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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拉開那對互相出千的活寶商人吳二華和馬俊,張大爺總算是進到了那家膽敢開在范永斗綢緞莊隔壁的吳記綢緞莊,和在范永鬥茶莊一樣,張大爺先是向綢緞莊里的客人打聽了一下綢緞行,還有價格變化的趨勢——只是那位吳二掌柜顯然上沒什麼遮攔,直接就告訴張大爺說道:「綢的價格在漲,因為最近府查得很嚴,每匹綢都得足了稅才能出關。至於府最近為什麼查得嚴,是因為聽說宣大總督要換人了,新來的宣大總督很厲害,府怕被他抓到,所以查得就嚴了。」
「因為宣大總督要換人,所以府就查得嚴——那也就是說,宣大總督在沒換人以前,查得很寬鬆了?」張大爺盯著那位吳二掌柜問道。旁邊直抹冷汗的孫尚智趕道:「吳二華,你說話正經點,這位大人就是新上任的宣大總督,張憲臺張大人!」
要換別的商人,聽說堂堂一位總督大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十個里有十個得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只有這位吳二掌柜例外,憊懶的上下打量張大爺一通,嬉皮笑臉的說道:「看不出來,這麼年輕的總督大人,還真沒見過。」
「嚴肅點,本問你問題!」張大爺非常不高興的拉長了臉。看到張大爺這樣,那位吳二掌柜總算是收起些嬉皮笑臉,不過還是笑嘻嘻的說道:「回憲臺大人,你說得對,你要當宣大總督的消息傳來以前,貨過張家口的時候是查得很松,所以綢緞便宜,我們賺得也多一點,不過你要當宣大總督的消息傳來以後,張家口的盤查一下子就嚴起來了,不是綢緞,什麼糧食、茶葉、瓷、鐵、鹽和布匹全部漲了價,我們也沒有以前賺得多了!現在張家口邊市裏,到都在罵憲臺大人你是災星,是來禍害我們張家口邊市的。」
綢緞莊里雀無聲,張素養、秦士文、劉永祚和孫尚智等宣府文武員個個滿頭大汗,八個蝗商也是面如土,個個恨不得把這個吳二掌柜活活掐死!張大爺則是臉鐵青,半晌才嘶啞著嗓子喝道:「你的稅單防,拿出來,還有庫房,本要查你的貨!」
「別,別啊,有什麼話好說,查庫房幹什麼?」吳二掌柜總算是慌了些手腳。但張大爺那裏肯聽,一個眼使出去,恨不得掐死吳二掌柜的張家口副將孫尚智馬上一揮手,一隊如狼似虎的張家口士兵立即衝進吳記綢緞莊,不僅著二掌柜出了帳本稅單,還砸開了吳記商號的庫房,著夥計搬出貨讓張大爺檢查——更離譜的是,明軍士兵竟然還從庫房裏揪出兩個**的蒙古人,兩個人都長得頗有幾分姿,穿著薄若蟬塵的單,在風雪中瑟瑟發抖。張大爺再問兩個蒙古人的來歷和份時,吳二掌柜十分害的答道:「回總督大人,們是姐妹,是來遠堡外面一個蒙古商人的大小老婆。」
「!看不出你小子不僅有姐妹控,還喜歡別人的老婆!」張大爺罵了一句。那邊馬俊則笑得捧起了肚子,「哈哈哈哈哈,吳二,怪不得你不讓查庫房,搞了半天,你把人家的老婆藏在了倉庫里搞。好,我一會就去通風報信去,讓們的男人找你算帳。」
「這小子是誰?」乘著明軍士兵清點貨數目的時候,范永斗朝馬俊努,低聲向旁邊的黃雲龍問道。黃雲龍低聲答道:「馬記茶莊的掌柜,店面在王登庫和王大宇那條街上,也是天啟六年的下半年到張家口開茶莊的,和這家綢緞莊的生意一樣,都是不死不活,所以我們一直沒把他們出去。」
「娘的。」范永斗哭笑不得的低聲罵了一句,「這年頭,就連這樣的紈絝子弟也敢來張家口開商號了,撐了一年多居然還沒倒閉,還真是奇跡。」
