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幾天在吃藥,醫生吩咐不能在電腦面前久坐,所以這幾天暫時一天一章,等純潔狼的恢復一些,一定恢復一天兩更,請各位朋友繼續月票支持。)
「皇太極狗建奴,范文程狗漢,你們兩個不是派人去北京造謠嗎?」張大爺一邊最後一次欣賞外表形似蒙古包的大政殿宮殿,一邊舉著火把搖頭晃腦的念叨著,「說什麼努兒哈赤老建奴夢到我打進盛京城,又夢到我火燒大政殿,今天我就遂了你們的心愿,也砸了後世那幫王八蛋的鐵飯碗,看他們以後還拿什麼牛?還拿什麼搞旅遊景區敲詐老百姓的汗錢?」
「永別了,建奴故宮——!」得意嚷著,張大爺隨手將火把扔淋滿火油的柴草堆,柴草起火冒煙,隨風蔓延,片刻之後,熊熊烈火就包圍了建奴大政殿,張大爺又依次親手點燃大政殿前方的十王亭,建奴花費了無數心金錢才修築而的皇宮城,也就籠罩到了一片濃煙火海之中。烈焰翻騰,十幾座宮殿在烈火中噼啪作響,彷彿是在控訴張大爺毀壞文的殘忍暴行,又彷彿是在哭訴定都剛滿一年的建奴偽京的覆滅,哭訴建奴建奴十二帝的終結——沒辦法,建奴第一帝福臨的生母大玉兒都被張大爺給挖走了啊。
親手點燃了終結建奴皇宮的大火,破壞文破壞癮的張大爺又馬不停蹄的趕往罕王宮,把努兒哈赤夫妻的住所也付之一炬,還有盛京諸門的城樓和盛京大街小巷的房屋住宅也沒能倖免,也被明軍士兵陸續點燃,盛京城徹底到了一片火海之中,相信要不了半天功夫,盛京這座城池,相當一段時間,就要在所有的地圖上抹去,沒有幾十年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恢復元氣。大概是看到張大爺放火放上了癮吧,滿桂又向張大爺建議道:「張兄弟,除了我們帶走路上用的糧食,還有給百姓每人發了五十斤糧食,建奴的盛京糧倉裡面還剩一些糧食,要不你再去把那些剩下的糧食也燒了?」
「好啊,一顆糧食都別給建奴留下!」張大爺一口答應,又領著滿桂等將趕往盛京糧倉。到得糧倉門口,給漢人百姓發放糧食的工作已經結束,準備帶走的糧食也已經全部裝車,明軍士兵正把剩下的糧袋集中搬運到柴草堆上,便於燒毀,因為撤退的時間所剩無多,張大爺難免催促了幾句,「快點,都快點,未時就要出城,耽擱晚了,咱們在盛京城裡放的火,可就要我們自己了。等等,你給我站住!」
到這裡的時候,張大爺忽然衝到一個正抗著糧袋的明軍士兵面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嚇得那明軍士兵面無人,戰戰兢兢的說道:「張大人,小的那裡做錯了?小的沒……沒卡油啊。」張大爺沒有理他,而是把糧袋摔在地上,蹲在糧袋面前仔細研究。旁邊的滿桂等將不明所以,忙都湊過來同看,卻見張大爺手中那個麻袋的角落上,不知是誰用硃砂寫了一個『古』字。
「張兄弟,這個古字是什麼意思?」滿桂疑問道。張大爺還是不說話,僅是拔出滿桂的腰刀,把這個糧袋割了一個口子,出袋中裝的白米,張大爺又抓起一把白米嗅聞細看,半晌才向滿桂問道:「滿大哥,你看得出這種米是北方米還是江南米不?」滿桂是蒙古人,那能分辨什麼北方米江南米,只能茫然搖頭。倒是趙率倫一直跟在趙率教在遼東搞屯田,懂一些辨別糧米的知識,抓起一把白米嗅聞觀察片刻,便很堅定的告訴張大爺,「張兄弟,這是江南米。」
