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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無敵了!【求月票】

 趴在地上,張鶴齡沖著太后還有朱厚照道:“太后,陛下,真沒有人讓臣陷害李桓啊,臣真的被欺負了啊,您要為臣做主啊。”

 說實話,這會兒看著趴在地上的張鶴齡,太后心中也是有火,冷冷的道:“還不快老實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反正這會兒張太后也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弟弟那手臂明顯是假裝的,甚至就連方才那一番話也是不可信。但是太后也能猜到,張鶴齡肯定是在李桓手中吃了虧,否則的話也不會跑來尋自己告狀。

 張鶴齡趴在那里,這會兒也不敢說話了,只能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如何去尋李桓,又如何被李桓欺負的事講了一遍。

 坐在一旁的朱厚照冷笑一聲道:“李桓同你無冤無仇吧,你堂堂國舅爺,沒事去人家府上做什麼,要朕說的話,李桓只是將你的手臂弄臼,那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不然的話,你這會兒可能已經同你的那些仆從一樣被押大獄之中了。”

 聽到張鶴齡去尋李桓的麻煩,結果被李桓將胳膊給弄的臼,張太后不皺了皺眉頭道:“李桓難道不知道鶴齡的份嗎,他怎麼敢這麼無禮。”

 張鶴齡聞言連忙道:“對,對,那李桓實在是太無禮了,當時臣已經告訴他,臣乃是太后的親弟弟,當今國舅爺,可是那李桓本就沒有將陛下還有太后你們放在心上啊,更是命人將弟弟帶去的那些仆從給拿下了。”

 帶著幾分不虞,張太后也算是弄清楚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向朱厚照道:“皇兒,你覺得該如何置李桓?”

 朱厚照神一正,看著張太后道:“母后,請恕兒臣不敢茍同,李桓又有何錯,為什麼要去置李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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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太后冷哼一聲道:“他不敬天子,不敬本宮,不敬皇親國戚,這便是最大的過錯。”

 張鶴齡、張延齡兄弟聞言連連點頭道:“對,對,李桓本就是目無君上。”

 朱厚照瞪了張鶴齡、張延齡兄弟二人一眼道:“壽寧侯、建昌侯,你們指揮自家仆從,意圖刺殺朝廷命,那又該作何解釋啊!”

 說著朱厚照自袖口之中將一份奏章丟到了張鶴齡、張延齡二人的面前。

 張鶴齡、張延齡看到那奏章的時候不一變,張鶴齡更是大道:“好個李桓,竟然敢先一步告狀,我們不過是想命人教訓他一頓罷了,他竟然反誣說我們指揮家仆,意圖刺殺朝廷命。”

 張太后在一旁臉越發的難看起來,沒想到張延齡、張鶴齡兩人方才的話竟然還是那麼的不盡不實。

 猛地一拍桌案盯著兄弟二人道:“告訴本宮,你們到底還瞞了什麼,你們去尋李桓也就罷了,為什麼命人教訓李桓,你們難道不知道毆打朝廷命是什麼罪名嗎?”

 張延齡跪在一旁,一臉的不在意,輕聲嘀咕道:“不就是毆打一個朝廷命嗎,這種事咱們兄弟干了也不止一次了,也沒見出什麼事啊!”

 張延齡這話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眾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朱厚照則是一臉憐憫的看著自己這兩個爛泥糊不上墻的舅舅,只是向著張太后看了過去。

 而張太后猛只氣的抓過朱厚照面前的茶杯狠狠的砸向張延齡道:“混賬東西,我們張家怎麼就出了伱們兩個這樣的混賬東西啊。”

 看到張太后那一副要氣死的模樣,朱厚照忙道:“母后,消消氣,為了這點事傷了子實在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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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給張太后順氣,朱厚照一邊道:“母后此事兒臣自會理,您老人家便好生的安養,頤養天年吧。”

 說著也不管張太后是什麼反應,就聽得朱厚照開口道:“壽寧侯、建昌侯二人橫行不法,縱容仆從襲擊朝廷命,理應重,然念及其并未造太嚴重的后果,罰俸一年,閉侯府半年,閉門思過,非有朕口諭,不可出門一步。”

