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收到消息,明天又要停一天的電,不過朋友們請放心,純潔狼已經把電瓶充得飽飽的了。所以,那個啥,朋友們是不是……?)
其實早在張大爺率領的屠奴軍忽然從六州河北岸上游殺出來那一刻,建奴的主力就已經註定了要在這場渡河戰役中遭到巨大損失的慘敗命運,因為在六州河的北岸,幾乎沒有一支建奴軍隊有能夠那怕稍微抵擋狗突襲的能力,有的只是戰鬥力幾乎等於零、只配給建奴搬運糧草輜重的老弱包和普通民夫,還有曾經是建奴主力軍隊的一員、卻在山海關大戰中負重傷的幾千建奴銳士兵,另外如果要說還有什麼的話,那就是小山那麼高、對建奴來說寶貴無比的糧草輜重——面對這樣的況,不要說武裝到牙齒的一千屠奴軍了,就是把熊廷弼從山海關軍隊中淘汰出去的老兵油子拉一千個來,都可以輕易舉的把建奴在六州河北岸的隊伍全殲!
對整支建奴主力來說,傷兵隊伍和輜重隊遭到襲還只是第一個打擊,第二個打擊則是建奴的渡河戰役計劃被狗全盤打,為了救援傷兵,不得不臨時調整渡河計劃,主力軍陣也不可避免的出現混,而一直在六州河南岸虎視耽耽的明軍主力也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戰機,從正面發起衝鋒,這麼一來,建奴軍隊的狀況可就實在太慘了!在正面,有熊廷弼親自率領的明軍主力亡命衝鋒,在後面,有張大爺親自率領的屠奴軍大肆屠戮建奴的傷兵,焚燒搗毀建奴的糧草輜重——眾所周知,人丁單薄和糧草稀缺一直都是建奴的兩大肋,缺德得祖墳冒黑煙的張大爺卻偏偏往建奴的這兩肋上猛下刀子,建奴不疼得哭爹喊娘才怪了。而且就算是戰場的浮橋腰,也有明軍的火筏隊和火槍隊兩面夾擊,妄圖過河救援的建奴主力同樣的損失慘重,也同樣的無計可施。
仗打到了這地步,如果建奴能夠迅速冷靜下來壯士斷腕,下定決心放棄北岸的傷兵和輜重,不再理會六州河北岸的狗屠奴軍,主摧毀浮橋與明軍主力背水決戰,那麼憑藉建奴強大的野戰能力,正面擊退明軍主力減損失,也不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而且只要暫時穩定下來,那麼正在寧遠城外監視寧遠軍隊的岳托肯定也會率領兩萬建奴生力軍南下增援,輕鬆擊退孤軍深的張大爺屠奴軍,再接應建奴主力過河不遲。可問題是,代善和皇太極等建奴將領還沒從混中清醒過來採取正確措施,最為擅長分析敵人心理的張大爺卻在戰前就已經料到了這點,並且故意指揮屠奴軍將士殘酷屠殺和折磨建奴傷兵,藉以刺激建奴將領,使之無暇去考慮其他的問題,一門心思只想過河解救自軍傷兵,自然也就無法做出正確調整了。
「來啊,來啊,狗建奴,老子在這邊等著你!」為了激怒建奴將領,張大爺從一開始就帶頭瘋狂折磨建奴傷兵,讓自己的親兵抓來一個接一個建奴傷兵,親自提著刀或是把建奴傷兵的手腳一隻只砍斷,讓沒有了手腳的建奴傷兵在河岸旁痛哭翻滾,求救;或是用刀子把建奴傷兵的肚子剖開,拉出還在冒著熱氣的腸子揮舞挑釁,建奴士兵一時也不得死,只能帶著滿的污在河岸上翻滾哭喊,呼天搶地的求救,「救命!救命!主子,貝勒爺,救救我們啊——!」
「主子爺,救命啊——!」更多的哭喊求救聲傳來,屠奴軍士兵故意把多個砍斷雙的建奴傷兵集中在一起,撒上糧食潑上火油點火焚燒,建奴傷兵絕下哭聲震天,掙扎著想要爬出火海,卻又被屠奴軍將士砍手掌,上半在火堆外掙扎,下半在火海中熊熊燃燒,慘哀號之聲,十里可聞。張大爺則火堆旁瘋狂大笑,「狗建奴!這就是你們的報應!就這麼燒死你們,已經是便宜你們了!你們做了鬼,可記得在閻王爺面前說一句公道話,老子是手下留了!」
