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家門口竟然進不去,這也不怪他們不認識,回來之前也沒有向馬如是打招呼,所以並不知道要回來。而且這後的那口棺材實在是太顯眼,讓門牙子們不敢放行。
“哎~我說你小子說什麽呢!老夫人榮歸故裏,你不去稟報老爺,竟然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就不怕老爺治你的罪嗎?還不快去稟報,這是正兒八經的老夫人,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
老張的大罵讓門牙子而卻步,聽著他的語氣倒不像是假的,“快去稟報老爺~”
馬嬤嬤看了看這府門,直搖搖頭,“哎~實在是太奢侈了,這氣派都快趕上京基裏王爺府了。”
“嗨~老夫人,您還別說,這京城裏的和外放的封疆大曆那就是不一樣。咱們老爺這是有本事弄了這麽一套華麗的府邸,再說了咱們老爺那可是知府大人,這也不算什麽。”老張也慨,隻是想想這馬如是的份不一樣,也就沒有多麽驚歎。
“話是這麽說,可老爺這一個月才多奉銀,是這門上的牙子們,多也要花費些,搞得如此排場,哎~”馬嬤嬤在京都裏見過的世麵不算,可看到自家的宅子,還是忍不住驚歎一番。
“娘~”馬如是風風火火的拖著胖的子出來,一看到馬嬤嬤,驚訝不已,“娘,您怎麽要回來也不跟兒子說一聲,兒子也好派人去迎接您啊。”
“兒啊,唉~一言難盡啊”馬嬤嬤看到朝思暮想的兒子,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老淚縱橫的樣子讓人心酸。
“娘,您說是誰欺負您了,兒子替您收拾他!”從小就是跟著母親長大的,對於母親的護比對父親要好不知道多倍,因為在他的印象裏,他隻有母親,而沒有父親這個名詞。
“兒啊,你爹他……嗚嗚嗚~”
馬如是看著馬車後麵的那口黑耀眼的棺材,大吃一驚,再聽了馬嬤嬤的話,寬大的臉上更是震驚,“娘,您又在說笑了,我爹他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麽好端端的這爹又冒了出來?”
“兒啊,他真是你爹,是你生父親啊~”馬嬤嬤撕心裂肺的喊到,因為太過傷悲,加上這舟車勞頓的,一下昏了過去。
“娘~娘~快來人啊,快,快將老夫人抬進去!”馬如是一看親娘暈倒了,連忙人將抬進府裏。
“老爺,這棺材怎麽辦……”老張張的說道。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把棺材也給我抬進去!”雖然這心裏滿滿的都是疑,這父親死了三十多年,難不又在棺材裏崩了出來?不管是真是假,還是先帶回府裏。
門牙子們連忙將棺材抬下馬車,剛要從正門進,就被馬如是攔住,“從角門進去!”
即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麽多年的拋妻棄子,讓馬如是對父親的印象幾乎沒有,更沒有什麽好可言。
在他的心裏,能讓馬祥的棺材進這馬府已經是仁義了,如果還讓他從正門進去的話,那不就是對他太好了嗎?
下人們一愣,剛才馬嬤嬤的話,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這棺材裏躺的正是馬如是的生父親,這兒子怎麽可以讓父親的從角門進去呢?這可是下人們走的通道,他竟然讓親生父親的棺材從角門抬進去。
“還愣著幹什麽!老爺說的話聽不懂嗎?”管家怒吼一聲,快步跟上馬如是的步伐。
黑大個找到蘇夢漪們,帶們回到下榻的客棧,看上去還算幹淨,隻是住宿的人明顯有些的可憐。
“公子,我要了幾間上房,就在樓上。這已經是屬下找了幾家中最好的一家,您先稍作休息”黑大個引著蘇夢漪上樓,來到天字號房間。
“喂,黑大個,我住哪裏啊~”紅兒坐在椅子上,自在的晃著腳,看了看四周的陳列,很是滿意。
“不了你的,你和雀兒姑娘住在隔壁房間。我和幾個兄弟住在公子旁邊,你有什麽是就我。公子,其他人我命他們到偵查荊州況,並且在暗中保護您。咱們這麽多人實在是太顯眼了,隻能委屈幾個弟兄在另外一個客棧居住”黑大個一一稟報。
“很好,就按你說的去辦。店家準備些吃的,大家勞累了一天,好生歇著。隻是馬如是哪裏,派幾個人盯著,還有那馬道之,也派人盯著,他,還有用!”
馬道之是一張很好的王牌,大腦簡單,易於掌控。
一行人各自回到房間歇息。
馬嬤嬤躺在華麗的床上,床邊有一個大夫正在給把脈,捋一捋長須,鬆開手。
“大人,請借一步說話~”
“龐大夫,我娘怎麽樣了?”馬如是著急的問道。看著床上依舊在昏迷的母親,馬如是甚是擔憂。
“大人放心,令堂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傷心過度,加上這舟車勞頓的,讓老人家一下子失了些元氣,隻要多加休息,再吃上幾副藥就會痊愈。隻是老夫人虛弱,大人可千萬不能讓老夫人緒波過大才是”大夫在紙上寫了藥方,遞與馬如是。
“來人啊,帶龐大夫去賬房,龐大夫有勞了,多謝。”馬如是看了一眼藥方,將藥方遞到一旁的下人手上,示意下人去抓藥。
龐大夫了一眼床上的馬嬤嬤,眼裏竟閃過一的邪魅,背上藥箱告辭。
“兒啊~”馬嬤嬤慢慢的醒了過來,馬如是的小妾眼疾手快,連忙趕到床前。
“老爺。老夫人醒了~”他的小妾驚喜的著馬如是。
“娘,娘,您終於醒了,您還有哪裏不舒服,可覺好了些?”馬如是握著的手,跪在床邊,關切的問道。
“娘沒事,你爹在哪裏?兒啊,你爹為了你,進了宮當了太監,盜皇後娘娘的朝服呈現給焦娘娘,隻為了讓焦娘娘提拔與你。兒啊,不管你認不認他,他都是你的父親啊~”馬嬤嬤生怕兒子心裏還有影,老淚縱橫的看著他,為馬祥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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