「江南米?趙二哥你確定嗎?」張大爺追問道。趙率倫點頭,解釋道:「絕對是江南米,遼東這些年乾旱厲害,種出來的白米顆粒都比較小,但是米粒很結實。這種米顆粒明顯要大一些,米粒上面還有一些新米乾燥后留下的細微裂痕,只有在多雨的江南才能種出這種水分大的米。而且從香味辨認,也應該是江南那邊出產的白米,山海關、寧遠和錦州吃的米大部分都是這種米,只有我們前屯自給自足,吃的全是遼東米,口容易分辨,所以我分辨得出來。」說到這裡,趙率倫猛的打了一個寒戰,驚訝問道:「對了,建奴的盛京糧倉怎麼會有江南米?」
「是啊,松江府的糧食,怎麼會跑到盛京來了?」張大爺眉頭扭了一個結,但眼下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事時候,張大爺指著那個糧袋命令道:「張石頭,把這個糧袋帶上,裡面的米留下一些,我要把它帶回京城去有用。」張石頭答應,把那個糧袋的白米抖去大半,剩下的連著糧袋一起拿走,捆到自己的戰馬背上。
公元一六二六年,大明天啟六年三月初五未時,飽餐了一頓牛羊湯和白米飯後,明軍點燃盛京東門附近的最後幾條街道,結束了在盛京城中長達六天的燒殺搶掠,帶著兩百多名建奴高級俘虜和建奴國庫的所有金銀珠寶,又帶著近萬名在盛京城中臨時招募的軍隊,在張大爺的率領下撤離了這座徹底籠罩在一片火海中的建奴偽都,取道白塔鋪和奉集堡,沿著定遼道日夜兼程撤往朝鮮。盛京的漢人百姓或是跟著明軍撤往朝鮮,或是帶著明軍發放的糧食消失在大興安嶺的深山老林中,化整為零,輾轉逃往遼西定居。而鄰近城市的建奴駐軍兵力不足,不敢追趕阻擊,只是一邊派出軍隊趕往盛京,妄圖從火海中搶救一點東西出來,一邊派出快馬難下,日夜兼程去給努兒哈赤的主力送信,報告張大爺軍隊的向…………
………………
先不說害怕努兒哈赤會來清算的張大爺殺人放火搶劫強拐走別人小老婆后撒跑路,單說張大爺帶著軍隊離開盛京后,當天傍晚,兩支建奴軍隊幾乎是同時趕到火焰翻騰的盛京城下,第一支當然是距離盛京最近的順布泰軍,另一支軍隊的主帥則很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竟然是已經被努兒哈赤下令打囚車送往盛京侯審的皇太極——而皇太極所率領的軍隊,則乾脆就是押送皇太極和范文程來盛京的建奴軍隊,還有一部分在錦州大戰中重傷退出戰場的傷殘士兵。
說起來,皇太極和范文程的運氣還真是非同一般的好,他們如果早一天抵達盛京,那麼他們肯定也逃不過被張大爺俘虜凌遲的悲慘命運——也正是因為晚到了一天,發現盛京城已經被張大爺襲得手,皇太極才有了鹹魚翻的機會。對皇太極率領的這支建奴軍隊來說,當時的形勢簡直就是千鈞一髮,北面的盛京城已經被張大爺控制,如果繼續北上反撲或者繞過盛京趕往順,一旦被明軍斥候發現,僅有兩百可戰之兵的皇太極隊伍還不夠張大爺塞牙的,隨行的七八百名失去戰鬥力的傷兵也會為明軍士兵的刀下冤魂,原路退回一百多裡外的遼城也肯定來不及了,以張大爺的詐,不可能不派出大量斥候監視這座遼東最大的城池靜。
前進後退都是死,危急時刻,仍然被關在囚車裡的皇太極果斷站了出來,下令軍隊撤進大興安嶺,借著森林掩護躲開刀鋒——事實證明,皇太極的這個決定英明無比,不僅避免了被明軍斥候發現,又躲開了遼城中的漢人暴。而押送皇太極的鑲藍旗牛錄額本來就是被皇太極先前買通的線,用來監視阿敏的眼線,經過這番折騰,那個牛錄額也就順理章的把皇太極和范文程從囚車裡放了出來,讓頗得軍心的皇太極擔任這支軍隊的新統帥。此後的幾天,兵微將寡的皇太極不敢反攻盛京,也不敢撤回其他城池,只是藏在深山老林中等待機會,暗中監視盛京靜——但這麼一來,盛京城到底是被那一員明軍將領攻破的,皇太極和范文程也就一無所知了。現在張大爺的軍隊剛一撤退,皇太極也就從森林裡鑽了出來,又和布泰的軍隊在盛京城下了面。
