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軍隊?!」岳托第一個反應過來。代善接著醒悟,驚道:「對,如果寧遠那幫牆頭草聽從熊廷弼老蠻子的命令,出兵阻擊我們,那我們就死定了!」
「可他們如果幫我們一把,那我們就不用擔心被蠻子合圍了。」皇太極的說道:「我敢拿腦袋打賭,張好古那條小瘋狗也肯定很明白這場大戰的敗關鍵,他手裏的力量不多,無法製得寧遠軍隊毫不能彈。所以他肯定也在絞盡腦,想方設法爭取寧遠軍隊為他所用,至讓寧遠軍隊保持中立——因為那怕只要寧遠軍隊保持中立態度,他就可以從容合圍和重創我們!」
說到這,皇太極斬釘截鐵的總結道:「所以這次我們的突圍戰和蠻子的合圍戰,關鍵都已經是誰能爭取到寧遠軍隊支持!寧遠軍隊助蠻子,那我們必然全軍覆沒!寧遠軍隊幫我們,那蠻子軍隊就得前功盡棄,再也無法殲滅我們最後的四萬主力!」
………………
明白這個關鍵並不是皇太極和張大爺兩人,同樣久經沙場的熊廷弼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大勝收兵之後,熊廷弼連氣都來不及上一口,立即親自提筆,以遼東督師的份給遼東巡袁崇煥寫下一封書信,要求遼東巡袁崇煥看在家國大義的份上,拋棄前嫌,出兵阻擊建奴敗軍,殲滅建奴最後的主力,一戰而定乾坤,為全面收復遼東奠定堅實基礎!也就在熊廷弼剛剛寫完這封信的時候,筋疲力盡的張大爺帶著滿滿臉的跡,滿面笑容的衝進了熊廷弼的中軍大帳。
「小婿張好古,拜見岳父大人。」張大爺笑嘻嘻的雙膝跪下,磕頭行禮道:「小婿恭喜岳父大人,賀喜岳父大人,六州河一戰,岳父以勝多,以寡擊眾,大破建奴!建奴死傷之多,六州河為之斷流,此一戰,足以載千秋史冊,岳父大人功業,萬古流芳!」
熊廷弼想提刀砍人,可是大戰過後,親自上陣殺敵的熊廷弼已經累得連胳膊都舉不起來,熊廷弼又想張口罵娘,可是看到張大爺那滿是污的臉上的真誠笑容,熊廷弼知道罵也是白罵。咬牙切齒了半天,熊廷弼才嘆了口氣,難得和悅的對張大爺說道:「中正啊,不是岳父說你,岳父也知道你是為了大明江山和大明的億兆百姓好,可你殺戮太過了,實在太過了,你再這麼下去,小心將來遭到天譴!武安君白起知道嗎?秦趙一戰,他坑殺四十萬趙卒,也是為了秦國著想,可他最後被迫自殺的時候,還不是喊出此乃天要殺我的懺悔之言?」
「武安君殺的是漢人,當然要遭天譴——可小婿不同,小婿殺的是建奴,是畜生!」張大爺振振有詞的說道:「宋朝名將孟珙孟太師,一輩子殺的建奴真祖先更多,足足有六十多萬,他又有遭天譴嗎?小婿願學孟太師,盡誅建奴,為我華夏除一大害!」
熊廷弼啞口無言,半晌才吼道:「混帳兔崽子,老子說不過你,滾起來坐下吧。老子問你,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打?」
「岳父大人,你何必明知故問呢?」張大爺嬉皮笑臉的趴起來,找了一張椅子舒舒服服的坐下,懶洋洋的說道:「小婿相信以岳父大人的眼,不應該看不出來——接下來戰鬥,能夠左右戰役敗的關鍵,已經不是我們,也不是窮途末路的建奴,而是寧遠那幫毒瘤!他們如果天良發現,懸崖勒馬,站在我們一邊,那我們必勝,建奴必滅!可他們如果執迷不悟,繼續倒向建奴那邊,關鍵時刻出兵搗,那我們這場仗就不用打了,乘著現在收兵,還可以減士卒的傷亡和損失。」
熊廷弼冷哼一聲,知道婿和自己都看到了問題關鍵所在,便又問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用軍隊鎮?還是好言相勸,對他們曉以大義,奉勸他們不要一錯再錯,誤了朝廷大事?」
