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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第一百九十七章 這是又來送人頭的嗎?【一萬二求訂】

 譚淵同樣是面蒼白,就在前幾日,他還特意邀請蘇魁、席真幾人前往縣學為縣學之中的額學子們講學。

 當時譚淵同蘇魁、席真幾人可是有說有笑,而且對方還表示會在余姚縣呆上一段時間,等到拜見了木齋公謝遷之后方才離去。

 這才過去多久啊,現在邢康竟然告訴他們蘇魁、席真幾人死了。

 譚淵很想懷疑邢康這話的真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邢康不是在說謊,而是蘇魁、席真幾人真的死了。

 因為同樣面帶驚恐之的十幾名士子的反應如出一轍,怎麼看都像是被嚇破了膽一樣。

 可是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像蘇魁、席真這樣名江南的大名士死在了余姚縣,那事可就鬧大發了。

 如果說只是正常的死亡,那倒也罷了,可是真的是什麼意外,搞不好他們余姚縣的所有士子都會被江南士林所攻訐。

 宋廣生強自讓自己保持冷靜,看著邢康道:“邢康,我且問你,蘇魁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是誰害了他們?”

 邢康聞言,下意識的想到了李桓,腦海之中浮現出李桓那一張冰冷而又漠視生命的面孔來。

 子微微一,就聽得邢康聲道:“是……是李桓,殺人狂魔李桓,是他殺了蘇魁、席真、凱、江英他們,死了,全都死了啊。”

 “李桓!”

 宋廣生聞言不由的面為之一變。

 做為一縣之教諭,宋廣生好歹而已算得上是場中人,如何不知道李桓在京師所做下的事

 李桓在京中抄沒了那麼多高,更是害的謝遷、劉健兩位閣老被罷,而且還毀了嵩書院這等士林圣地。

 可以說李桓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早已經傳遍四方,廣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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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宋廣生的印象當中,李桓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臣,只是宋廣生很是不明白,為什麼李桓會出現在余姚縣,甚至還莫名其妙的殺了蘇魁、席真、凱、江英這些人。

 宋廣生還想再問些什麼,邢康忽然之間拔就走,口中帶著幾分驚懼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那殺人狂魔一定會追上來的。”

 似乎是聽了宋廣生的話,那十幾名見到宋廣生、譚淵停下了腳步的士子臉上登時出驚懼恐慌之,各自轉就逃。

 眨眼之間,宋廣生、譚淵二人看著四散各自逃跑的文人士子面面相覷。

 好一會兒,譚淵方才向著宋廣生道:“宋兄,邢康所言若是屬實的話……”

 宋廣生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道:“去縣學,召集縣中一眾學子,老夫要去問一問他李桓,為何濫殺無辜,尤其是殺害蘇魁、席真、凱、江英他們這些人,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我大明的士子,乃是未來輔佐天子的棟梁。”

 說著宋廣生眼中流出幾分瘋狂之道:“若是他李桓不給我等一個代的話,老夫必然會聯絡江南士林,絕不與其罷休。”

 譚淵聞言當即點頭道:“對,太祖尚且對我等讀書人優待不已,許以種種特權,甚至可以見不拜,他李桓竟然敢隨意殺害我等讀書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宋廣生捋著胡須,皺眉道:“只可惜邢康他也沒有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李桓會殺了石魁、席真幾人,害的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譚淵道“管他是怎麼一回事,反正李桓殺害了我輩讀書人,這事就是事實,我們絕對不能答應。”

 聽譚淵這麼說,宋廣生點頭道:“說的好,縱然是我等士人有錯,李桓肆意殺害我等士人,那也是罪大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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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一邊向著縣學方向走去一邊道:“只可惜今日縣學之中學子大多去了木齋書院聽木齋先生講學,留在縣學當中的學子并不多。”

 譚淵皺眉道:“待我們去喊了縣學學子,然后一起去謝園拜見木齋公,咱們可以請木齋公出面,由木齋公親自出面的話,看他李桓敢不給我們一個代。”

 宋廣生眼睛一亮,捋著胡須笑道:“好,好,咱們稍后便去見木齋公。”

 邢家

 做為余姚縣數一數二的豪門士紳,邢家一門數十年間出了兩位進士、三位舉人,甚至余姚縣巡檢都是邢家的人。

 邢康十八歲考中秀才,被邢家寄以厚,認為邢康未來有高中進士的潛力,所以對于邢康那是無比的重視,食住行,皆有專人照料。

 這一日邢家之主,邢泰正與府中賬房盤點今年邢家的進賬以及花銷,只看邢泰臉上出的笑容就知道今年邢家的收肯定不差。

 忽然外間傳來一陣喧嘩聲,邢泰不皺了皺眉頭,要不是這會兒心大好的話,他怕是已經命人將喧嘩之人給打死了。

 即便是如此,邢泰也忍不住站起來,行至門口怒道:“什麼人,這般喧嘩,難道不知府中規矩嗎?”

 只是還沒有的等到邢泰將話說完,就見一道狼狽無比的影出現在視線當中,不是子邢康又是何人。

 當看到邢康那一副模樣的時候,邢泰愣了一下,皺眉喝道:“康兒,你這是……”

 邢康看到邢泰,登時眼睛一亮,他真的是被李桓給嚇破了膽,只有在看到邢泰的時候方才松了一口氣。

 就聽得邢康口中喊道:“父親救我!”

