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漸漸離開了安瀾書院,卻並沒有走上回城的道,反倒是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了。
駱君搖即便是坐在馬車裡並沒有向外,卻也能立刻察覺到方向不對,當下有些好奇,“我們不回城麼?”
謝衍朝笑了笑,道:“前日不是說好去護國禪寺麼?搖搖不想去?”
駱君搖眨了下眼睛,這纔想起來前些天和謝衍約好的事。
“我以爲我們約的是我不用去書院的日子?”
謝衍輕笑了一聲,“或許是,我迫不及待想要來見見搖搖吧?不用擔心,我提前知會過駱大將軍了。”
駱君搖也有些歡喜,誰不喜歡聽好聽的話呢?
而且跟謝衍纔剛剛確定關係,即便是如何理也難免會有幾分想要時時刻刻膩在一起不要分離的衝。
這兩個月來還真的沒有正經在城外什麼地方玩過,一時倒是有些興致了。
護國禪寺,聽起來就不是一般的寺廟。
護國禪寺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寺廟,大盛朝民間佛道盛行,皇城附近自然也有不寺廟道觀。
前朝的靈武寺與東陵皇室本就有千萬縷的聯繫,大盛立國時位於城中甘山上的靈武寺早已經沒落,如今位於城外的護國禪寺便了大盛最大也是香火最鼎盛的寺廟。
護國禪寺原名爲菩提寺,先帝繼位之後方纔賜名護國禪寺,算起來也不過十餘年景。
因爲在城外,護國禪寺的面積比原本的靈武寺更加宏偉龐大。
因此這裡不僅僅是上雍一帶權貴百姓燒香禮佛的地方,同樣也是不文人雅士出行遊玩的絕佳選擇。
如今已經是深秋,正是每年賞紅葉賞銀杏的最佳時節,同樣也是護國禪寺後山賞花的上佳時節。
駱君搖覺得這護國禪寺的主持應該不只是個和尚,還是個很有遠見的風景名勝區負責人。
自古文人雅士都賞花詠花,這護國禪寺不僅建築極爲宏偉巧,後山簡直可稱得上是上雍最麗的花園了。
縱然是皇宮大或者什麼權貴王公的私家花園恐怕也遠遠比不上。
兩人並沒有如尋常參拜的人一般從護國禪寺正門一步一步走上去,馬車直接到了護國禪寺的後山。
一下了馬車,放眼去駱君搖幾乎要以爲現在不是秋天,而是本該繁花似錦的春天了。
遠遠地就看到一朵朵芙蓉花在枝頭綻放,深紅淺,各種相輝映,煞是好看。
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這顯然並不是芙蓉花的味道,只是片刻駱君搖就辨別出了好幾種花的香味,這些香味混在一起卻奇異的並不難聞,反倒是給人一種欣欣向榮之。
在這裡,幾乎覺不到毫秋天的蕭索。
謝衍手牽著的手,兩人並肩踏了護國禪寺後山的大門。
果然一踏大門,兩人就彷彿踏了奼紫嫣紅彩蝶翩飛的春日。
上雍在整個大盛的中線位置,秋冬並不十分暖和。這個時候雖然也還能看到一些蝴蝶,但是像這裡這樣羣蝴蝶飛舞的景象卻是絕對看不到的。
饒是駱君搖,也忍不住爲這樣的景到詫異。
“護國禪寺後山有兩溫泉,寺中主持將溫泉水引園中各,因此這裡四季如春,也算得上是上雍一絕。”謝衍道。
駱君搖點頭道:“我也聽人說過,不過從前倒是沒在這個時節來過這裡。”
原主無論對寺廟還是賞花興趣都不大,雖然也跟著蘇氏和駱老夫人來過幾次,但恰巧都是在春夏季節。本就是百花盛放的季節,自然也就沒有這麼明顯了。
此時雖然已經是傍晚,但園中依然有不遊客。
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對俊俏男,縱然大多數人並不認識謝衍和駱君搖,也依然引來了許多人側目。
更有一兩個恰巧認識謝衍的人,更是被嚇得瞪大了眼睛,半點也不敢上前打擾只能趕拉著妻小或同伴匆匆而去,倒是讓兩人落得個清靜。
“真漂亮。”駱君搖站在謝衍邊,欣賞著眼前的景。
目的都是各花兒,邊還有彩蝶翻飛,不勝收。
這護國禪寺也並不似宮中或者權貴私家花園只偏好各種名貴品種。這裡既能看到價值不菲的珍稀花種,也能看到路邊不值一提的小草野花。因此了幾分刻意養的匠氣,反倒是更多了幾分花草應有的野和生機。
謝衍輕聲道:“因爲這山上的溫泉,皇城中的權貴在山上山下修建了不別院。楚王府在這裡也有一別院,以後搖搖若是喜歡,可以過來小住一些日子。”
駱君搖有些驚喜,“這樣不會打擾寺中的大師們嗎?”
