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今大清早從被窩里鉆出來,睡眼朦朧地打開微信就看見某人十分興的微信——
【zgdx、smiling:wuli餅有弟弟了!來看!】
半個人還淪陷在被窩中的今整個黑人問號臉,沒整明白大餅明明昨天還是獨生子今天怎麼就有弟弟了,打著呵欠打了個問號過去,起床,洗漱,化妝,穿服,出門。----
兩個小時后。
和中國電信戰隊中單同志肩并肩地坐在中國電信戰隊基地的樓梯上,兩人雙雙捧著臉,看著不遠的兩個貓食盆,以及三個貓砂盆,以及兩只貓。
小的那只短也就掌大,短尾短爪爪,茸茸的一小團像個小老鼠,這會兒正撅著屁吧唧吧唧地吃貓罐頭——在它的旁邊,十幾斤的碩布偶貓著脖子蹲在旁邊低著頭看著它吃罐頭,一臉嚴肅加認真。
“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大餅,真的是豪門公子,作風優雅從容,”謠滿意地半瞇著眼,“面對小蔥一點也不慫,也不仗著自己夠就欺負小孩,非常友善。”
謠話語一落。
只見保持著低頭看短吃罐頭的布偶這時候突然了,它舉起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旁邊毫無防備的小貓腦袋整個兒摁進食盆里,小貓猝不及防腳下一被罐頭糊了一臉!
謠:“……”
今:“講個笑話,你餅豪門公子,優雅從容,非常友善。”
謠暴喝一聲“大餅啊啊啊啊啊”,站起來拖鞋都沒來得及穿直接蹦噠起來三兩步飛快沖到兩只貓前面,將一臉懵的布偶撈起來——噔噔噔走到基地里面某個電腦旁邊,順手把十幾斤的貓往坐在其中一臺電腦前的男人上一扔——陸思誠被砸得正好,手一了個炮車,抬起頭正發作,然后就對視上了一雙比他更加憤怒的雙眼。
陸思誠:“……”
陸思誠:“你干嘛?”
謠:“大餅把小蔥腦袋摁食盆里的,這個惡毒的狗東西!”
陸思誠“哦”了聲,手了下趴在他上就不肯走了的大貓的腦袋:“多大的事,嚷嚷什麼——大貓對小貓好奇,手腳不是正常的麼,你大驚小怪什麼,有多親兄弟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一碗水端不平的父母反目仇……”
“喔,”謠挑起眉,“看來這狗東西平常天天捧著你的臭腳啃還是有一點功效的。”
“都是小畜生,分個什麼高低貴賤。”陸思誠放開了大餅,視線慢悠悠地在謠的臉上轉了一圈,然后重新放回了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漫不經心道,“你能不能穿上你的拖鞋?”
謠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著的腳。
這時候看見電腦桌下,男人腳了從桌子底下甩出一雙男士拖鞋,與此同時電腦音響響起了“first blood”的系統提示音,謠抬起頭正好看見電腦屏幕里對面的ad大死亡炸的畫效果……
陸思誠收了個人頭后,還在補兵,將兵線推進對方的防塔里開始點塔——
很認真在打游戲的樣子。
謠臉微微燥熱,穿上比腳大一圈的拖鞋,飛快地轉回到樓梯旁邊,穿回自己的拖鞋,再彎腰將陸思誠的撿起來,跑回去彎腰 ,端端正正擺回他的腳邊——蹲在椅子底下,手拍拍男人的膝蓋,后者抬腳不聲地把給穿的拖鞋又掃回桌子底下。
……整個一系列作是無聲的。
隔壁座位的老貓只聽見陸思誠那邊窸窸窣窣的,一臉莫名轉過頭問:“你倆干嘛呢?”
謠從陸思誠的椅子扶手高度探出來張因為過于張而變得面無表的臉;陸思誠則神淡定:“東西掉了,在找——找到沒?”
謠:“找到了。”
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屁滾尿流地回到樓梯旁,穩穩一屁挨著閨坐下,還沒等對方發問自己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也知道接下來我可以保持沉默,但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為呈堂證供——沒錯,小蔥就是許泰倫那個人渣和他那個小三一起養的貓:許泰倫賽了,沒心思養貓了,所以我們隊長把它從大清戰隊要過來了;給沒給錢不知道;昨晚的事;小蔥是我取的名字;因為它同時也是我的貓;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一只貓會有兩個主人呢,答案只有一個,我和我隊隊長之間有了不可描述的關系。”
今:“?”
謠:“就是這樣。”
今:“?????什麼玩意????”
謠咬了咬后槽牙:“就是這樣。”
今:“what?excuse me?what the **?youand who?!chess——”
今還沒來得及嚷嚷完就被人從旁邊很張地一把捂住了——瞳孔放大再微微聚,轉過頭看著邊一臉繃的家伙:白皙的皮這會兒飄著淡淡的紅暈,黑的瞳眸卻閃閃發亮,低了聲音,湊到耳朵邊,用人牙的氣音說:“你別嚷嚷,別人都不知道的!”
