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老丈人搞戰略確實是沒說的,如果執行得力,剿滅建奴肯定不問題。可惜啊,歷史上他沒這個機會啊。」張大爺靜靜聽著,心中暗嘆。明熹宗和魏忠賢主奴也是靜靜聽著,直到熊廷弼說完,明熹宗才和魏忠賢換一個眼,由明熹宗問道:「熊卿,你的方略很好,張卿也說過,他這次的遼東大捷,看似因為戰得當才取得的大勝,可實際上卻是攀附在你的三方布置方略上——哦,現在已經是四方布置方略了。總之一句話,這次的遼東之戰你雖然沒有參加,但你仍然有大功,也證明了你的方略十分正確,最為適合遼東戰場。」
「微臣叩謝皇上厚贊。」熊廷弼激磕頭,又難得替張大爺說了一句好話,「不過微臣主張的只是堅守,張大人卻能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加以反擊,並取得功,可見張大人才是真正得兵家詭道之髓——而微臣只取一個以眾凌寡的兵家正道,變通稍有不及。」
「張卿是將星轉世,是上天和先皇賜給朕的擎天護駕之臣,只可惜年紀輕了一些。」明熹宗點頭,又問道:「熊卿,朕今天最想問的就是,如果遼東戰場繼續採用你的方略以守待功,消耗建奴實力,那麼我們大明軍隊應該什麼時候發總反擊,全面復遼東?又該採取什麼戰反擊,才能徹底殲滅建奴?」說到這,明熹宗又往張大爺一指,說道:「張卿,你也說說你的反擊方略,朕也要聽聽你的意見。」
「謝皇上。」熊廷弼當仁不讓,搶先說道:「微臣認為,目前建奴勢大,不可急切求戰,而是應該固守城池,練士卒,屯草聚糧積蓄力量,同時四面襲擾,使建奴主力疲於奔命,日夜不得安寧,迫使建奴分兵四方。待到時機,再四方一起發力,將建奴各旗各個擊破,遼東復,指日可期矣。」
「那需要多時間呢?」明熹宗追問道。聽到這話,張大爺的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還好,熊廷弼沒有喜歡吹牛的病,只是如實答道:「回皇上,需要多時間,老臣也不知道。天有不測風雲,誰也不能保證遼東的形勢會發生什麼改變,在什麼時候發生改變,但老臣堅信,只要大明朝廷堅持老臣四方布置的方略,平定建奴和復遼東只是時間問題。」
「謝天謝地,如果我丈人喊出五年平遼的口號,我就得考慮和他斷絕關係了。」張大爺鬆了口氣。明熹宗則不置可否,又往張大爺一指,張大爺會意,趕答道:「回皇上,微臣也認為要想平定建奴,必須先練兵,薩爾滸、渾河與廣寧三場大戰,我大明軍隊銳盡失,剩下的軍隊缺乏訓練,缺銳氣,上了戰場也告無用,微臣在錦州之時,手中兵力名為兩萬,實際可戰之兵,僅有四千,而建奴的主力足有四萬有餘,是微臣十倍,導致微臣只能據城堅守,乘虛襲,無法與建奴正面決戰。所以微臣認為熊大人提出的聯士卒積蓄力量一條,十分正確,也切合實際。同時微臣也認為平定建奴和復遼東不可急切,需要徐徐而圖,但只要堅持原則不變,平定遼東也只是時間問題。」
「那麼力量積蓄足夠之後,我們大明又該如何反擊建奴呢?」明熹宗追問道。張大爺看了一眼岳父臉,著頭皮答道:「這一點,微臣與熊大人理念稍有不合——遼東偏遠,地廣林,建奴又有建州後方為軍依託,倘若我大明軍隊正面推進,建奴又依險而守或者飄忽游擊,我大明軍隊沒有三兩年的時間休想將建奴徹底殲滅。所以微臣認為,最好的反擊手段應該是引蛇出,使建奴主力傾巢而出,與我大明軍隊決戰,力爭一戰而定乾坤。」
「一戰定乾坤?當年王化貞也是這麼說的。」熊廷弼毫不客氣的向婿譏諷道。張大爺也不生氣,只是辯解道:「熊大人,王化貞一戰定乾坤遭到失敗有兩大原因,一是軍隊戰力不如建奴,二是戰場不利我軍發揮。而我提出的一戰定乾坤,是建立在軍隊戰力勝過建奴、至與建奴不相上下的基礎上,還有建立在把建奴主力到對我軍有利的戰場上決戰。」
「那麼你認為那一個戰場,才最適合大明軍隊與建奴主力決戰?」明熹宗繼續追問道。張大爺清清嗓子,沉聲答道:「微臣認為,最有利的戰場——就是山海關!如果我大明與建奴在山海關決戰,背後有堅固關牆為依託,糧道安全,後方可以源源不絕的把糧草軍需送抵前線!同時我軍水師和文龍部也可以從海面小凌河,堵截建奴敗軍退路,而林丹汗的蒙古軍隊也可以從黑山道南下,有利於我大明軍隊全面投戰場,將建奴主力徹底殲滅。」