謝衍搖搖頭道:“這些別院都與護國禪寺無關,只是同在一座山上罷了。況且…有這些別院在山上,對護國禪寺來說並非全無好。”
駱君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忍不住小聲吐槽道:“我覺得…這護國禪寺的主持若是去做生意肯定也差不了。”
謝衍聞言也輕笑出聲,道:“搖搖好眼。”
“嗯?”駱君搖不解地看著他。
謝衍道:“這護國禪寺的主持…出家之前還真是個商人。他當上主持之前,護國禪寺一窮二白,每日靠寺中僧衆辛苦勞作度日,連香火錢都收不到幾個。他爲主持之後,不到十年護國禪寺就爲了上雍一帶數一數二的大寺。”
“……”駱君搖無言半晌方纔緩緩道:“果然,金子在哪裡都會發。”
“多謝姑娘稱讚,貧僧愧不敢當。”駱君搖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從花園另一頭傳來。
兩人回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灰僧的僧人朝他們漫步走了過來。
這僧人鬚髮灰白顯然年齡已經不小,面帶笑容有幾分慈眉善目的世外高人模樣。雖然笑起來眼角已經有了不皺紋,卻依然難掩年輕時的俊相貌。
他並沒有披著袈裟,只穿了一件普通沙彌的灰僧,腳踏芒鞋,手腕上掛著一串菩提珠。若只看裝扮,就像是一個不起眼的普通僧人。
但是,駱君搖還記得方纔這人的話。
有些詫異地扭頭去看謝衍,謝衍微微朝點了下頭。
駱君搖有些不好意思,“主持大師,晚輩失禮了。”背地裡吐槽被當事人聽到了,實在是有點尷尬啊。
所以說,不能背後說人啊。
那僧人並沒有生氣,反倒笑得極爲灑,“姑娘說得極是,何來失禮?”
駱君搖看著眼前的僧人,覺得這位大師不像是個佛門高僧,倒是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意思。
除了…他沒有頭髮。
“這便是駱家小姑娘?”僧人側首問旁邊的謝衍。
“是。”謝衍點頭道。
駱君搖敏銳的察覺到這人跟謝衍說話的語氣很是隨意還帶著幾分親近,謝衍對他似乎也頗有幾分尊敬的意思。
僧人仔細看了看駱君搖,點頭笑道:“很好,兩位不如隨我去喝一杯苦茶?”
“多謝大師。”
僧人笑了笑,轉便往來時的路走了過去。
駱君搖和謝衍攜手也跟上了他的腳步,穿過蜿蜒小徑朝著後山東側而去。
兩人被一路引到了花苑邊緣背靠著楓林的一座小閣樓裡。
這小閣樓與護國禪寺一後門相通,坐在小樓中卻可俯攬整個花苑甚至是大半個護國禪寺,當真是個視野極好的地方。
駱君搖坐在小樓邊上,一眼便看到了方纔他們進來的大門。
桌上還擺著已經微溫的茶水,想必這位大師方纔在這裡烹茶,從樓上看到他們進來這纔過去的。
主持大師親自洗了茶,重新烹了茶,爲三人各自倒了一杯。
謝衍和駱君搖謝過,淺酌了一口茶水。
這位大師說請他們喝一杯苦茶,還真不是謙遜的意思。
茶一口,駱君搖就只有一個覺。
苦!
