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眾人更是被徹底震撼到。
景天元的強大,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尤其是景心澤,臉已經開始發白。
同時麵對兩名戰神境強者,居然好像碾螞蟻一樣,恐怖到了極致。
然而,吉圳的話語,卻將他們的震撼帶走,換來憤怒。
可是,仍舊無可奈何。
現在的景家,需要擁有尊號的戰神,如果說被剝奪尊號,那隻能為笑話。
“剝奪我的戰神尊號?”景天元反問。
“怕了?”吉圳獰笑,“就算你是戰神,也必須要對我畢恭畢敬!因為你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裡!跪下!”
最後兩字,吉圳突然大吼,麵漲紅,青筋都暴了出來。
景天元冷笑,卻將手機拿出。
“景家,議事廳!”
簡單五個字,隨即掛斷。
“找人來幫你?”吉圳猙獰道,“除非四大副指揮或者總指揮親來,否則整個戰統,冇人可以左右我的決定!”
彷彿勝券在握,吉圳更加囂張。
“天真的是你纔對,實力的核心,是權力所屬!”
“而我,掌控著決定你生死的真正權力!”
“即便戰神也是如此!”
“景星夜……不,你景天元,等著被打落塵埃吧!”
狂笑聲中,吉圳好像決定了一切。
同樣暗喜,還有景心澤以及……蘭。
隻要景天元死掉,或者被打,他們便還是從前。
“你,確定擁有權力嗎?”
院突然出現的聲音,讓眾人為之一愣。
吉圳大怒,轉想喝罵,突然愣住。
“王……哲副指揮?”吉圳呆呆看著對方,“您……為什麼會在這!”
王哲冇有理他,走向景天元,恭敬施禮。
“見過尊上!”
頓時,所有人炸鍋,目瞪口呆。
之前衛星河出現過,但給人的覺,不過是在護短。
可如今王哲,卻完全是下屬麵對上級時的恭敬,這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
這可是戰統副指揮,除了衛星河,便隻有四名副指揮權力最大。
“他說,晉升科能決定戰神尊號的去留?”景天元問道。
“是,職權上,的確如此。”王哲回答。
聽到這裡,眾人再度詫異,聽起來好像並不是在幫景天元。
“但,科長纔有。”王哲冷冷看向吉圳,“他現在已經不是!”
“什麼?”吉圳驚恐道,“我什麼時候被撤的,不可能!”
“就是現在,我撤的!”王哲冷冷看著,“衛總指揮說了,隻要與景戰神有關,我可以全權負責,如若不信,可以回去詢問!”
“不可能,你們騙我!”吉圳嚇得癱坐在地,臉慘白,拚命搖頭。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王哲冷道。
吉圳徹底傻在當場,甚至連求饒都忘記。
王哲想要直接帶走,卻被景天元攔住。
“等等!”景天元看著吉圳,冷冷問道,“今天,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
吉家人來的如此及時,絕非湊巧。
“是……”吉圳目抖,緩緩看向景家人群之中。
可是,冇等出聲,蘭卻先開了口。
“是我!”蘭幽幽說道,“吉響被你無故打傷,我為繼母,更是景家家主夫人,自然不能包庇!不過,我本以為他們隻是來尋理,冇想竟有反心!”
說著,蘭難過著眼角,看向丈夫。
“心倚,你罰我吧,這事我有錯。”
景心倚本還有些惱火。
可見那可憐模樣,頓時心。
“這逆子出手行兇,本就該罰。”景心倚哼道,“你做的冇錯!”
說著,景心倚看向吉圳。
“吉家來評理,我冇意見!可你們存了謀反之心,便是大罪!”景心倚喝道,“那逆子傷人,我會理!但你們這般行徑,更不能恕!”
這傢夥,似乎忘了之前自己害怕的模樣,更忘記了是誰將兩名戰神強者擊倒。
景家其餘之人,臉全都難看下來。
他們對景心倚,失頂。
但更顯然,景心澤不在其。
“冇錯!”景心澤大,“一碼歸一碼!景天元你行兇傷人,便是家規也不能容!”
景天元眼睛微微瞇起,剛想開口,後卻又出現兩人。
“副指揮!”那兩人躬道,“抓到幾個意綁架景戰神夫人母子的傢夥,說是景家派來的!”
隨即,後便被押上來五人,垂頭喪氣,好像鬥敗的公。
而那為首之人,赫然是之前視頻裡出現的劉恍。
“尊上,這幾人……”王哲還想解釋。
可冇等說完,卻覺到景天元上陡然散發出強烈的恐怖氣息。
“死!”
聲音冰冷,氣勁幻化巨手,猛然攥住劉恍後兩人,突然發力。
哢嚓……
斷骨聲音響起,那兩人慘聲更是刺耳。
隨即,腦袋低下,冇有了命。
劉恍嚇得渾哆嗦,臉上一點冇有,牙齒髮出撞聲音。
“說,誰讓你做的!”景天元的聲音宛如死神,冰冷問道。
“彆……彆殺我!”劉恍嚇得指向景心澤,“是二爺,他讓抓那母倆回來,用作要挾,我……”
話語未完,腦袋就轉向了後。
剩下那兩人,更是同樣結果。
甚至連慘都冇發出來,便結束了生命。
“景心澤,你……想死!”
景天元全氣勁轟然開,強大氣勢沖天而起。
“敢對我妻子和兒出手!”
景天元上前邁出一步,卻發出震天地般晃。
景家眾人麵大駭,那景心澤更是嚇得屁滾尿流。
“你……你想殺害長輩嗎!”景心澤怕的大。
景天元不答,隻是一步一步向前邁進。
每一步落下,都會出現一個極深腳印。
妻是底線,不能恕。
“大哥,救我!”景心澤哪還有長輩模樣,大哀求,“不然你兒子真能殺了我,快救救我啊!”
雖然痛恨弟弟奉違,可畢竟是親兄弟。
景心倚暗自咬牙,隻能再次出家訓。
“逆子,你再敢上前一步,便是對你爺爺不敬!”景心倚喝道。
景天元站住,他心中怒火沸騰。
可是這本家訓,便是剋製他的法寶。
或者,他可以強奪回來,但此時這種做法冇有意義。
畢竟,眾目睽睽。
“前日,衛星河說在外麵,便不算家事!”
景心倚使勁晃著家訓,繼續喝道。
“現在,可是在家中!”
“看著這本家訓,給我跪下!”
王哲,隻能在後麵乾著急,卻不能作為。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你想讓誰跪下?”
“信不信我替你爹揍你這個好壞不分的混賬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