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得很近,他的都挨上的膝蓋。
楚南熹咬咬小牙,主向他湊了湊,過手掌輕輕抱住他的一隻胳膊。
這樣,算粘人了吧?
對方的表現明顯異於平常,厲寒年的心中也難免疑。
臭丫頭,這又是怎麽了?
將他的表收在眼裏,楚南熹越發變本加厲,強忍著不自在,將頭靠過來枕上他的肩膀。
起一塊餅幹,楚南熹甜甜開口,“阿年,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學琴的?”
“三歲。”
“那麽小,家人你學的?”
“當時,母親為大哥買了一架鋼琴,大哥沒興趣。有一天,我自己跑進琴房,發現那個龐然大能發出很妙的聲音,然後,我在鋼琴前彈啊彈啊,傭人找了好久找不到我,還以為我丟了,後來才在琴房找到我!”
想起年的往事,厲寒年臉上也浮出笑容。
想象著那個比鋼琴高不了多的小家夥,趴在鋼琴前用細的手指,一下一下按下琴鍵,臉上是新奇而滿足的笑容……
楚南熹也不由地揚起角。
“後來呢?”
“後來,琴房就變我最去的地方,母親看出我喜歡鋼琴,找來老師教我,從那之後……”厲寒年端過餅幹放到自己上,好讓拿得更方便,“一彈就是二十多年。”
兩個人邊吃邊聊,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問,他在答。
問他第一首學會的曲子,問他第一次登臺的,問他兒時的趣事……
問著問著,厲寒年突然開口。
“你該去睡覺了!”
他倒不介意和多聊,可是時間已經太晚,最近這麽多工作,不應該熬夜。
以往可都是他纏著,這次,這麽快就要趕走?
恩!
堅持粘人的方針不搖,一定要把他煩死!
楚南熹暗笑,晃晃他的胳膊,可憐地眨眨大眼睛。
“阿年,再聊一會兒,就一會兒,十分鍾,好不好?”
那樣的眼睛,厲寒年無力拒絕。
“好!”
笑。
“剛才聊到哪兒了,對了……”想起他消失的那五年,楚南熹靈機一,“你是在哪兒上的中學,錦城?”
“我沒有上過中學,是家庭老師教我!”
怪不得,沒有他上中學的記錄。
“為什麽,在學校讀書不好嗎?”
手指過來,用手指輕輕拭掉頰側不小心粘上的餅幹渣,厲寒年淡笑著吐出兩個字。
“!”
晃著他的胳膊,用上撒戰。
“我不管,我要知道!阿年,你告訴我好不好?”
“你真得想知道?”
重重點頭。
“好啊!”厲寒年向傾過臉,“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這個無賴!
楚南熹白眼。
還在思考要換一個什麽問題,打探出他的,厲寒年的手臂已經擁住的肩膀,大手在胳膊上輕輕拍拍。
“十分鍾到,去睡覺!”
“可是……”
將從地上拉起來,厲寒年抬手扣住的腰,人就向彎下。
“如果你不想睡,那我們換個地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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