熊廷弼有些驚訝,瞪了張大爺一眼才說道:「建奴可沒這麼傻,按你的心思把主力投這個死地。」張大爺一笑,答道:「熊大人放心,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是引蛇出,是敵。既然是敵嘛,就一定得用計謀,讓建奴自覺不自覺的踏這個陷阱。」
「建奴被你坑得還不夠苦,還會繼續上你的當?」熊廷弼不服氣的喝問道。張大爺又是一笑,正準備回答,明熹宗卻揮手打斷這對做人理念嚴重不合的翁婿爭吵,說道:「熊卿,張卿,你們提出的反擊建奴方略都各有各的道理,容朕仔細思量,看看究竟採用你們那一個的反擊建奴方略。不過朕手裡還有一個反擊建奴方略,也是一個遼東員提出來的,他在奏章里誇口,如果朕採納他的方略,那麼五年之,全遼可平!你們說說,他提出的這種可能,存在麼?」
「五年平遼?他有這麼大的把握?」熊廷弼瞪大了眼睛驚訝問道。張大爺則一笑,反問道:「皇上,魏公公,微臣斗膽反問一句,你們信麼?」
「猴崽子,又調皮了?皇上是問你,你怎麼反問皇上和咱家?」魏忠賢先慈的罵了一句,這才答道:「那個人提出的方略,皇上和咱家都是將信將疑,覺得他有些夸夸其談,可是我們又想到自萬曆四十五年以來,朝廷為了平定遼東建奴,已經花費了無數兵馬錢糧,遼東戰場象一個無底一樣,把泰山那麼高的銀子和糧食吞了進去,國庫實在不了了。所以皇上和咱家才想問問你們的意見,看看他提出能不能行得通——如果能行,那大明朝廷勒著腰帶再忍五年,也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敢問魏公公,他的方略是什麼?」熊廷弼好奇問道。魏忠賢徵得明熹宗同意,將那份用紙了名字奏章給熊廷弼,熊廷弼匆匆看完,馬上就大起來,「荒唐!荒唐!今天我算是見識了,世上還有這麼荒唐方略?!以山海關為後盾、寧遠為中堅、錦州為先鋒,其間修築多個堡臺作為聯防據點——先不說大明國庫支撐不起這麼大的開銷,就算是國庫能支撐得去,建奴主力一來,駐守各堡的大明軍隊也只能各自為戰,被建奴各個擊破!到時候,還不是得收兵力堅守要害,放棄其他並不重要的堡壘,修堡壘城池的銀子錢糧也都算扔進水裡去了!」
「可是他還在奏章里說,採納這個方略之後,可以有效的減建奴可耕之地,使建奴無糧可用。」明熹宗不死心的說道。熊廷弼大笑一聲,答道:「皇上,遼東平原沃土千里,建奴要屯田種地,遼東的土地已經足夠了,還用得著跑這麼遠來寧遠與錦州之間耕種?何況建奴就算真來耕種,大明騎兵只需相機適當出擊,就可以把建奴耕種的田地摧毀,讓建奴的心花為烏有,建奴有這麼傻嗎?」
「皇上,熊大人說的是,奴婢以前當過農民,知道種地艱難毀苗容易,要想摧毀建奴耕地,容易之至——什麼減建奴可耕之地,簡直就是放屁!」魏忠賢站出來給熊廷弼幫腔——大明的財政是由魏忠賢掌管,一想到採納這個方略需要花費多銀兩錢糧,魏忠賢就有一種想要尿的覺,自然是由衷的贊熊廷弼的意見了。明熹宗聞言大失所,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嗎?那就算了吧,雖然朕也覺得他的想法太過異想天開,可要是真能在五年平定建奴,那可就太好了。」
「皇上,魏公公。」埋頭看那人奏章方略的張大爺抬起頭來,說出一句讓明熹宗、魏忠賢和熊廷弼目瞪口呆的話,「微臣認為可以讓他試一試,讓提出這個方略的人全權負責修築關外堡壘。」
「試一試?猴崽子,那銀子錢糧誰出?」魏忠賢瞪著綠豆眼問道。張大爺一笑,答道:「魏公公,當初微臣在錦州的時候,也修過城牆和城防工事,那時候微臣向朝廷要過一兩銀子嗎?文龍總兵開鎮東江之初,又何曾向朝廷要過一兩銀子和一顆糧食?所以依微臣看來,大可讓此人掌管寧遠、前屯和錦州的關外之地,甚至封他為遼東巡也不無為過,對他委以關外土地軍民錢糧的全權,讓他組織三地百姓軍民就地取材,就地籌銀,一邊建奴耕種空間,一邊修建寧錦防線,抵建奴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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