“……”今抓著捂在自己上的小爪子摁下去,狂吸一口涼氣,冷靜了下后想要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可以啊木蘭,山頭那邊的敵軍未退,電競大大業尚未統一,你他娘先把咱們陸將軍給睡了。”
“……………………噓噓噓,還沒睡還沒睡,還沒來得及睡。”
“呀你個小婊砸,你還憾是吧?!”
“嘶!!!”謠著脖子瞪眼,“你小聲點!”
“喔,”今點點頭,“所以你啥時候去考北大清華?”
謠:“……”
今:“聽見空氣中啪啪的響聲了嗎?那是你被打臉的聲音。”
謠手去掐,今嘻嘻哈哈往后躲,兩人在樓梯上滾一團,謠鬧夠了才放開,看了看周圍做賊似的小聲道:“其實我沒想這樣的,真的沒想,昨天突然就提到這茬了,他還用貓來套路我,我一個沒把持住就答應了,現在說是試用期哈,隊長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途徑。”
“什麼真理?”
“他是個好男人,和簡他們不一樣……”謠說一半好像自己也覺得不像話,聲音小了些開始玩手指,停頓了下補充,“之類的。”
“…………………你們倆能不能好好談個正常人的?神兮兮就算了還搞實驗,不滿意還能退貨嗎?”
“三月試用,五年全國聯保。”
“………………可以可以,那你好好試用啊,”今加重了“用”字,同時一把攔過旁邊的好友,笑嘻嘻道,“我家白菜終于學會自己挪吧挪吧到豬鼻子底下讓豬拱了。”
“……”
“選得好的,至是個豬王,”今慨,“不像我,隨便就選了個隔壁豬欄的小花豬,除了吃飯睡覺氣死我之外就會滾泥。”
“……”
……
晚上送走了今。
謠半踮著腳趴在陸思誠的椅子后面看他打游戲,然后發現他跟一個不認識的id用韓文說話說得火熱,游戲外面講,進了游戲里面也要講——謠是看不懂韓文的,但是兩人不就是“ㅎㅎㅎ(哈哈哈)”或者“ㅋㅋㅋ(呵呵呵)”或者“ㅠㅠㅠ(嗚嗚嗚嗚嗚)”謠還是看得懂的,于是腦袋轉了轉:“隊長,你在和誰說話?”
“正常社對象。”
“?”
“隔壁ad。”
“……”
哦,教皇。
還正常社對象,你是不知道當初教皇第一次來中國那天有帶著你chessman的燈牌去接機的壯舉啊。
“說什麼笑得那麼開心。”
陸思誠微微側過臉瞥了后像是壁虎一樣趴在自己椅子上的人,后者往后了,他又把臉轉了回去,不急不慢道:“你這個不讀書不看報的,自從許泰倫的事曝以后,昨天我們的采訪又帶了一波節奏——現在輿論就是國職業圈無論是否是外援大家都管不住自己下半,所以很多俱樂部加強了管理,我問李君赫等下進行一下老男人之間的娛樂活比如去喝酒,他說他俱樂部門了,晚上十點之后止出門,除非有管理層跟著集活,否則死也只能外賣。”
“……”
還有這種事,是不是有點矯枉過正啊?
謠回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一只手一只貓沉浸在幸福海洋里的小瑞,開玩笑道:“瑞哥聽見沒?人家的俱樂部都行起來了,我們不能落后啊。”
“聽見了聽見了,”小瑞把大餅的爪子從小蔥的腦門上挪開,“咱們隊人自覺啊,用不著這麼搞。”
“……你隊ad剛才還想拐人家家ad出去喝酒,自覺什麼啊!”
謠抬手從上方指著陸思誠的腦袋。
原本是著脖子看著客廳那邊的。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在打游戲的人卻不知道天靈蓋上是不是長了眼睛,突然扔了鍵盤抬起手一把將的手握在掌心,謠被嚇了一跳,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拼命想把自己的手回來,然而對方的用勁卻很大,且強行用手指將的手推開,修長的指尖.的指——
十指扣住,掌心合。
溫暖干燥的手心著的手掌。
謠整個人安靜下來,下放在男人座椅靠背上,小心翼翼地看著相互握著的手落下,后者著的手把玩了一會兒,然后不聲地放開了。
謠的心跳卻還并未平靜,清了清嗓音,帶著掌心預留的溫度從隊長座椅靠背上離開……走到客廳坐回沙發上,從戰隊經理手中抱回對著弟弟躁不安的大餅……了兩把,這時候揣在口袋里的手機震了,謠掏出來看了眼——
【fhdjwhdb2333:你手怎麼這麼啊。】
謠:“………………………………”
一分鐘后。
專心打游戲中的男人面前的手機屏幕亮起。
【兔子抱胡蘿卜:臭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來啦來啦
一向怯懦的醜妻竟搖身一變成了人人愛慕的大美人,這是戰少意想不到的。不過,他的女人,彆人休想肖想半分!“戰先生,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世界那麼大你卻遇見我,快,先生個女兒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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