和張大爺預料的一樣,看到自家寶貴的兵員被張大爺如此屠殺折磨,又聽到自家傷兵在火海屠刀中慘求救的哀號哭泣聲音,包括皇太極和代善在的建奴將領和所有的建奴士兵都徹底瘋狂了,不顧屠奴軍膛線火槍集得足以把敵人撕碎的強大火力,一個勁的只是指揮軍隊過河救援,結果卻在狹窄的浮橋上被屠奴軍的強大火力象殺豬宰羊的肆意屠殺,浮橋上的足足堆起半丈多厚,河面上的更是漂得麻麻,有如過魚,流出的鮮將河水染得通紅,腥臭十里不散。再加上明軍主力在南岸瘋狂衝鋒,士氣崩潰的建奴士兵紛紛後撤,擁在六州河南岸旁,不時有建奴士兵失足落水,或是被自己同伴下河水,在冰冷刺骨的河水翻滾求救,更是為本來就已經飄滿建奴士兵的六州河帶來了許多凄涼景象。
戰後,張大爺最為惋惜的一件事,就是六州河戰役開打時,自己邊只有一千屠奴軍將士,所以才給了建奴一線生機,否則的話,如果張大爺的屠奴軍滿編滿員而又彈藥充足的話,那麼張大爺有絕對信心,在六州河一戰就殲能滅這支建奴主力!包括代善和皇太極在的建奴將領,都別想一個能夠逃張大爺的魔爪!
殘酷的屠殺足足持續了四個多時辰,六州河北岸的六千多建奴傷兵無一得,全部慘死在屠奴軍刀下,建奴的包阿哈也大半被殺,只有小半得以四散逃命,糧草輜重全部付之一炬,而張大爺的一千屠奴軍將士雖然人員損失不大,彈藥卻幾乎打得一乾二淨——建奴付出的代價則是浮橋附近的河面幾乎被塞滿,寬達里許的六州河幾乎被建奴士兵的堵得斷流!張大爺見時機已到,果斷下令集結軍隊,騎上戰馬撒就跑,往來路撤退——再不跑也不行了,等岳托的兩萬建奴生力軍趕來增援,那麼熊廷弼的主力無法過河增援,張大爺這千把軍隊也就要被岳托的生力軍包餃子了,所以張大爺很聰明的選擇了立即撤退,讓老丈人親自率領明軍主力去找建奴的渡河軍隊麻煩去。
沒有了張大爺的火槍阻擊,河流又幾乎被自家士兵堵斷,集擁在六州河南岸的建奴主力一下子就找到了泄洪口,將領士兵爭先恐後的涌過浮橋,或是搶救自家傷兵,或是追擊張大爺的屠奴軍,代善和皇太極雖極力約束,無奈人心惶惶,先前定下來的撤退次序早已大,每一個建奴士兵都在爭著搶著渡河逃命,互相擁,自相踐踏,後面的明軍主力又在紅著眼拚命衝擊,直接加速了建奴主力的崩潰速度,最後皇太極和代善也沒了辦法,只能帶著勉強還編製的軍隊踩著自軍士兵堵河,跑到北岸重整隊伍,約束敗兵。明軍主力則拚命驅逐建奴敗兵渡河,砍殺來不及逃命的建奴士兵,六州河兩岸建奴士兵的哭喊聲和明軍主力大勝的歡呼聲同樣聲震群山,直雲霄。
天全黑時,岳托率領的兩萬建奴總算趕到了戰場增援,穩住了建奴的潰敗局面,明軍主力也放棄了追擊,撤回後方重整隊伍,但是六州河一戰下來,參戰的四萬五千建奴軍隊,能夠最終逃出生天的已經不到一半,且糧草輜重全部被焚,北方還有明軍水師虎視耽耽,隨時可能投戰場阻擊,等待建奴的,將是更為艱難的局面。面對這麼巨大的損失,建奴攝政貝勒代善伏地大哭之餘,大一聲「張好古,小瘋狗!」,口吐鮮,當場活活氣暈了過去,再被建奴眾將救醒之後,代善第一句話就是,「張好古,小瘋狗!我和你不共戴天!傳令下去,全軍追殺張好古小蠻子,一定要把他生擒活捉,抓回來讓我親手把他千刀萬剮!」
「二哥,來不及了。」皇太極大哭著說道:「我已經派軍隊去追殺張好古小蠻子了,可是那個小蠻子太狡猾了,逃得太快,等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瘋狗軍早已經從高臺堡渡口過了六州河,還燒毀了橋樑,讓我們再也追不上了!」
「啊——!」代善又是慘絕人寰的慘呼,痛哭流涕道:「殺不了那條瘋狗,我不收兵,我沒辦法回去向父汗代啊!老八,你派人去給熊廷弼老蠻子下戰書,我要和他在這裏決戰,不是張好古小蠻子死,就是我死!我要和他同歸於盡——!」哭喊著,代善又跳了起來,決心想要騎上戰馬去找張大爺單挑,去和張大爺決一死戰!