 一聽到竟然要被關閉,而且還是半年時間,這一下就讓張延齡、張鶴齡兄弟二人炸了。

 這要是被關上半年時間,連府門都出不去半步,那日子還有什麼意思啊,他們會憋瘋的。

 “陛下,不要啊。”

 說著張鶴齡、張延齡兄弟不向著張太后去道:“太后,您倒是為我們做主啊,若是被關在家中,我們可是會被憋瘋的啊。”

 張太后看兩個弟弟那一副可憐的模樣不向著朱厚照看去道:“皇兒……”

 朱厚照淡淡道:“母后就不要再說了,兒臣自有分寸,朕會派人照看好壽寧侯還有建昌侯的。”

 說著朱厚照面帶不虞之的看著張延齡、張鶴齡二人道:“怎麼,難道你們還想抗旨不尊?”

 這會兒兩人看朱厚照那神,卻是不敢再說什麼,只能不甘不愿的拜下道:“臣領旨謝恩。”

 張太后嘆了口氣看著兩人道:“陛下讓你們在家閉門思過,也是為了你們好,剛好你們也回去在府上好好的收斂一下子,半年時間很快的,一晃就過去了。”

 目送張鶴齡、張延齡二人離去,張太后這才看著朱厚照,這會兒似乎已經品出了什麼來,帶著幾分不虞道:“本宮說今日皇兒怎麼會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本宮這里來問候,是為了護著那李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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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苦笑道:“母后說哪里話,兒臣真的是來看母后的,況且舅舅做的荒唐事,您也聽到了,也就是李桓將舅舅命人襲擊朝廷員的事了下來,否則的話一旦鬧大了,傳到了那些言口中,兩位舅舅難免要懲罰。”

 淡淡的看了朱厚照一眼,張太后道:“這麼說來,你那兩位舅舅還要謝你了。”

 朱厚照正道:“謝倒不用,朕只希兩位舅舅以后能夠讓朕省些心。”

 不過張太后語調一轉盯著朱厚照道:“李桓此人膽大至極,皇兒若是太過信任于他,只怕非是什麼好事。”

 顯然張太后還是在計較李桓對張鶴齡兄弟不客氣,并且還抓了張家仆從的事。甚至在朱厚照面前直接中傷李桓。

 這要是其他人,朱厚照肯定會訓斥一番,但是面對張太后,朱厚照只能笑著道:“母后教訓的是,兒臣記下了。”

 說著朱厚照起沖著張太后一禮道:“母后,時間不早了,兒臣不耽誤您休息,這便告退了。”

 出了仁壽宮,朱厚照吐出一口氣,沖著侍奉在一旁的丘聚道:“丘聚,你去李桓那里傳朕的口諭,命他派錦衛給朕將壽寧侯、建昌侯兩人看好了,這半年時間,若是二人敢出府門一步,直接給朕打回去。”

 丘聚眼睛一亮躬道:“奴才一定會將陛下的口諭帶到。”

 當李桓見到丘聚的時候不愣了一下,畢竟丘聚回宮也不過是幾個時辰而已。

 不過當丘聚告訴他太后宮中所發生的事的時候,李桓忍不住一陣的后怕。

 虧得是天子在場,否則的話,如果真的讓張鶴齡、張延齡兄弟在太后面前顛倒是非的話,太后震怒之下,他還真的是不死也要一層皮。

 看李桓一臉后怕的模樣,丘聚笑道:“陛下神機妙算,早就料到兩位國舅爺肯定會去尋太后,就等著他們去呢,別說,還真的幫李兄弟你逃過一劫。”

 李桓一臉激之的向著皇城方向拱了拱手道:“幸得陛下,否則李桓大難臨頭矣。”

 話是如此說,其實李桓倒也沒有那麼擔心,最差的結果就是太后震怒派人拿他,可是他也不會坐以待斃啊,大不了先行跑路就是。

 等到朱厚照那邊反應過來,要不了多久,他一樣會安然無事。

 說著李桓看向丘聚道:“丘老哥,陛下讓你跑這一趟,不會單單只有這件事吧。”

 丘聚咯咯笑道:“陛下口諭。”