劉永祚親自領著幾個書辦辛苦工作下,吳記綢緞莊的貨很快清點完畢,其中翻出了大約價值一千五百兩的綢,是沒有向朝廷納賦稅的走私貨,同時也算是違資——另外還有兩個屬於別人的老婆。清單呈報到張大爺面前後,張大爺然大怒,喝道:「來人啊,把這個姓吳的給我拿下,所有貨和店面,一起查封!」
「別,別啊。」被明軍士兵按著的吳二掌柜終於急了,掙扎著大道:「總督大人,我在朝廷里有親戚,有靠山,你不能抓我!不能抓我!」
「廢話,本管你在朝廷里有沒有親戚,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拿下!」張大爺鐵青著臉大喝,倒是很有幾分鐵面張青天的風範。那邊孫尚智更是樂得上躥下跳,指著吳二掌柜大吼,「把這個稅納稅的商給我拿下,抓到衙門裏大刑侍侯。」
「總督大人,吳兄弟他在朝廷里真的有親戚啊。」還好,馬俊還算講義氣,衝上來作揖鞠躬的說道:「總督大人,我這個吳兄弟的親姑父,乃是大明朝廷的吏部尚書張瑞圖張大人,請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放我這個兄弟一馬吧。」
「他的姑父是吏部尚書張堂?」張素養、秦士文和劉永祚三人口驚,臉一下子就全白了——他們都是文職員,升遷調和政績考核恰好都歸張瑞圖管。馬俊點頭,又賠笑著說道:「至於小人,小人的親娘舅是兵部武選司主事錢元懿錢大人,請大人看在草民們兩位長輩的份上,放小人們一馬吧。」
「什麼?錢主事是你的親娘舅?」這回換到宣府副將孫尚智和張家口參將石天林臉發白了——別看兵部武選司主事才是個六品,可是管著全天下武將的升遷調,手握實權,隨便一句話,就能把孫尚智和石天林從張家口這個天下數得著的缺上調走,調到陝西去挨賊刀子或者調到貴州去啃竹子!那邊張家口八大蝗商也是大吃一驚,做夢也沒想到這兩個紈絝子弟的來頭這麼大。
「我的座師張堂,是他的親姑父?」張大爺也吃了一驚,指著吳二掌柜驚訝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如果敢騙本,本可饒不了你們!」
「我有證據。」吳二掌柜這會也醒悟過來,掙按住自己的明軍士兵,從腰上解下一塊玉佩,遞到張大爺面前,「總督大人,這塊玉佩是皇上賜給我姑父的,我來張家口做生意的時候,姑父又送給了我,說是遇到問題可以拿著這塊玉佩去找本地府幫忙!總督大人,你現在該相信我了吧?」
「是我老師的東西。」張大爺點頭承認。這麼一來,那邊張素養、秦士文和劉永祚更是不敢怠慢,連使眼,把院子裏的明軍士兵全部趕了出去,張家口八個蝗商本來還想留下探聽消息,可是看到張素養和秦士文可以殺人的目,八個蝗商還是乖乖的退了出去,給張大爺這幫欺怕的狗和兩個權貴子弟騰出易的空間。但出得門后,范永斗馬上把得力助手陳大並來,罵得是狗淋頭——後臺這麼的人就藏在張家口一年多時間,范永斗的報網絡竟然沒有查出來,范永斗簡直想把陳大並掐死的心都有了!其他的蝗商則是眼珠轉,盤算著的就是等這件事了后,怎麼把吳二掌柜和馬俊拉上自己們的戰車,利用他們的關係和保護網,更多更快的賺銀子。
過了許久,張大爺終於領著張素養、秦士文和劉永祚等一幫文武員從吳記綢緞莊里出來,就象沒事人一樣的繼續巡查來遠堡的其他商號。抓著空子,八大蝗商不得向張素養等人打聽張大爺是如何理吳二掌柜走私案的,張素養則低聲答道:「姓吳的和姓馬的,給憲臺大人塞了幾張銀票,數目多沒看到,但憲臺大人就改口說,他們把賦稅補齊,並且警告他們不許再丟張堂和錢大人的面子,然後就我們放人了。」