「二哥,你冷靜啊!」皇太極從背後一把抱住代善,大哭著說道:「二哥,我們的糧草已經被張好古小蠻子燒了,岳托的糧草,最多只夠我們用十五天,我們已經輸定了,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我們這兩萬多軍隊和岳托的兩萬軍隊,就再也沒辦法撤回遼東了——!」說到這裏,皇太極也抑不住心中的痛苦,腳一,抱著代善摔在地上,兄弟倆抱頭痛哭,其他的建奴將領也是個個痛哭失聲,涕淚加。
好說歹說,皇太極總算是打消了代善去找張大爺單挑決戰的念頭,冷靜下來后,代善環視眾將,發現又了一個兄弟,忙問道:「老七呢?阿泰怎麼沒在這裏?難道他……?」
「七弟為了救援我們的傷兵,親自帶隊衝鋒,結果被張好古小瘋狗的火槍打中……。」莽古爾泰抹著眼淚答道:「掉進了河裏,我們連他的都沒有搶救回來。」話音未落,代善又是一聲慘呼,「七第——!」再度嚎啕大哭起來。皇太極和布海等努兒哈赤諸子也是忍不住眼淚滾滾,再一次痛哭失聲。至此,老建奴努兒哈赤的十六個兒子中,已經有六個直接死在張大爺手裏,還有一個間接因為張大爺而自殺…………
好不容易再次把代善的眼淚勸住,皇太極怕代善又想起傷心事痛哭搖軍心,趕轉移話題道:「二哥,我們現在的況非常危急,蠻子的水師正在日夜兼程的趕赴戰場,準備阻擊我們,而我們的八萬大軍已經只剩下一半,糧草只夠支撐半月之用,後面還有蠻子的主力追擊,隨時可能合圍我們,如果這次再讓蠻子得逞,我們剩下的四萬大軍,只怕就更危險了。」說到這,皇太極又心中補充一句,「如果真讓蠻子再次得逞,我們這四萬軍隊,能夠逃回去四千恐怕都是極其幸運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代善抹著眼淚問道。皇太極咬牙答道:「只有做好兩手準備了,一是派快馬日夜兼程向父汗求援,請父汗發出最後徵召令,徵召我們最後的預備隊趕來接應我們;二是加快撤軍速度,趕在蠻子水師抵達阻擊戰場之前,先撤回遼東,避免被蠻子合圍。」
「八叔,我們還來不及嗎?」非常尊敬皇太極的代善長子岳托提出疑問道:「向祖父求援,就算我們速度再快,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再加上徵召預備軍隊的時間,祖父的援軍至也要二十五天以上才能抵達錦州,這來得及嗎?還有,蠻子的主力軍隊還在背後咬著我們的尾,我們的撤軍速度不可能快到那裏去,能夠趕在走海路的蠻子水師合圍之前撤出包圍圈嗎?」
素來足智多謀的皇太極這次再也無法回答侄子的疑問,咬牙沉許久,皇太極忽然長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岳托,你說得對,我們的時間是來不及了,但我們還有一個危險,也還有一個機會,還有一支軍隊足以左右這場戰役的敗!他們如果倒向我們,那我們就有希順利撤回遼東,保住我們這四萬最後的主力!可他們如果倒向蠻子,那我們這最後的四萬主力,也將個個死無葬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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