 李桓神一正,躬聆聽圣旨。

 當丘聚告訴他,兩位國舅被朱厚照下旨于府中閉門思過半年,不許踏出府門一步的時候,李桓角不出了笑意,尤其是讓他命錦衛看管壽寧侯、建昌侯二人,李桓忍不住笑了起來。

 丘聚將李桓的神反應看在眼中不沖著李桓道“李兄弟你小懲大誡一番便是,可千萬別搞的過分了,不然的話,到時候那一對兄弟跑去尋太后哭訴,又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李桓笑道:“多謝丘老哥提醒,我心中有數的。”

 送走了丘聚,李桓當即便招來陳耀道:“陳耀,你立刻給我去調一對錦衛來。”

 陳耀興道:“大人稍等片刻,我這便去調人。”

 張延齡、張鶴齡兄弟二人出了皇宮,兩人一臉的晦氣,本來是想去告李桓一狀的,結果因為天子在場,揭穿了他們的把戲,這狀也沒有告,反而是被天子給狠狠的訓斥了一番。

 甚至還下旨要他們兄弟回府閉門思過,只讓兄弟二人覺得這一趟宮真是虧大了。

 張延齡看著張鶴齡道:“大哥,怎麼辦,真的要回府中呆上半年不出來啊。”

 一想到要呆在府中半年不能出府,張延齡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那日子豈不是無聊頂,會悶死人的啊。

 張鶴齡白了張延齡一眼道:“你是傻子啊,陛下話是那麼說,可是別忘了,咱們可是陛下的親娘舅,他還真的能夠關我們的閉啊。”

 張延齡眼睛一亮道:“大哥說的是,咱們便是不去閉門思過,陛下知道了,最多就是睜只眼閉只眼罷了。”

 張鶴齡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先皇在的時候,比這更過分的事咱們也不是沒干過,還不是屁事沒有。”

 張延齡不想起當年他們在宮中看到貌,忍不住將對方給強的事來,一時忍不住道:“大哥你還真別說,當年咱們一起在宮中強那小宮,那滋味真是至今難忘啊……”

 張鶴齡被張延齡這麼一提,登時也不回味起來。

 很快就聽得張鶴齡沖著馬夫大喊道:“去天香苑。”

 天香苑是京中數一數二的青樓,不過天香苑的姑娘大多是賣藝不賣,因此諸多文人墨客所追捧,名聲在外。

 當張鶴齡、張延齡兩人來到天香苑之后便路的尋了相的姑娘,三人一起鉆進了房間當中。

 這邊陳耀帶了一隊錦衛,匯合了李桓直奔著壽寧侯府方向而去。

 在李桓看來,張鶴齡、張延齡二人既然被朱厚照訓斥,并且命他們回府閉門思過,那麼張鶴齡、張延齡二人這會兒肯定已經回府了。

 只是當李桓帶人趕到壽寧侯府的時候卻是驚訝的發現,張鶴齡、張延齡二人本就不在府中。

 陳耀一臉愕然的向著李桓道:“大人,這壽寧侯、建昌侯人怎麼不在府中,陛下可是命他們閉門思過的啊。”

 這會兒李桓不笑道:“看來這兩位國舅爺還真的是荒唐不減當年啊,本就沒有將陛下的話放在心上。”

 說著李桓沖著陳耀道:“去命人查一查,我倒是好奇,這兩位侯爺這個時候不回府,又是去了何?”

 錦衛的消息還是相當靈通的,尤其是不久前才在李桓府上大鬧過一場,自然是錦衛重點盯梢的對象。

 沒多大一會兒功夫,陳耀便神古怪的趕了過來。

 見到陳耀那古怪的神,李桓不道:“怎麼了,那兩位國舅爺這會兒在什麼地方?”

 陳耀咋舌道:“大人您怕是想不到,那兩位國舅爺出了皇宮,竟然直接奔著天香苑去了。他們……”

 似乎是這兩位國舅爺的荒唐就連陳耀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李桓卻是神平靜的道:“他們能夠做出這種事來也沒有什麼可稀奇的,比這還荒唐,還無法無天的事他們又不是沒有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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