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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遊戲滿級後》第五百二十一章 夜將盡

有一個名字——

“煌”。

單單一個字的名字很見,一般來說,沒有哪家的父母會給自己孩子取這樣的名字,這聽上去更像是一個代號。

自從誕生起就這個名字。當然了,名字本也就是個代號,真的說起來,其實沒什麼意義,只不過,是作爲一個存在的“標記”而已。將這樣一個標記,錨定在某種規則中,就刻靈魂了。

煌當然還記得,自己誕生時,世界各地並沒有跟自己一樣的存在。那時候的以著奇怪的方式出現,以著奇怪的方式與這個世界相。記憶裡,那個時候的是一團說不明道不白的霧一樣的東西,終日混沌,遊在世界各地。

直到某一天,另一個有意識的存在出現在了的面前。然後,按照那個人的樣子,重新塑造了自己的形象。把這種形象命名爲“人”。

那之後,不在終日混沌,有了自己的目標。

要讓這座空的世界,有更多自己這樣的“人”。

最開始,只是簡簡單單地用各種東西,變作自己的樣子,然後再賦予其意識。很憾的是,這種簡單變出來的“人”很快就會消失,無法在那個混沌的世界裡長久地存在下去。

開始思考,自己爲什麼能夠一直存在,而降臨到自己面前那個有意識的存在又爲什麼能夠一直存在。

這份思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沒有時間這個概念作爲標尺,現在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思考了多久,只知道是很久很久,遠遠比現在的一切存在時間要久遠。

不過,最終還是思考出來了。

“冥冥”。

對的,這樣稱呼自己思考出來的結果。“冥冥”之中,存在著一種獨立於自己以外的意識。這種意識很浩,是無極限的,是整個世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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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個辦法,就是借用世界的意識,去創造“人”。

既然世界是永恆存在的,那麼借用世界意識創造出來的“人”也能永恆存在吧。

於是,開始了這一行

這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比“思考”還要漫長。

想著,如果每一個“人”都需要自己親手創造的話,那麼顯然不會永恆存在。因爲,覺得到,除了世界,沒有誰會永恆存在,甚至說,世界都可能不會永恆存在。

那麼,要有一種東西,高於“人”,絕對地獨立且不收干擾,讓“人”依託於這種東西而存在。只要這種東西一直存在,那麼“人”即便到不可控因素毀滅了,也能再一次煥發新生。

這種東西,從世界那裡借來了。

想了許久,把這種東西稱呼爲“規則”。當然了,並不是字符上的“規則”,而是以“規則”爲標誌的東西,就像的名字“煌”那樣,只是一個標誌。

規則之下,“人”誕生了。只是注了自己的意志,於是“人”就按照規則開始了一場漫長的演化。

站在混沌中,看著這場演化,想了很久很久,給“人”換了一個標誌,因爲“人”的種類很多很多,作爲標誌的話,“人”似乎不能很好地詮釋與概括。

新的標誌,在後來被稱爲“萬”。

在漫長的觀察中,發現,不論規則如何變化,“萬”如何演化,都會有一個種類,異常神奇,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主導其他種類的演化。把這個種類做“人”,這樣子就能用很好的標誌去概括了。

每一個迴裡,規則之下,有資格主導其他種類演化的都被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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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就這樣守候著萬,直到某一天,萬發覺到了的存在,並給予了一個新的稱呼——“人皇”。當然,覺得都無所謂啦,稱呼之類的,不過是存在的一個標誌而已。

也是“人皇”這個稱呼的出現,讓意識到,萬已經長到了這個地步了,那麼可以說一切都穩定下來,不再需要了。於是,就消失了,沉寂在混沌的無名之,任由世界的意志與萬之上的規則將吞噬。

在沉寂之前,在世界上留下了一盞燈,留在了非常非常蔽的地方。想,除非萬要消亡了,不然這盞燈不會被尋找到。而這盞燈被尋找到,那麼也該甦醒了。

這盞燈很普通,不過,以“自我”爲中心,在上下寫下了的名字——

“煌”。

這是煌的故事,也是那盞煌燈的故事。

不過,煌從來沒有講給別人聽,一直默默守在心裡。因爲,這就是存在的意義與使命。

若是萬需要就會存在,不需要的話,就在無序的時空中靜靜等候吧。

這份等候,沒有時間作爲標尺。

所以,也不知道這次自己等了多久,總之,有一“天”,世界又需要了。於是,像最開始一樣,出現在混沌之中,借來世界的規則,創造萬,澤被四方,一切又歸於穩定後,再次沉寂。

而這一次,又聽到了呼喚。

只是,這份呼喚,好像是來自另一個時空。

到奇怪,爲什麼一個未來的時空,會有意志呼喚我呢?還是萬的意志。

是萬將要消亡了,還是世界規則即將破滅?

嘗試去,站在時間的尺度上,去觀測。但奇怪的是,那裡的時空貌似被什麼影遮住了,即便是,也無法去觀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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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這種影……想起了什麼,在混沌的無名之地睜開眼。

是……使徒。

使徒的影遮蔽了那一片時空,像之前那樣。一次又一次,使徒總是一次又一次去毀滅創造的萬,去破壞世界的規則。

以前,每一次,都是使徒已經毀滅萬了,破壞世界規則了,才悠悠醒來,看到的只有空寂與死亡。

這是第一次,萬意志提前喚醒了

所以,必須要去吧。這樣告訴自己。必須要去到那裡,在使徒的影徹底彌蓋萬之前,去到那裡。

首先,要做什麼呢?

