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有些惱火:“白泰,你發什麼瘋呢,我做什麼了?”
“白月自殺了,全都是被你害的,我告訴你,如果白月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我就算死,也得拉著你一起,我要帶你去你母親面前問問,到底是怎麼管教的你。”
溫握著手機,愣了足有五秒鐘。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
白泰將手機掛斷了。
溫低頭向自己的手機,惶片刻后,打開了新聞熱搜,輸‘白月’兩個字。
溫在家的時候,是鮮關注新聞的。
所以并不知道,今天有在網上,發布了白月前天晚上在酒吧里,跟幾個男人一起喝酒喝的爛醉的照片截圖。
照片里,跟男人勾肩搭背的在舞池里跳舞的樣子,別提有多狂放了。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為所困的人該有的樣子。
因為這件事兒,白月了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料。
這邊兒新聞還沒看到最后,白南誠的號碼也撥打了進來。
溫將手機接起,放到了耳畔。
白南誠的聲音,有幾分虛弱:“小月的手機號被人泄,因為今天的新聞,有人打電話來辱罵,網絡上,現實里,全都是罵的聲音,承不了力,所以割腕自殺了。現在已經輸了很多了,醫生說,的況很嚴重,極有可能搶救不回來,小,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是我自殺的嗎?之前,是我讓在記者面前說話的嗎?一次又一次的自掘墳墓,說自己是霍庭深的未婚妻,說自己為所困,說自己有抑郁癥,這一切,都是用那張金貴的說出來的,為什麼自殺了,你和你的父親,卻要來質問我?
難道我跟霍庭深結婚了,就要承擔所有壞事的后果嗎?白南誠,我不是背鍋俠,請你們不要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卸到我的上,我不會為自己沒有做錯過的事買單的。”
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
割腕……
這兩個字讓心生恐懼。
腦海里想起了母親溫瑩瑩人生中最后的畫面。
想到了染的浴缸和滿地的鮮……
雙手捂住臉,用力的深呼吸。
直到將腦海里聯想到的畫面,徹底驅趕出去,才再次拿起手機,撥打了霍庭深的號碼。
“霍庭深,我問你,今天,白月的新聞照片,是你做的嗎?”
霍庭深揚眉:“我也是剛知道。”
“不是你?”
霍庭深淡定道:“不是。”
“白月自殺了。”
霍庭深點頭:“我剛聽康說過了,可自殺了,你口氣怎麼這麼奇怪?怎麼,平常那麼欺負你,你還打算跟姐妹深?”
溫搖頭,手輕輕捂著自己的心臟。
“我只是……想到了我媽。”
霍庭深聽到這里,起,離開了辦公室。
“別胡思想,白月不配跟岳母相提并論。”
“霍庭深,你知道嗎,剛剛白泰打電話給我時,那心急如焚的口氣……讓我終于徹底的明白,原來白泰也是一個好父親,只是……他的好,不是對我。”
“你已經過了需要父親的年紀,老天爺知道以前對不住你,所以把我許配給了你,就是為了彌補你人生中的缺憾的,嗯?”
溫點了點頭,心不是特別好:“只要這件事與你無關就好,我先掛了,要看書了。”
將手機掛斷,走到臺邊坐下,靜靜的著遠方天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被打開。
溫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
見是霍庭深,溫面帶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霍庭深篤定一笑:“直覺告訴我,你現在很需要一個懷抱,所以我就回來了。”
他展開雙臂,走到前,“怎麼樣,要不要?”
溫起,走到他邊,主抱住了他。
是,真的很需要。
難過的時候,傷心的時候,恐懼的時候,最希的,就是可以被人抱進懷里。
那樣,似乎就多了底氣和安全,一如此刻。
從前,總是一個人撐。
可自從認識了霍庭深后,一切都變了。
在想要懷抱的時候,他都在。
霍庭深輕輕著的后背。
“別多想,白月這樣的人,得罪的人多了,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全都是咎由自取,的死活,與你無關,所以,你不必因為而難過,嗯?”
溫在他懷里,點了點頭。
“剛剛那個白泰,有跟你說什麼難聽的話嗎?如果有的話,我幫你報仇。”
溫搖頭:“他懷疑照片的事,是我們做的。”
“就算是我們做的,又如何。他不會是忘了他自己的兒,當初在面前給我們制造了多麻煩吧,他還真以為,所有人都要跟他一樣,遷就他那個沒什麼用的兒不。”
溫從他懷里鉆了出來,“可我不喜歡被人冤枉,幫我調查一下吧,我想知道,這件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霍庭深點頭:“小意思,不管是誰做的,在我看來,這都是做的為民除害的好事兒,值得嘉獎。”
因為霍庭深的緣故,溫心里的傷楚,漸漸小。
果然,人難過的時候,不適合一個人獨。
半個小時后,林康給了霍庭深答復。
掛了電話,霍庭深有些好笑的看向溫。
“提供照片的人,康查到了,你也認識。”
溫想了想:“我也認識?”
霍庭深的表里帶著一抹玩味的表:“這個人,經常去你們學校。”
溫迷惘不已:“我想不到,你還是直接告訴我是誰吧。”
“別說你想不到,我都吃了一驚,這事兒,是彭南書干的。”
“彭南書?”溫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跟白月無冤無仇的,又不認識,干嘛要這樣做?”
“誰說們不認識的,們前天可是一起去的酒吧。”
“們認識?”
溫撓了撓眉心,倒是有些懵了。
怎麼也沒法兒把彭南書和白月聯系到一起。
是這個世界太小了,還是巧合太多?
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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