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另一邊。
致的公寓里。
男人的息聲,人輕聲織在一起,此起彼伏。
許久,聲音消了下去。
“辰姐,工作室的司也輸了,你的工作也丟了,那這個月的費用……”
余辰剛剛被伺候的舒服,這會一聽這話,氣得肺都要炸了,冷笑道:“不就是一個月五十萬嗎,怎麼,你還怕我付不出來。”
小鮮暗暗撇撇,臉上卻笑瞇瞇道:“辰姐怎麼會付不出來的呢,你拔汗,都比我的小。”
“知道就好!”
余辰用力的啪了幾下小鮮的臉,剛要上床去泡個澡,突然手機響,是個陌生的電話。
“余小姐,有沒有興趣聊一天宋年夕的事。”
“你是誰?”余辰什麼人,怎麼會易上當。
“太平路二十一號,你來了就知道。”
半個小時后,致的包間里。
余辰看著對面的人,心里暗暗吃了一驚,怎麼會是?
“余小姐,我們在舞會上見過一面,你應該認識我。”
廢話!
當然認識。
帝都大名鼎鼎的名媛阮奕潔,一個命好得不要不要的人。
帝都的上流社會,其實也分三六九等。
憑余家在帝都的地位,也只能勉強充個三流,連盛家都比不上。真正能稱得上一流大家族的,除了陸家,赫家,斐家,還有就是阮奕潔他們家。
這四大家族,可是再怎麼削尖了腦袋,再怎麼厚著臉皮,也高攀不上的。
只是,像這樣高高在上,怎麼會宋年夕這種貨扯到一塊。
“阮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阮奕潔臉變了變,從紙袋里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
余辰接過來一看,當下氣得口發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靠,宋年夕這個賤人,什麼時候勾搭上了陸三?簡直的不要臉到無敵了。”
說完,猛的反應過來,陸家和阮家早就聽說有聯姻的意向,莫非……
“我是三哥的未婚妻。”
“太可惡,這個人真的……妥妥的白蓮花,狐貍。阮小姐,為了贏司,還勾搭上的赫家的赫瑞文。”
阮奕潔臉幽怨,“三哥偏偏還特別喜歡,護著,連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都不放在眼里。”
余辰氣得兩眼噴火,恨不得把照片上的人,碎尸萬斷。
“我和你說,他們家有這個門風。媽勾引我舅舅,直接把我舅媽給氣死了,妹妹勾引我表哥,十六歲就懷孩子,一家子都是賤人。”
阮奕潔心中大驚,心想三哥啊,三哥,你知道不知道宋年夕是這樣的人啊!
“阮小姐,你可要小心點啊,這人野心很大的,很會做戲的。”
阮奕潔神一哀,“已經來不及了,我三哥現在護著,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你說我該怎麼辦?”
余辰在演藝圈里爬滾打了好些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這個阮奕潔平白無故來找,又作出這樣一副弱弱的樣子,不就是想借著的手,除掉宋年夕嗎?
“這種人,就得給點教訓,我也是在手上吃虧吃大了,只是……”
只是,沒有好的事誰會做,又不是傻。
余辰不傻,阮奕潔更不傻,微微一笑,“我哥的公司,最近投資了一部陳導的戲,男二號還沒有定下來。”
余辰眼前一亮。
陳導戲的男二號,娛樂圈搶破了頭,轉手一賣,最七八百萬,就算不賣,也可以安排給自家小鮮。
“阮小姐痛快,我就痛快。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阮奕潔淺笑,端起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
宋年夕,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敢和我阮奕潔搶男朋友,就得做了心理準備。
我不會讓你死,但會讓你生不如死!
……
“叔叔,傷口長得很好,你不用擔心,安心養病,周六早上出院沒有問題。”
“年夕啊,能不不能早點出院,在家一樣可以養病。”住一天院要好多錢,沈爸爸心疼死錢了。
宋年夕低頭,幫他掖了掖子,“不行啊,你現在的況每天都需要用藥。星期六出院,已經是主任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沈鑫忍不住話,“爸,你就安心住著,錢,兒子再掙。”
“是啊,老頭子,看病好了,比什麼都強。兒子部隊不是還能報銷五萬嗎,咱們省著點,夠了。”
宋年夕眼皮一跳,深吸口氣,眼角的余向沈鑫看過去。
而恰好這時,沈鑫也正向看過來。
兩人視線對上,又各自別開。他們心里清楚這個錢是陸續私掏腰包的。
“媽,你好好照顧爸爸,我和年夕去外面吃點東西。”
“好,好,趕去啊,帶年夕吃點好的。”
……
“隨便吃點什麼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到飯店來,你錢多啊?”宋年夕一坐下來,皺了皺眉頭開始埋怨。
“沒事,這里安靜,我們一邊吃,一邊聊聊。”
宋年夕的臉變了變,多半猜得到沈鑫要和自己聊什麼。這個節骨眼上,除了安之的話題,也就是陸續的話題。
心里嘆了所了,微微一笑,“你想說什麼,說吧。”
沈鑫了鼻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開道:“年夕,你是知道我的,雖然沒錢沒學歷,但心氣還是很高的。”
能用三年時間,就自學拿到計算機本科學歷的男人,心氣當然不一樣。他只是起點、家境比別人差罷了。
“所以,能讓我沈鑫真心實意到佩服的人,不多。但陸續是一個。”
宋年夕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以為陸續這種富二代,他是看不慣的。
沈鑫見一副表看他,心里頓時明白在想什麼。
“的確,我是有些看不慣他,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優秀。”
“我知道!”宋年夕苦笑。“每次出任務,他從來不像別的領導一樣,在后面指揮,都是第一個沖進去。前些天有個新兵沖進火場,燒得滾燙的鋼板砸下來,眼看就要砸中,是陸續沖過去用胳膊擋了下鋼板,才讓新兵有機會躲開。
”宋年夕的心,重重一沉,“是不是他的手,燙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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