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染瞄了司空穆晟一眼,十分淡定的說道:“那倒不需要,我自己的東西多著呢。”
司空穆晟哈哈大笑,想想倒也是,且不說雲染當時陪嫁的鋪子極田莊,後來還有自己幾次給的東西,當了皇后之後,不說皇后的份例,還有他特意將前朝惠後的私庫給了,雲染手裡還真是不缺錢。
當初惠太后去皇陵莊子上,不管是以“祈福”還是“養病”的名義,總之搜刮了一輩子的財富,都沒有讓帶走,全都留在了宮裡。
司空穆晟看都沒看單子,直接給了雲染接手。因爲這個不是後宮賬本上的東西,而是惠太后的私庫,所以給了雲染,也是不用登錄冊子的。
等於他給了一大筆的私房。
惠太后很會斂財,的私庫裡好東西真的不。
惠太后的私庫,不管是如何都沒可能讓帶走的。有了銀錢在手,就會要去做妖,所以還是窮一點的好,反正在皇莊裡,不會缺吃穿,頂多不會像是做皇后時那麼奢靡而已。
據最新的消息,惠太后現在的狀況,還真的比在宮裡的時候好了許多。由此可見此人的心裡之強大,在那樣的況下,還能調整過來,居然跟神狀況都慢慢的好了起來。
不過,只要在皇莊裡安分守己,他們這邊自然不會爲難。
大皇子府的事都有云染管著,司空穆晟放心得很,看著看著冊子十分認真地樣子,旁邊擺著筆墨,在冊子上勾勾畫畫,添添減減,就這樣看著,放佛怎麼也看不煩。
司空穆晟覺得自己自從娶了雲染之後,自己的耐心也是越來越好了。
以前的時候,不要說盯著一個人這麼長時間,就算是看一眼都覺得麻煩。
細細想想,他跟雲染自打認識開始,到後來這小丫頭真是沒給他添麻煩,現在想起來也不可思議,當時竟也不覺得不耐煩,也沒把當麻煩。
雲染寫著寫著,就聽著司空穆晟自己笑了起來,詫異的看著他,問道:“你笑什麼?”
司空穆晟盤膝坐在那裡,就把自己方纔想到的說了出來。
雲染:……
讓他這麼說,還得謝謝他嘍?
瞧著雲染神不怎麼好,司空穆晟就忙過去把人抱在懷裡,這個時候的雲染哪裡還有什麼皇后的威嚴,什麼皇后的面,就是個不高興的小姑娘。
想到這裡,司空穆晟盯著雲染的臉看了兩眼,有些古怪的說道:“瞧著你瘦下來,怎麼這張臉還跟以前一樣,竟是沒有什麼變化似的。”
雲染都顧不上生氣了,下意識的自己的臉,“是嗎?”說著還拿出銅鏡來對著鏡子看了看,“哪裡一樣?分明胖了不。”
不過鏡中的人雪白細膩,白中著紅,再加上私下裡並不喜繁複的髮式,只是隨意的把頭髮挽個纂兒,倒真是不像是有倆孩子的。
雲染不免有些得意起來,瞧瞧生了倆孩子還跟二八似的。
瞧出雲染眼中的幾分得意,司空穆晟的眸也有幾分火熱起來,抱著的手不由得了。
兩人的眼神撞在一起,雲染的心口不由得一滯,抓著司空穆晟的手微微一,一晃神的功夫,就被他抱進了寢室去。
過了上元節,這日子就像是水一樣轉了起來。
眼看著就要開春,春耕可是大事,事關糧食的收,毫不敢懈怠。
再加上滇西那邊的戰報不停的傳來,而且南邊防汛的工程也並未停止,更不要說各地員送來的邸報,整日案頭上的摺子都能把人埋進去。
因爲滇西的戰事,雲染知道羅舜英懷著孕,怕憂思傷,因此經常會賞些東西下去,焦舅母因此還特意進宮謝恩。
寧安侯府那邊開了春宴,爲了不引人矚目,請了不的人,其中就有徐敏。
頂著個後族的名頭,又是個生育了兩皇子,而且深的盛寵的皇后,寧安侯府的宴會帖子,一向是十分難得。
春宴那天,雲染還特意賞了膳房的點心跟貢茶下去,是細細想過的才定這樣做。
如此一來,大家反而更相信皇后給大皇子選妃的事是真的,不見這個宴會上請的都是年歲相當的各家姑娘。
因著年後皇帝對龍梟衛的進一步擴編,實力又增強一分,大皇子的統領的龍梟衛分量自然就又不一樣。
因此,大皇子選妃的事,一下子就變了香餑餑。
尤其是在皇后給大皇子的親府邸設在了皇城旁邊的位置,這可真是了強手的事兒。
這架勢一看就是帝后哪裡是嫌棄大皇子,這分明是喜歡得啊。
還未親就有了兩府邸,一在龍梟衛那邊,已在皇城邊上,這可真是兩手抓,那邊都沒放下。
對這樁婚事之前還有些不看好的人,都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
所以,寧安侯府的春宴不請自來的人還真不,一場春宴辦的是熱熱鬧鬧的。
更不要說,寧安侯的二兒子就在龍梟衛,所以這一場宴會顧二邊可爲了不的人,都是暗中打探大皇子婚事的人。
等到把客人都送走了,秦芳芷帶著有些笑僵的臉正回房去休息,卻不想半路上遇上了著肚子的大嫂柳茹蕓。
兩人在一起,秦芳芷笑著先打個招呼,“大嫂,你這是忙完了?”
柳茹蕓想起今日宴會上,大家圍著秦芳芷的事,就心裡格外的不舒服,纔是這個家的長媳呢。
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芳芷,淡淡的說道:“是啊,這麼多的活兒總是要做的。”
秦芳芷豈能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抿脣一笑,揚聲說道:“可不是,今日不請自來的客人也多,難免就累了些。不然我跟娘說說,畢竟大嫂懷著孕,可不好累著了,我年紀小些,提大嫂分擔一二也是應該的。”
柳茹蕓的神越發的冷淡,“可不敢勞二弟妹,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做得好。”
“瞧大嫂說的,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這麼清楚呢?”秦芳芷笑的越發的和,跟在柳如雲的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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