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古朗已經是古家家主。
雖然言燼和斷圯之間似乎崩了,但這不妨礙兩個親家哥之間的誼。
喻昶思考了下。
他沒有直接應下而是準備先問問他師尊。
可此時消失在原地去找師尊的喻昶并沒有發現,他的寶貝本命劍劍散發出了一森冷的澤。
*
“宮主。”
路上,見到了喻昶的霄宮弟子們都相繼行禮。
在弟子們面前喻昶還是很要臉的。
他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等沒人看到他后他就繼續趕瞬移,一直到他終于到了師尊修煉的地后山。
師尊之所以把霄宮給他就是為了潛心修煉,好突破大乘后期。
畢竟現在凌微劍尊都已經飛升了。
清虛道尊似乎也快了。
“師尊?師尊!”喻昶在外面呼喚了好幾聲。
但是都沒得到回應。
直到喻昶想要不要去找長老們商量時,地的制才終于打開。
“何事?”
此時已經是四千多壽元的霄宮前任宮主淡漠向自家徒弟。
喻昶干咳了下。
雖然他現在都已經一千七百多歲了,但余威尚存,還是有些發憷自家的師尊。喻昶把古朗說的那個境告訴了師尊。
“我直覺總覺那個境很危險……”
所以喻昶在糾結。
去的話他怕出現什麼始料未及的風險,但是在修真界里你要是一味的退,遇到危險就怕,那就會失去很多資源。
畢竟風險和機緣從來都是并存的。
喻昶師尊沉默了會,然后道:“該有的磨難若要到來,躲是躲不掉的。但是機緣,錯失便沒有下次了。”
喻昶聽懂了師尊的意思。
他沉思了下,然后微微拱手道:“徒兒知道了,打擾師尊,徒兒告退。”
“等下。”
就在這時,喻昶師尊忽然住了他。
喻昶疑向師尊。
“歸元宗那邊……清虛他可飛升了?”喻昶師尊緩緩問道。
喻昶搖了搖頭。
“清虛世伯也在修煉,聽現任宗主祁霖說清虛世伯在忙完歸元宗的庶務后就閉關了,一直都未出關。”
曾經的長輩們幾乎都閉關了。
比如古朗的父親,還有他的叔父們等等。
現在都是新一輩的面孔了。
喻昶師尊頷首。
其實他心是有些復雜的,因為據他所知凌微之所以飛升是因為被清虛忽悠去飛升的。如若清虛最后沒上去。
不知在仙界的凌微會如何。
罷了。
這倆好友咋地咋地吧,他還是先修煉自己的要。
*
得到了師尊的話后喻昶便決定去那個境。
他回了古朗一個紙鶴。
接著喻昶便又坐在自己的府前苦大仇深地著自己那把還未化出劍靈的本命劍。
“我的寶貝啊,你什麼時候化出劍靈。”
可不管喻昶怎麼念叨,他的本命劍依舊雷打不地杵在那。
沒有一丁點化劍靈的意思。
喻昶走了過去想要下自己的本命劍,但是本命劍卻躲開了他的。
“寶貝兒?”喻昶迷惘。
他試探地過去又過去想一下。
但是本命劍依舊躲開。
這讓喻昶意識到自家本命劍又發脾氣了。
天啊!
喻昶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當了一千多年的和尚也就罷了,眼看著就快熬到頭,但他本命劍說什麼都化不出劍靈不說,脾氣還越來越大。
喻昶長嘆了一口氣。
半晌后,他變出了一個小板凳嚴肅面對它。
黑長劍背對著喻昶。
“那個,我覺得你我有必要談一下了。”喻昶抿道。
黑長劍了。
“其實我喜歡你的,畢竟對劍修來說劍就是命子。但是最近我想了想,其實劍不一定要為我的妻子,這對你也不公平。”
喻昶早就想了很久了。
他覺得自己或許是混自己對劍的了。
言燼和他的劍也很深,但也沒見他把他的劍當媳婦兒啊。
所以喻昶覺得……是不是自己也錯了?
雖然在修真界里都開玩笑說劍相當于妻子。
但真正娶劍的沒幾個。
現在喻昶也已經一千多壽元的年紀了,他已不再是年了。
“我現在是化神期,想突破十分的困難,所以我決定找一修合籍。但你仍舊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本命劍,我……”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喻昶就被劍打了。
而且打得是腦袋。
他腦瓜子瞬間嗡了一下!
接著喻昶本命劍開始狂揍喻昶,打得喻昶嗷嗷地,一邊跑一邊喊著:“等等!先等一下,我還沒說完!”
但他的劍可不管這個。
于是在那一天,喻昶被揍得屁紅腫,坐都坐不下。
偏偏那個位置又不好自己涂抹上藥。
簡直哭無淚。
此時此刻的喻昶終于慌了。
他以前以為自己和本命劍之間的關系,應該是自己掌握著所有權。可現在才發現似乎于下風的是他。
他想解除,但本命劍似乎不同意。
而且還很兇……
喻昶抹了抹眼淚,心想著實在不行就先和合籍生米煮飯,到時候再告訴本命劍自己已經合籍,那時它應該就不鬧了。
可喻昶忘記了他和本命劍早就心意相通。
畢竟已修煉了快兩千年。
所以……
下一秒原本安安靜靜的黑長劍再次起來,朝著喻昶紅腫的屁又打了一下!喻昶頓時哀嚎了一聲。
然后徹底癱在床上不彈了。
不知過了多久,哆哆嗦嗦的喻昶才出了巍巍的手。
他不知道這本命劍是不是跟他爹學的。
打人專門打他屁。
喻昶再次流下了一滴悔恨的眼淚,但也實在是不敢招惹它了。
所幸修士都皮厚。
而且喻昶都已經化神期了,自然修復更快。
這才沒有被別人看出來。
但他私底下時卻過得很煎熬。
因為在晚上的時候……喻昶下定決心不能這樣下去,所以便沒和以往對本命劍親親抱抱的一起睡,而是自己去睡。
結果他剛躺下沒多久,他的本命劍就懸浮在了他腦袋頂上。
森森的。
嚇得喻昶的臉當時都白了。
有什麼比頭頂懸劍還更可怕的呢?!
于是最后喻昶委委屈屈地把本命劍繼續抱在了懷里,本命劍這才安靜了起來。
哎。
他該怎麼辦啊。
喻昶眼眸含淚地想著。
好在事總算是有了轉機。某日他撇下本命劍跟親家哥古朗聊天時得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暫且先封印本命劍。
本命劍的記本就不好。
大部分本命劍基本都是懵懵懂懂的。
所以封印一段時間的話,到時再放出來或許就會消除一點點對主人的依賴。
喻昶覺得言之有理。
本命劍到底只是本命劍,如若喻昶強行手的話,其實本命劍是沒辦法打得過主人的。所以喻昶那天狠下了心。
他封印了本命劍三個多月的時間。
那段時間他沒去看本命劍,把它放在了一間冰冷的石室里。
那是專門置放武的武室。但喻昶還是很寶貝自家本命劍的,他擔心本命劍舒展不開,所以便把其他兵挪了出去。
單獨給它了一間石頭室。
之后喻昶便去忙霄宮的庶務了。
一直到了三個月以后……
那天,喻昶心有些張忐忑地去石室接自家本命劍。
他預想了很多種景。
比如本命劍獨立了一些,不再對他依。又或者是本命劍大怒,和以前那般追著他打,各種可能他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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