南宮墨蹙眉按下了接聽鍵,卻聽到了讓他緒越發不穩的訊息:“墨,舒沐晚不見了……”
“啪!”
手機以“砸”的形式從他手裡飛出去,南宮墨在下一秒直接沖上去,手掌狠狠地扣上了唐堯的脖子。力道大得讓唐堯很快憋紅了臉,對於他的手太過措手不及……
不是說還有要求可以提的麼?
一下子就要手了?!
“在哪裡?”南宮墨扣住他的脖子冷冷地問,手上的力道稍稍放鬆了一點,才給了唐堯說話的機會,“是你的人把帶走的是不是?”現在會舒沐晚的,隻可能他一個!
新鮮的空氣傳他的肺部,唐堯嗆咳著,這才領會南宮墨的意思,不挑眉眼底燃起一得意——看來他的人辦事效率還不錯!這麼快就把人帶回去了……
抓一個骨折的舒沐晚。可比抓一個健康的舒沐晚容易多了!
“不是。”謊話說起來得心應手,看著南宮墨憤怒的模樣,他便越發期待他尋而不得的窘境。唐堯“麵真誠”地搖頭,甚至麵委屈,“我的人都在這裡,誰有空去帶走?”
說話的同時。他不聲地開南宮墨的大掌,從他危險的鉗製中離出去。
他的周升騰起警惕,一旦從南宮墨的掌心離出去,他再想襲他打敗他就難了……畢竟,他也不是一無手的人!
“嘖嘖嘖,我還是喜歡四年前的你。”拍著被他抓褶皺的服前襟,唐堯慢條斯理地嘆,臉上卻盡是嘲諷的神,“那時候手。你隻知道捱揍,我了結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當然,這都是在他還是南宮辰的時候!
唐堯和南宮墨不同。他從一開始就生活在黑暗世界,周都是極致的黑,而“南宮墨”一開始。甚至可以用“單純”這個詞來形容!四年前的一次偶然撞,唐堯原本可以輕而易舉地置他於死地,可惜……
可惜他在最後關頭,突然出現了變化——
他變了南宮墨!
徹底從一個“單純”,蛻變了手段冷冽的暗魔!
所以四年前唐堯就和南宮墨“相識結怨”,當時他和吃了南宮墨不小的虧,但是之前他都在南宮辰上“報復過”了,所以也不再追究;而南宮墨呢,忙著料理南宮辰不敢做的事,也沒有去找唐堯的麻煩……
這一積累,就積累了整整四年。
“對了,你那時候什麼來著?”唐堯越說越顯得囂張。嗤笑著詢問南宮墨,看著他的臉一點點沉下去,心越來越好——他很厭惡被人談及這段過去吧?
太好了!
在別人底線上撒鹽的覺,實在是太好了!
“我記得你那時候……”他蹙眉故作艱難地回想著。
“說夠了沒有?”這次,沒等他說完,一把冰冷的槍直接指上他的頭。南宮墨的忍已經到了極限。冷冷地盯著眼前的人,再度重復出剛才的問題,“我再問一次
在哪裡?”
他現在隻關心這個問題!
“我說過了,又不是我帶走的……”唐堯聳了聳肩,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模樣。
隻是,他眼底的嬉笑減了幾分,不聲地觀察著南宮墨,在心底默默地想著——似乎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的南宮墨,可不是隨便會拔槍的人……
他有些莫名地懷念之前的南宮墨,個有點像是……他的影子!可是現在……他的暴戾和周傳達的殺意,和之前大大地不同了!
難道又是巨大的神刺激,他的人格在慢慢發生變化?
完全有這種可能!
“把槍拿走吧,我又不是沒有……”角噙著一抹戲謔,唐堯故作鎮定地開著玩笑,不聲地往旁邊側了側,然後手也近了自己的口袋——
大家都是玩這個的人,何必在這種公眾場合,開兩槍嚇壞老百姓呢?
“乒!”
一聲槍響,他搶在他之前了手……
夜。
酒窖裡一如既往的景——墻壁上還是開著暖燈,周圍還是沒有一扇時間或者亮的窗戶,那扇唯一的鐵門還是鎖著……舒沐晚就這樣呆在中央的沙發上,著房間發愁。
哥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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