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人明顯的川鄂口音,終於有人問道:“你們是夔東軍嗎?”
田歸農大笑著點點頭:“不錯。”
“你們是鄧提督的手下嗎?”任堂再次詢問起他們的份:“你們是奉鄧提督之命從湖廣來增援我們的嗎?”
“我就是鄧名,”胡一刀也笑起來,反問道:“任先生聽說過我嗎?”
任堂和周圍的浙兵一下子都愣住了。
“我就是大鬧昆明的周開荒!你們聽說過我嗎?”田歸農也報出真實份。
“我是錦衛千戶趙天霸。”苗人一邊說一邊微微嘆氣,他實在很羨慕周開荒能夠在昆明大火中留名。
“原來閣下就是鄧提督,還有周壯士。”任堂大一聲:“大名如雷貫耳!”
雖然鄧名不予以阻攔,但明軍士兵都很清楚,憑藉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無法保護家人險的。
宣佈分營以後,鄧名就讓他們用繳獲的清軍裝備武裝自己,讓婦孺營也幫著搬運一部分輜重:“我們先去銅陵,尋找周圍的友軍,消滅銅陵的綠營,他們只有八百人而已。”
銅陵的駐軍並不多,鄧名帶著衛士來到城前,輕而易舉地擊敗了幾個城門守兵,其後的二百多浙兵跟著一擁而,衝進縣衙把知縣剁醬。
已經被抓回來的明軍自然立刻得到了釋放,鄧名依舊採用自願營的原則,若是士兵自己不願家人分離那他絕不勉強。
集合起來幾百浙兵之後,鄧名馬上出城攻打各路分頭追擊明軍的銅陵綠營,現在浙江兵都知道險境,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不消滅清軍就別想活著離開此地,因此人人勇。捕獵者突然變了獵,銅陵的地方部隊人數而且沒有太強的戰鬥力,先後被浙軍擊潰。
“立刻出發,去蕪湖與張尚書會師。”鄧名一天也不想在銅陵多呆,他把倉庫打開,用裡面的錢糧僱傭民夫幫助搬運資,購買船隻,第二天一早就啓程前往蕪湖。對於銅陵的百姓,鄧名並沒有吐自己的姓名,這個能瞞多久就要瞞多久,他並不想爲衆矢之的。
……
鄭功退回鎮江後,軍隊仍惶恐不安,南京一戰他損失的將領高達十餘名,讓他對軍隊的控制能力大大下降。
“若是此時退兵,張尚書恐怕就無法生離了。”鄭功雖然知道張煌言急需援助,但現在閩軍軍心士氣瀕臨崩潰,若是貿然再戰恐怕不但救不了人,連福建兵也都要搭進去。
“家屬是絕對不能再帶了。”鄭功已經看明白了,若是讓家屬繼續與軍隊同行,就不要指軍隊能夠服從命令,不過鎮江同樣不安全,現在鄭功暫時還能依靠軍隊數量控制住鎮江的降將,不過若是他把家屬留在這裡,把軍隊帶走的話,高謙等鎮江降將的忠誠就很值得懷疑了。
若是前方作戰時,突然傳來鎮江倒戈,家屬盡數失陷的消息,鄭功估計閩軍就會發生大崩潰。
“崇明島。”鄭功思考了很久,終於下定了決心:“先去攻下崇明島,把家屬盡數放在島上,這樣軍隊就可以放心作戰。等安頓好家屬後,穩定了軍心,再設法增援張尚書。”
想好方案後,鄭功馬上行,立刻命令鎮江降軍和自己一起撤退,大軍火速返回下游,去攻打崇明島。離開鎮江時,鄭功只能默默盼浙軍能夠在上游堅持一段時日,能夠堅持到閩軍重振軍心,返回來給他們解圍。
“張尚書能在蕪湖堅持一個月嗎?”鄭功估計即使一切順利,攻取崇明島、穩定軍心、部署防這些工作也要花上半個月到二十天時間。至於攻不下崇明島怎麼辦,鄭功並沒有認真去想,因爲他本不敢去想失敗的後果。
“這個閃電利劍臂章,隻有敢在閻王頭上拉過屎,和死神掰過手腕的兵纔有資格佩戴!告訴我!士兵,你有資格佩戴它嗎?” 莊嚴大聲回答:有!我莊嚴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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