想了想……

對了,首先要變作“人皇”的樣子,就是“人”的樣子。像最開始的那個傢伙一樣。

煌變作人,擁有了自己的形象。很喜歡自己的形象。

然後,然後要走出混沌。

邁了一步,掙無名之地的枷鎖。

接下來,在時間和空間上尋找到那個時空的標誌——時之門和空之門。

這幾乎不費力,因爲這兩扇門就是留下的。

最後,嗅著那呼喚自己意志的“氣味兒”,前進。

在一個“尺度”上前進,是難以想象。不過,這對煌而言就是存在的本能。這並非後天獲得的能力,就是誕生起,就有了。

在這個尺度上,將萬的演化與一切意志的誕生過程盡收眼底。

一切的一切,全被到了。

世界、規則、循環、生命、文明、種族、繁衍、思想、意志、神、文化、……到了被規則剝離的部分意志演化而的生靈,在時間尺度上,經歷了一個又一個循環,變作一個又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名字,自己的份……不過這些人並不能影響,因爲是萬的集合,不是單單的某一個人。

所有依託於規則而存在的事,都爲了組立於現實世界的一部分。

在時間尺度上行走,是不時間束縛的。

憑藉著本能,終於來到了呼喚的時空。

前面有一束

之後,就是終點了嗎?

繼續前進。

不過,剛邁出一步,就停了下來,駐足觀某一個時間尺度上的某一個節點。

那裡有一樣事吸引了的注意——

下著雪的院子裡,閣樓一角掛著一盞燈。

當然記得這盞燈,是很久以前親手留下的“煌燈”。

爲什麼在這裡?

試圖去,但貌似有什麼力量在抗拒

想,能抗拒的只有世界,以及世界之上的存在。

當然要去看一看那盞燈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那是的燈。

輕巧一步,沒那個北國初雪的時空裡,手摘下掛在閣樓一角的煌燈。

但,在煌燈手的瞬間,燈大盛,照耀的雙眼。

而在那璀璨的燈,潛藏著一位不可言說的,以及,一個名“曲紅綃”的人的獨立意志。

這一刻,究竟是煌爲了曲紅綃,還是曲紅綃爲了煌,已經說不清了。

不論是哪種況,也依舊要前往呼喚的時空。

只是,在燈照耀雙眼的瞬間,忽然就明白了當初先生爲何讓去找一盞名爲“煌”的燈。

明白了這件時候,眼角輕合,角彎彎,笑著低聲呢喃:

“先生,這次我回來了,你可別又逃了。”

記得,那個名的先生,還欠一頓酒。

收拾心,繼續前行吧。

不會糾結自己是曲紅綃還是煌,因爲某條小白龍,已經把“煌”這個名頭從這兒搶過去了。

所以,只能是曲紅綃。

曲紅綃還是更喜歡“曲紅綃的打扮”。邁出一步,就變了形象。

清爽整齊的齊肩短髮,一乾淨樸素的白,眉眼裡是悠遠與堅定,鼻脣間是醉人的清冷與孤高。

最好的曲紅綃,就站在時間尺度上,走向悉又最陌生的時空。

……

溫早見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不到。

赫連瑄告訴,只要走進這時之門,人皇來臨之際,就會。會從這裡獲得關於他們那個時空的一切信息,包括與紅綃之間的故事。

只能在這裡等待,等一個最悉的陌生人。

什麼都無法知的覺讓到恐懼。這是一個人的本能,並不能開這種本能。

的力量就遠遠不夠去時間的尺度與空間的維度,能夠走進時之門,而不瞬間被歷史不可逆的修正力抹殺,是赫連瑄的能力。赫連瑄並未有向瞞,明確地表示了面對人皇將失去的命格,爲一沒有意義的空殼。

在進來這扇門之前,問過赫連瑄幾個問題,幾個說不明道不白的問題。

但赫連瑄的回答,讓明白了一切。

從此以後,過去的溫早見將跟隨命格一起消失,未來的溫早見將同曲紅綃一起活在人皇的記憶世界之中。

拋開一切,只剩下等待。

“你在等什麼?”

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忽然在死寂的況下,聽到聲音,溫早見的靈魂幾乎都要抖了。

“啊!”

下意識了一聲。

隨後,很快發現,自己有了知,能看到、聽到、到一切了。

“嚇到你了嗎?”

聲音又一次響起。

溫早見怔怔地聽著,微微張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心臟在抖,的靈魂在抖,的生命在抖。

“看來,真的嚇到你了。不過,我還是要說,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這是一聲耳語。

溫早見愣愣地轉過頭,就看到,在一切皆黑的面前,站著面龐悉的人。

“好久……不見……”呢喃一聲。

“你穿得真漂亮,像……聖一樣。”

溫早見只是看著,不控制地流下了淚。

“爲什麼哭了呢?”

“你……還記得我嗎?”溫早見聲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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