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瀲去到后堂自己的住,在門口站著平復了一下火氣,才推門進去。
進去之后,看到房里的景,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騰騰地燒了起來。
那個丫頭,居然躺在他床上睡著了,上蓋著他的被子,懷里還抱著他的枕頭。
太可惡了!
從來沒有人敢睡他的床!
別說睡,就連平時幫他鋪床的春,也不敢在床邊坐一下的。
死秋把人關進來的時候,難道就沒提醒一聲別他的床嗎?
江瀲忍無可忍,大步走到床前,掀掉被子將人往起扯。
杜若寧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手打了他一下:“茴香,別鬧。”
江瀲咬咬牙。
不但睡他的床,還打他,還把他當丫鬟。
真是豈有此理!
“起來。”他大力將人拽起來,握住肩膀晃了幾下,怒聲道,“沒有人告訴你不能咱家的床嗎?”
杜若寧被晃醒,瞇著眼睛怔忡一刻,才想起自己是在哪里,看著眼前滿是慍的俊臉,出一個憨憨的笑:“督公大人,你的床真的好呀!”
江瀲又咬咬牙,厲聲重復:“沒有人告訴你不能咱家的床嗎?”
“沒有啊!”杜若寧才看出他在生氣,了眼睛道,“秋說我要是困了就到床上睡一會兒,還特意為我更換了新的床單被褥。”
江瀲:“……”
死秋,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看他回頭不剝了他的皮!
“你下來。”他一把將杜若寧從床上拎下來,放在窗前的圈椅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敢咱家的床,咱家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
好大的脾氣。
杜若寧這會兒也完全清醒了,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撇撇,心說我睡的是床又不是人,至于氣這樣嗎?
干凈就把床單被褥換掉好了,大驚小怪。
“撇什麼,你還委屈了是吧?”江瀲沒好氣道,將擺在床前的鞋子踢過去,“穿上,咱家帶你去牢房。”
“牢房?”杜若寧頓時瞪大眼,表示抗議,“我不去牢房,我在這里好的。”
“這里當然好,但不是你該待的地方。”江瀲道,“再啰嗦,咱家就把你五花大綁扔進詔獄。”
杜若寧:“……”
算你狠!
為了避免進詔獄,只得磨磨唧唧地穿上鞋子,跟著江瀲走出去。
雖然前院滿了人嘈雜不堪,后院卻很安靜,亭臺假山,小橋流水,各花草在春里爭奇斗艷,十分賞心悅目。
走了沒幾步,杜若寧突然看到春和秋每人挑著兩個大水桶,正沿著院中的荷花池跑得起勁。
“督公大人,他們在干什麼?”杜若寧好奇地問。
江瀲往那邊瞥了一眼,冷冷道:“鍛煉。”
杜若寧越發奇怪,招手春秋:“春公公,秋公公,前面一大攤子事兒呢,你們怎麼這個時候鍛煉?”
春秋累得氣吁吁,不敢停也不敢回應,悶頭只管跑。
杜若寧得不到回應,索跑過去攔住他們:“兩位公公,你們沒事做嗎?”
春和秋躲不開,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的水桶,唯恐里面的水灑出來。
灑出來就得從頭開始跑。
“若寧小姐,我們有事做,但我們每天這個時候就要鍛煉,習慣了,所以鍛煉完了再去做事。”秋煞有介事地解釋道。
杜若寧:“……”
好奇怪的習慣。
早不早晚不晚的,居然這個時候鍛煉。
男人一變太監,果然好多怪癖。
江瀲也不例外,并且怪癖最多。
“那你們接著練吧,小心別累著。”好心叮囑道,跟著江瀲走了。
春和秋苦哈哈地應聲,繼續繞著荷花池跑。
“督公大人,你去見皇上,皇上是什麼態度呀,你把陸尚書抓起來,皇上有沒有怪你?”杜若寧一邊走一邊問江瀲。
方才沒睡著之前,仔細想了想,陸朝宗那麼急著想接手此事,只怕此事多和他有點關系,而他是太子的親舅舅,太子又是此次科考的主要負責人,不知道太子有沒有參與其中。
倘若只是下面員營私舞弊,事倒還好辦,怕就怕太子也有份,皇帝顧念著骨親,下不了狠心整治他們。
但如果只是打一掌輕輕放過,那些人事后肯定要找鬧事考生的麻煩,尤其和薛初融,更是那些人的眼中釘。
自己倒沒什麼可怕,出都有侍衛隨行,背后還有父親撐腰,怕就怕他們對薛初融下手。
所以就算為了薛初融,也得讓此次參與舞弊的人到重罰,再無出頭之日。
江瀲看了一眼,冷冷道:“若寧小姐要搞清楚自己的份,你一個主謀,沒資格打聽案。”
杜若寧:“……行吧,不打聽就不打聽,那我可不可以向你提個建議呀?”
“你說。”江瀲道。
杜若寧眨眨眼,歪頭看他:“如果我這個建議很有用的話,你可不可以還讓我住回你的房間呀?”
江瀲:“……”
為主謀,居然還敢討價還價。
還想住回他的房間。
下輩子吧!
杜若寧沒能得逞,但還是把自己的建議說了:“督公大人想要快刀斬麻,可以直接從源頭下手,你們東廠番子遍布各地,不如現在就飛鴿傳書去江南,讓你的人將孟家家主押送回京。
生意人狡猾又心細,手上肯定留有證據,到時候只要他拿出證據,指認出與他私下接頭易的員,你就可以順藤瓜,將其他人都揪出來,你們東廠不是有十大酷刑嗎,挨個用上一遍,相信多的都能撬開。”
江瀲聽完,盯著看了半晌,幽幽道:“若寧小姐居然也知道我們東廠的十大酷刑?”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敢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坑蒙拐騙?
就不怕他把十大酷刑在上挨個用一遍嗎?
杜若寧:“督公大人你關注點偏到哪里去了,十大酷刑不是重點,重點是抓人呀!”
江瀲冷哼:“抓人還用得著你教,等你想起來,人都涼了。”
杜若寧愣了下,繼而驚喜道:“意思是說你已經往江南送過信了嗎,督公大人,你怎麼這麼厲害,不聲不響就把事給辦了。”
江瀲想說有腦子的人都會這樣做吧,不知怎地,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都夸他厲害了,如果他這樣說,會不會顯得沒那麼厲害了?
算了。
隨便怎麼想吧!
“督公大人,我還有一個建議。”杜若寧又他,“這件事可能會牽扯某個大人,你要想讓皇上足夠重視,不如安排人劫個獄,假裝殺兩個學生,再將貢院放卷宗的房子點了,制造出卷子被燒毀的假象,從而引起民憤,到時候皇上就算想包庇誰都包庇不了。”
江瀲聽完,又盯著看了半晌,臉有些古怪。
沒等他開口,杜若寧又道:“督公大人,我還有一個建議,你可以讓人去牢里刺殺陸尚書,讓陸尚書以為他的同黨想殺他滅口,另外再放出消息,說陸尚書已經不住酷刑招了供,這樣一來,他的同黨就會沉不住氣出馬腳。”
江瀲:“……”
這小丫頭會讀心嗎,怎麼每個想法都和他不謀而合?
真是邪了門了!
“督公大人,你這麼驚訝,是不是覺得我的建議很有用?”杜若寧抓住他的袍袖晃呀晃,笑眼彎彎道,“看在我一口氣給你出了三個主意的份上,你就讓我住回你的房間好不好,牢房太嚇人了,我會做噩夢的。”
江瀲冷哼一聲,出自己的袍袖。
連殺人都不怕,坐個牢就能嚇到?
騙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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