「小婿倒是很想用武力鎮,可是我們的力量不足啊。」張大爺收起嬉皮笑臉,嚴肅說道:「以我們現在的兵力,只是恰好夠和水師聯手,殲滅建奴最後的主力,不出半點的兵力去防範寧遠軍隊的臨陣倒戈!而且寧遠城高壕深,又有紅夷大炮助陣,我們急切之間也不可能拿下寧遠,迅速剪除那幫毒瘤!所以我們現在只剩下一個選擇,那就是用盡一切辦法穩住寧遠那幫毒瘤,不求他們出兵助戰,只要他們保持中立,我們就有八把握殲滅殘餘的建奴主力了。」
「不愧是老子的婿,雖然不怎麼孝順,可也說得有點道理。」熊廷弼滿意點頭,將自己剛剛寫好的書信遞給張大爺,吩咐道:「你看看,老子這番說詞,能夠勸說那幫叛逆迷途知返麼?如果不行的話,多給老子提點建議。」
「小婿遵命。」張大爺恭敬答應,可是剛接過書信仔細一看,張大爺的眼睛就瞪了起來,慘道:「富貴不能,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所忠者,國與君也?岳父大人,你這些空話套話,估計也就能騙騙我那個愣頭青師爺史可法了,想說服袁崇煥和祖大壽那幫自私自利的毒瘤……恕小婿說句犯上的話,你做夢去吧!」
「混帳兔崽子,你說什麼?」熊廷弼然大怒,咆哮道:「袁崇煥好歹也是同進士出,老子用聖人學說教導他,勸說他懸崖勒馬,迷途知返,怎麼就是白日做夢了?」
「岳父大人,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張大爺苦笑說道:「袁崇煥勾結建奴,倒賣軍糧,貪污軍餉,欺上瞞下排除異己,視遼西軍隊為家奴,視朝廷旨意為無,暗中導演寧遠兵變死遼東巡畢自肅,那一條不是殺頭誅九族的死罪?對他來說,其實他和建奴早已經是綁在一繩子上的螞蚱,建奴興,他得利;建奴存,他得活;建奴亡,他就跟著死定了!你用這種空話套話去騙他,你當他三歲小孩子,會傻到幫我們滅了他的保護神遼東建奴,讓九千歲和東廠、鎮司可以毫無忌憚的把他誅滅滿門,凌遲死?」
張大爺說一句,熊廷弼的臉就難看一分,到了最後,熊廷弼的老臉乾脆就變了鐵青。不過還好,看在兒和外孫的份上,熊廷弼最後還是沒有發作出來,只是咬牙切齒盤算良久后,熊廷弼這才問道:「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勸說寧遠軍隊呢?」
「唯一的辦法——騙!」張大爺斬釘截鐵的答道:「騙得袁崇煥以為朝廷已經原諒了他,就算滅了建奴也不會找他秋後算帳,還有就是騙得袁崇煥以為,滅了建奴之後,他可以繼續用榮華富貴,繼續可以陞發財娶小老婆,繼續高厚祿無法無天,這樣才有希說服他,讓他在接下來的關鍵時刻保持中立,為我們殲滅建奴主力製造機會!」
「騙?!」熊廷弼額頭青筋拜跳,咆哮道:「你這個兔崽子,能不能玩這些歪門邪道?老子今年都六十了,你能不能給老子爭口氣,不要讓老子死後蒙?」
「岳父大人,不是小婿想讓你晚節不保,而是眼下除了詐騙之外,已經沒有其他辦法消弭寧遠這個患了。」張大爺沉聲說道:「岳父你不要忘了,當我們的大軍北上追擊建奴的時候,寧遠忽然出兵阻擊我們,你該怎麼辦?如果寧遠軍隊不在正面阻擊,在背後忽然捅我們一刀,切斷我們的糧道,那我們不要說殲滅建奴殘餘主力了,不被建奴反過來殲滅,那我們也該高阿彌陀佛了。」
熊廷弼不再說話,臉沉的瞪著張大爺盤算半天,沉思了許久,熊廷弼終於咬牙說道:「好吧,你說,我們該怎麼騙?」(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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