「好。」幾個蝗商都徹底鬆了口氣,心說張好古這條瘋狗也不是水火不侵油鹽不進,既貪財,又顧忌朝廷里那幫大老——這樣的人,只要捨得下本錢,還是有希拉攏的。范永斗則悄悄的把陳大並到面前,低聲吩咐道:「馬上派人快馬去京城,想辦法打聽張瑞圖和錢元懿到底有沒有這兩個親戚。還有,安排人手準備酒宴,今天晚上我要請剛才那兩個紈絝子弟吃飯——對了,還有人也準備好兩個。」
………………
在來遠堡里走馬觀花的逛了一圈,用過午飯後,急於到和接任的張大爺帶著一幫地方員和屠奴軍走了,新任宣府總兵黑雲龍則留在了宣府鎮里,一邊悉職務人事,一邊整頓軍紀,上午還高雲集的張家口邊堡里也終於冷清下來。匆匆送走了張大爺這個瘟神后,又觀察了一天的形勢,到了第二天下午,幾個蝗商又一起湊到了范永斗在張家口邊城的宅院裏,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范大掌柜的,張好古那條小瘋狗的隊伍,已經過了萬全左衛了。」幾個蝗商剛剛坐頂,翟瑩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們藏在野外那些貨,也可以運回庫房了吧?還有那些沒有在府登記的貨,也可以送到邊市賣了吧?」
「急什麼?張好古小瘋狗才走了一天,再耐心觀察幾天再說。」范永斗搖頭。這下子幾個蝗商都不樂意了,紛紛說道:「范大掌柜的,不能再拖了,先不說那些茶葉鹽不能在野外久放,就說這還有十來天就過年了,正是一年之中生意最好做的時候,我們現在再不放貨,損失可就太大了。」「對,不能再拖了啊,多拖一天,我們幾家加起來就得多損失上萬兩銀子!」「我的二掌柜帶話來說,我家藏私鹽那座烽火臺水,再不搬回來就損失大了。」
眾口一詞要求立即放貨,重開買賣,同樣貪婪也同樣在前段時間的范永斗也有些心,反覆盤算了許久后,范永斗終於點頭說道:「那好吧,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把手裏的逐漸的放到邊市上銷售,但數量不能太多,蒙古商人訂多運多出去,一手錢一手出貨,別急著一下子把貨放出去,那樣太扎眼了。至於貨,暫時再藏在野外兩天,等後天再決定是否把貨全部搬回張家口關城。」
「好,聽范大掌柜的安排。」幾個心急如焚的蝗商轟然答應,趕告辭回去安排。范永斗也把陳大並到了面前,吩咐道:「傳令下去,從現在開始,私鹽、私茶和糧食這些貨,接蒙古商人和小商人的訂貨,頭天訂貨第二天送貨,訂多放多,一點都不能放在我們自己的商號里!」
「東家放心,我這就去安排。」陳大並答應,正要出去佈置時,房外的院子裏卻傳來一個依稀悉的嚷聲,「你們別拉著我,我要見大掌柜,我要見大掌柜!我有急事要稟報他!急事大事啊!」
「誰在外面喊?」范永斗滿頭的霧水,向陳大並使個眼,陳大並會意,趕出去探聽消息。片刻后,陳大並領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夥計進來,向范永斗稟報道:「東家,這是昨天張好古去過的咱們那家茶號的夥計,他說有急事要稟報你,咱們的護院不讓他進來,他闖,就被護院打了。」
范永斗仔細打量那個小夥計,很快就認了出來,這個夥計確實是昨天那家茶號里的夥計小班頭,還和張大爺說過兩句話。微微點頭后,范永斗又問道:「你急著見我幹什麼?有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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