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送了膏脂就識趣不打擾的柳萍萍,還是在宋家待到了下午才離開。
宋彪當然是想早點走的,但為了媳婦兒不天的心,只能忍了。
說吧,說吧,趁今天把話都說清楚,媳婦兒也就不每天念叨了。
反正,宋彪覺得溫長洲還不錯,柳萍萍跟溫長洲,看樣子是要好的。
宋彪就等著這兩人趕的好了,最好是如膠似漆誰也離不得誰,柳萍萍趕的嫁出去。
迫切的,恨不得明天溫家的花轎就去柳家接人。
兩個人說話,他又不能去聽,實在無聊得很,宋彪自己去客房睡覺去了。
走的時候宋彪讓人送的柳萍萍,他雖然是不喜歡這個人,但不能不給他媳婦兒面子。
送走了人,宋彪一回頭來就看到他媳婦兒笑意盈盈的一張笑臉對這他。
“相公最好了。”
這聲突如其來的夸贊,直讓宋彪不著頭腦,這兩個娘們兒都說什麼了?還夸他了?
不管是夸的什麼,宋彪都能坦然接,小媳婦兒夸他,那自然是沒病。
“嗯,你知道就好。”
看著男人上揚的眉眼,得意的神,卿就知道自己又哄到男人了。
本來是覺得今天委屈了男人,這才想哄哄他的。
這不,家男人很好哄。
“相公明天忙嗎?”
言下之意,就是今天的委屈,由明天補上。
看著小媳婦兒期待的眼神,宋彪就是真對今天的事有什麼不滿,也說不出口的。
無奈的點頭,“明天在家。”
“太好了,那明天相公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在哄自家男人這一點上,卿自己都覺得有點太了。
但是,也知道,他家男人就吃這一套的。
果然,到小媳婦兒對自己的依賴,再看著那雙白的,輕輕晃著自己手的小手,宋彪本抵抗不住。
滿心滿眼里除了眼前這個巧笑倩兮,連笑都帶著鉤子的小媳婦兒外,再裝不下別的。
被自家媳婦兒這樣依賴著,需要著,任是哪個男人都經不住的吧?
“好,老子明天一整天都陪著你,哪兒也不去。”
“相公最好了。”
“那你說清楚,到底是哪兒最好?”
“哪兒都好。”
“不行,必須說清楚,來,跟相公好好說,嗯……”
“呵呵呵呵……”
“這里?還是這里?”
“嗯。”
“卿卿寶貝兒,好香,這里也香……”
兩人一開始是在院子里說話,萬婆子本來是想去問問夫人,晚上做什麼菜。
剛出去就聽到夫人夸老爺,出去的都趕收回來了。
想著等會兒再?去,不差這一會兒說話的功夫。
結果,也沒有問的機會。
兩位主子說著說著就進了后院,遠遠的,看到老爺彎腰將夫人抱起,再看不到兩位主子的臉,只能聽到夫人淺淺的笑聲傳出來。
抬頭看看天,萬婆子想起來廚房里還有半只。
“晚上就燉個當歸好了。”
一直到吃晚飯之前,宋彪沒都得到小崽子給面子,不顧他老子眼睛都瞪直了,仍舊保持一不。
對此,宋彪頗有怨言,“等你出來的,看老子不打你屁。”
“兒子,聽到了沒,爹爹要打你小屁屁了,你要睡醒了就跟你爹爹打個招呼。”
沒,看來是還沒有醒。
有媳婦兒給了臺階,宋彪也就下了,只能等著他睡醒。
“萍萍說,等再大些就要得勤了,還會翻的。
到時候小手小腳都能看出來,小小的印在肚皮上。”
一想到那個場景,卿滿眼都是慈,至于柳萍萍還說的幸苦疼痛什麼的,完全不在乎。
突然,男人嚴厲的語氣對肚子里的小崽子說道。
“翻的時候慢點,輕點,敢疼著你娘,看老子不揍你。”
驚訝之后,卿抬起頭來嗔男人一眼,“這麼兇做什麼,再嚇著他了。”
然后,又底下頭來輕聲安著,“乖,別怕,你爹爹跟你玩的,他才舍不得打你,乖乖不怕。”
萍萍說,孩子在的肚子里,其實是能夠應到的,也能聽到說話。
是以,卿怕男人嚇到了孩子。
卿覺得,男人是孩子的父親,有脈相連的,應該也是能應到他父親的吧。
小孩兒膽子小,可不經嚇。
“哼,你就慣著他,有了兒子連你男人都不要了是吧?
不知道我這是為著誰?個小沒良心的。
以后你們娘倆兒好了,我還礙眼的了是吧?”
到了什麼時候男人都能吃醋,平日也就罷了,這還吃上兒子的醋了。
卿只得哄他,“相公又冤枉我,自然是什麼時候都是相公與我一的。
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小時候跟在父母邊,等他長大了自然就是別人的了,只有相公才是能一直陪著我的人。”
見男人神緩和了些,卿又再接再厲,“說來,還是孩子在邊礙了我們,是不是?”
哄自家男人,卿已經是有了經驗,知道他喜歡聽什麼,怎麼哄他最有效。
這不,連自己孩子的醋都吃的男人,又被捋順了。
“哼哼,你知道就最好,還是的靠我。
等這小崽子長大了,娶了媳婦兒就疼他媳婦兒去了,你還是得靠你男人來疼。”
卿抿著笑,連連點頭贊同。
其實,是怕一說話就要憋不住笑出聲來。
到時候,又得再哄。
宋彪睨一眼,最終哼了一聲結束這個話題,轉而問起柳萍萍。
“柳姑娘跟溫長洲的事,你問清楚了?”
還有一句憋在宋彪心里沒說,正主兒都沒你這旁觀人著急。
提起柳萍萍,卿的神也嚴肅起來,先是嘆了一口氣。
“那個溫公子他,還沒有跟萍萍提親。”
聞言,宋彪也生了驚訝。
“他倆都同進同出了,怎的還沒提談婚論嫁的事兒?
難道,溫長洲已經有家室了?
還是說,他就沒那個意思?”
不管是哪一種,宋彪都會看不上溫長洲。
他既然是有了家室,沒打算娶人,還招惹良家姑娘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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