路近的皇太極比布泰早到片刻,還沒來得及欣賞盛京城裡的人間地獄,是看到城中的熊熊火海和城牆上那些麻麻的十字架,還有十字架釘滿那些已經斷氣和快要斷氣的建奴百姓,皇太極邊的建奴士兵就已經哭了一片,頭一次到了以前那些被他們屠殺的漢人家眷的傷心絕覺,而皇太極和范文程雖然沒有流淚,但也是咬牙咬得牙齦出。這時候,布泰的軍隊也出現到了皇太極軍隊的視野中,皇太極和范文程強忍下衝進城裡查看親人況的衝,拍馬加鞭衝到布泰面前,吼道:「九弟,蠻子軍隊步騎混雜,還帶著大量輜重,我們合兵一,追上去給盛京城裡的真人報仇!」
「皇太極——!」撕心裂肺的怒吼聲中,努兒哈赤第十五子、年僅十二歲的多鐸拍馬衝出布泰隊伍,紅著雙眼沖向皇太極,揮刀就砍。手不弱的皇太極舉刀架住,驚道:「十五弟,你瘋了?我是你的八哥,你為什麼要殺我?」
「我沒有你這個八哥,你這個狗叛徒!」多鐸怒吼著揮刀又砍,皇太極被無奈,只得又是舉刀招架,又道:「十五弟,有什麼話好好說!如果真是八哥錯了,八哥向你磕頭賠罪!」不料多鐸本不加理會,怒吼著連連揮馬刀,只是往皇太極臉上頭上招呼,把不敢還手的皇太極得手忙腳。這時候,布泰也沖了過來,刀也是往皇太極腦袋上猛劈,「狗叛賊!死!」
「九阿哥,冷靜啊!」范文程不敢怠慢,也是沖了上來舉刀架住布泰,大吼道:「九阿哥,十五阿哥,有話好說,千萬不要手足相殘,讓蠻子看了笑話!」
「狗蠻子!老子也要宰了你!」布泰現在是看著漢人就來氣,雙手握刀,咆哮著只是往范文程頭上劈,范文程當然不敢去反咬自己的主人,只是與皇太極一邊招架一邊退後,不斷吼問道:「九阿哥,十五阿哥,八阿哥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什麼一見面就要殺他?」皇太極也向多鐸吼道:「十五弟,八哥我剛剛從錦州回來,盛京到底是被那一支蠻子軍隊打破的?母后們現在的況怎麼樣?我的家眷們況怎麼樣?請你告訴我!」
「盛京是被那支蠻子軍隊襲攻破的?」多鐸氣極反笑,怒吼道:「就是被你那個蠻子好兄弟張好古攻破的,他進了盛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派軍隊保護你的家眷,你的家眷況很好!可我的母后,還有阿瑪的其妃子,現在都生死不明!」
「張好古——?!」皇太極和范文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驚起來,然後主奴兩人又一起醒悟過來,異口同聲驚道:「科爾沁蒙古草原!張好古蠻子乘著我們主力分兵去打林丹韃子和文龍蠻子的機會,從錦州北上繞道科爾沁蒙古草原,襲了我們的盛京!」
話音未落,乘著皇太極和范文程分神的時候,布泰和多鐸已經乘機各自一刀劈在皇太極左肩上和范文程的左手上,摻聲中,皇太極的左肩盔甲破裂,鮮泉涌,范文程的左手則是被力大無窮的布泰齊腕剁掉,雙雙摔落戰馬。多鐸和布泰大喜,拍馬上去正要結果這對主奴的姓名,皇太極的軍隊則一哄而上,舉盾架住布泰和多鐸,又迅速把皇太極和范文程拖進人群,嚴保護起來。布泰然大怒,回頭向自己的軍隊吼道:「都給老子上,把這些叛徒都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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