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溫度自指尖傳來,他這才逐漸消氣,因為只會對他害。
季無塵慵懶的抬起眼瞼,“傾是我的王妃,本王和王妃親熱,你這個外人有什麼異議?”
“別忘了,是你當初不要的,現在后悔,早干嘛去了。”這句話直接傳到了天承逸腦海。
只有他一人聽到,這是季無塵的神傳音。
此話直擊靈魂,天承逸蹬蹬后退了幾步,險些跌倒下臺,頹敗的拳頭。
他不甘心便宜了季無塵,不甘心喬傾心中不再有他。
他要打敗季無塵,要喬傾回到他邊。
“你這是強迫!喬傾的一直是本王,全天城的人都知道!”他大吼。
喬傾訝異,“我你?我怎麼不知道?”
天承逸咬牙切齒道,“你明明對本王還有,否則剛才為何要問本王是否滿意?”
喬傾眸微閃,“那你對我還有麼?”
話音落下,臉頰一痛,被某只魔王用力了一把。
耳邊被涼意拂過,“回府,你完了。”
低啞的聲音,盡是兇殘的狠意。
了臉頰,喬傾不甘示弱的抬眸瞪他,“季無塵,你再敢對我手腳,我立刻廢了你!”
說著,也在他腰間狠狠一掐。
豈知季無塵非但沒有炸,甚至還勾起了角,眉眼戾氣散去,一副閑適慵懶的模樣。
這貨一點痛都沒有?
喬傾不信邪的多掐了幾把,他仍是不為所,敗下陣來。
好吧,這家伙太難搞了,在他面前總是吃虧,大佬,惹不起。
和季無塵的小作,沒有錯過天承逸的眼睛,憤憤咬牙,“本王對你當然有了。”
喬傾佯裝震驚,“五王爺不是在追求鬼神醫麼?怎的對我還余未了?若是被神醫大人知道……”
天承逸黑臉打斷,“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再正常不過,你的北昭王,最近不也都跟鬼神醫在一起?你不也沒介意?”
喬傾不以為然,“他只是幫我向神醫買藥而已。”
天承逸冷笑,“你太單純了,男人最是了解男人,有誰能抵擋神醫的魅力?且本王是親眼見到他和神醫……”
親熱的。
這三個字他不想說出口,只要一想起那剜心的畫面,他都恨不得吐。
憑什麼一個瞎子廢王,能把喬傾和神醫皆收囊中?偏偏現在這兩都開始遠離他了。
他繼續道,“即使你恢復了容貌和修為,但比起神醫還是有段差距,溫睿智,善解人意又醫者仁心,非尋常子,總之你被他騙了!”
喬傾聽的直點頭,暗中腹誹:謝謝你夸我哈,不過被騙的是你。
季無塵懶得解釋,任把渣男耍的團團轉,以后有好戲看的。
喬心語和陸小默契對視,又向季無塵看去,心底又有了計謀。
別人只是道聽途說,們可是親眼見到鬼神醫和北昭王,手牽手,宣誓要在一起的。
們肯定,北昭王肯定和鬼神醫在一起了,而喬傾還不知道,這就好辦了!
只要們能和神醫聯手,喬傾休想有好果子吃。
“五王爺,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麼?你還宣不宣布結果了?”喬傾問。
圍觀群眾們迷茫了,天,好的關系。
喬傾、北昭王、五王爺和神醫大人,這到底是幾角關系?
徑直無視天承逸,季無塵一錘定音,“本王宣布,這次世家大比,喬家為第一世家。”
他的份,絕對有資格替代天承逸。
“本王是這次的裁判,你這不合規矩!”天承逸臉黑,五氣的扭曲。
砰。
伴隨著一聲悶哼重擊,天承逸被季無塵一腳踹下了臺,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實在忍不住怒意的天承逸,眼白出條條,竟是直接喊出了他的大名,“季無塵!”
三個字恨不得在齒間碎渣。
只見季無塵矗立在臺上,一手摟著喬傾,一手優雅散漫的理著襟。
高高在上,不染纖塵,霸氣蓋頂,和低到塵埃的天承逸,形鮮明的對比。
“什麼規矩?我就是規矩。”他睥睨一笑,眼尾眉梢盡是輕蔑不屑。
全場沸騰。
原先季無塵已鮮現世,行蹤神,關于他的惡意謠言越發洶涌。
現在再臨世,即使眼盲、沒有修為,仍然那麼英武神俊。
這一不可匹敵的氣勢,天淵國還有誰能比擬?
喬傾眼中冒出星星,“拽,太拽了。”
簡直狂拽酷炫吊炸天。
“可勁兒崇拜你家爺。”季無塵邪氣的了的頭發。
喬家人歡呼,五年了,終于重回第一世家,不用再欺辱了!
今天的喬傾和喬家,徹底洗刷了五年來的屈辱,在天淵國重歸正途,一掃兩月來的辱罵詆毀。
陸小心的向喬文泰,早知道喬家今年會重回第一世家,死也不可能投奔孫天磊。
“文泰……”忍不住出聲住他。
喬文泰停下腳步,但是沒有回頭看,陸小覺得有戲,趁熱打鐵道。
“文泰,如果我和心語回家,你還接嗎?”
見他不說話,繼續爭取,“我在喬家生活了二十多年,早已是喬家人了,再讓我們回去好不好?之前就當我一時糊涂了。”
“重新開始吧,再怎麼樣,我們也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了,是有的對吧?”
知道喬文泰最是心重,可憐兮兮的哀求。
“求你了文泰,其實我們在孫家生活的一點都不好,心心念念的還是你和傾,還有整個喬家。”
看到不世家前來結喬家,這一刻,是真的悔的腸子都青了。
孫天磊直接暴起,“胡說!你和心語在孫家,哪哪不是用最好的?想過河拆橋?”
陸小急忙辯解,“文泰你別聽他說,我以前做的是糊涂事,我對他沒有,他也只是對心語好,視我如玩。”
孫天磊指著怒咒連連,“你這滿口謊言的人,這兩月與我夜夜笙歌,可投的很,更是說了一堆喬文泰的壞話,現在又這幅臉,翻臉不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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