駱君搖對品茶並沒有什麼心得,只覺得這茶水口極苦,只是礙於人家大師當面自然也不能當場吐出來,只得默默嚥了下去。
主持大師打量著,似乎覺得有趣輕笑出聲。
“大師。”謝衍放下茶杯,淡淡道。
主持大師嘆了口氣,道:“你一出門就是好幾年,回來也不見來看我一眼。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便是這般對舅舅的?”
駱君搖端著茶杯的手僵了一下,然後纔不著痕跡地將差點撒手的茶杯放回了桌上,眼睛飛快地在兩人臉上瞄了幾眼。
舅舅?謝衍竟然還有舅舅?這和尚是謝衍的舅舅?
都說外甥多像舅,這位大師看起來……跟謝衍也沒有什麼地方相像啊。
謝衍並不理會主持大師的抱怨,只是側對駱君搖輕聲道:“搖搖,這是護國禪寺的明大師,他…俗家的名字姚重。”
駱君搖知道謝衍的母親姚韞,這位大師還真的謝衍的舅舅啊?
護國禪寺的主持方丈,也確實是明大師。
似乎整個京城的人都不知道這兩人有這麼一層關係,否則以攝政王殿下如今的權勢地位和名聲,以及原主對謝承佑的上心程度,不大可能沒聽說過這件事。
“舅舅安好。”縱然腦海中瞬間閃過了萬千思緒,駱君搖面上卻還是乖巧地向這位明大師問好。
明大師似乎很是滿意,笑瞇瞇地對謝衍道:“這小姑娘比你懂事。”說罷便將手中那唯一的一串菩提念珠遞給了駱君搖。
“舅舅如今無長,就剩下這串珠子了,就送給小姑娘當見面禮吧。”
駱君搖不大確定謝衍跟這位大師關係如何,正在遲疑只聽謝衍輕聲道:“見面禮,收著。”
駱君搖這才雙手接過,那念珠澤瑩潤顯然是被人佩戴多年的舊。
“多謝舅舅。”
“乖。”明大師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看看謝衍嘆道。“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你可算是要家了。若是再蹉跎下去,我都要以爲你將來要來繼承我這護國禪寺的主持之位了。難得駱大將軍還能看得上你,回頭我得去謝他一謝。”
駱君搖眨眨眼睛,這位跟人們印象中的得道高僧一般的護國禪寺方丈好像差得有點遠啊。
這調侃的語氣,還有這笑容,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和尚。
就這樣竟然還能當上上雍第一禪寺的主持,佛門藥丸!
“小姑娘在想什麼呢?”明大師含笑看著駱君搖道。
駱君搖從容不迫地低頭抿了口苦茶道:“先前不知道是來見舅舅,第一次見面有點失禮,晚輩正在反省呢。”
明大師挑了挑眉,笑道:“反省倒是不必,出家人不講究那些俗禮。這小子子古怪,將來若是了什麼委屈,儘可來舅舅這裡,舅舅爲你做主。”
駱君搖默默地看了一眼已經三十歲的“小子”,笑如花,“多謝舅舅,我記住了。”
明大師看看坐在自己跟前的一雙璧人,不知想到了什麼放聲大笑起來。
駱君搖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他們做了什麼令人發笑的事嗎?
謝衍安地握了握纖細的指尖,微微蹙眉。
放在桌面的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兩下桌面,明大師彷彿是被什麼控制住了一般,立刻止住了笑聲端坐起來,頗有幾分寶相莊嚴之。
“舅舅要跟他聊聊,小姑娘別坐在這裡喝苦茶了,下去玩兒吧。”
“……”這樣明晃晃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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