 話音落下,邢康眼睛一翻,竟然直接昏了過去,卻是一路狂奔,再加上心神起伏嚴重,原本繃著的神經陡然一松,昏過去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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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邢康只說了一句父親救我便昏了過去,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是將邢泰幾人給搞懵了。

 虧得幾名仆人見機不妙,第一時間將倒在地上的邢康給扶了起來,管家手試了試邢康的脈搏以及鼻息,暗暗松了一口氣向著大步走過來的邢泰道:“回老爺,公子只是昏死了過去,看上去應該是心神到極大的沖擊所致,好生歇息一番,當可無礙。”

 邢泰皺著眉頭看著昏死過去的邢康,突然之間目一瞥,正好看到了邢康襟之上被濺到的一些跡。

 跡雖然說不是很多,甚至不仔細查看的話未都未必會察覺,但是邢泰看到邢康衫之上的跡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中一

 “邢理、邢征二人不是同康兒一起去聽木齋公講學嗎?為什麼只有康兒一人回來,他們二人呢?”

 說著邢泰沖著管家道:“去派人請大夫前來給康兒看一看,另外給我派人出去打聽一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憑借敏銳的直覺,邢泰再結合邢康上的鮮以及昏死過去那不清不楚的話,當即便做出了應對之策。

 就聽得邢泰沖著所有人怒喝道:“今日公子哪里都沒有去,一直都在家中讀書,知道了嗎?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來尋公子的,統統給我攔在外面,哪怕是府的人也不行。”

 管家聞言連忙下去辦事去了。

 而一名管事模樣的人低聲向著邢泰道:“老爺不會是擔心公子他殺人……”

 看著正被丫鬟侍抬著向著臥房方向而去的邢康,深吸一口氣皺眉道:“除非是康兒殺了人,否則的話,我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能夠令康兒這般慌張無措。”

 倒也怪不得邢泰這麼想,別說是邢泰了,就是其他人也都下意識的認為邢康肯定是在外面惹出了什麼命案來。

 管事看著邢泰笑道:“不過是殺人而已,只要不是招惹了厲害的人,以咱們邢家的地位和影響,大不了就像以前一樣,給知縣一筆銀錢,讓他在勞中尋一人替罪便是了。”

 邢泰捋胡子胡須皺眉道:“若是果真如此,那也只能破財消災了。”

 說著邢泰沖著管事道:“你給我親自去守好府門,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來找康兒的,一律不許放進來。”

 顯然邢泰有些不太放心,所以特意命邊的親信管事看住大門。

 管事應聲道:“老爺盡管放心便是,小的這就去守住大門,別說是府衙里的差役,就算是錦衛來人,小的也給老爺您將對方攔在門外。”

 邢泰聞言笑道:“哈哈,你辦事老爺我放心,去吧。”

 謝府

 謝家在紹興余姚縣扎多年,在這縣城之中的老宅占地足足有十幾畝之廣,可以說偌大的余姚縣城之中,府邸能夠比得上謝家的怕是尋不出第二家來。

 雖然說當初天子下令收回了對謝遷的一應封賞,但是在謝家老宅邊上卻依然立著碑文牌坊,上面記錄著謝遷的事跡。

 能夠被立碑,足可見謝遷在當地的影響力,甚至這碑文還是當初孝宗皇帝在位之時的賞賜,允許在謝遷家鄉樹碑立傳,以傳其賢名。

 不得不說孝宗皇帝對謝遷的恩寵真的是極重,能夠給予一名文臣的差不多都給了,否則也不會委任謝遷為托孤重臣。

 那被豎起來的石碑就是謝家的榮耀,因為是天子下令所立之碑文,縱然是知縣至此,也要沖著石碑叩拜方可。

 然而因為這石碑就立在謝家門口,在老百姓看來,歷任的知縣沖著石碑叩拜就像是沖著謝家叩拜一般,久而久之,石碑幾乎就了謝家在余姚縣地位的象征,無人可以撼

 這一日,謝家幾名仆從正小心翼翼的拭著那石碑,石碑這些年被謝家呵護的極好,甚至還為石碑修建了一亭子,避免石碑被風刮雨淋。

 一陣馬蹄聲響起,正小心翼翼的拭著石碑的幾名謝家仆從聽到那靜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正常況下,余姚縣之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座石碑的存在,但凡是經此而過的車馬都會主的放慢速度。

 可是聽那靜,來人毫沒有放慢速度的意思,一煙塵滾滾而來。

 那幾名謝家仆從看到這般形登時面驚愕以及惱怒之

 其中一名仆從氣急的護在石碑之前,正要開口,忽然邊一名同伴驚愕的道:“錦衛,這是錦衛的人!”

 那護在石碑之前的謝家仆從聞言一愣,隨即道:“錦衛有如何,縣老爺來了,都要叩拜。”

 趙毅一眼就看到了被立在謝家府門前不遠的那一座石碑,沉一番道:“這就是先皇所賜嗎?”

 一名錦衛在余姚縣安排的小旗忙道:“回大人,正是這塊碑文,這可是謝家的寶貝呢,縣中百姓時常前來叩拜,有著石碑在,謝家在余姚縣的地位便無可搖。”

 趙毅微微頷首,縱馬上前,與此同時一名謝家仆從大著膽子沖著趙毅喝道:“大膽,天子賜碑文在此,還不下馬叩拜。”

 趙毅眉頭一挑,瞥了那仆從一眼,隨即翻下馬,行至那石碑之前,拱手拜了拜。

 那謝家仆從看到這般形,長出一口氣,似乎是見到趙毅在石碑前低頭,整個人都放心了下來。

 然而下一刻,趙毅沖著后一眾錦衛喝道:“來人,給我將謝府大門給封上,吩咐眾兄弟,將謝府給圍起來,不許走一人。”

 “是!”

 一眾錦衛登時上前,很快就將謝府的大門給堵住,并且分布四周,徹底的將謝府給封死。

 幾名謝府的仆從還有看門的家丁都被這一幕給搞懵了,錯愕而又吃驚的看著這些錦衛。

 四周不百姓顯然也都看到了這一幕。

 就算是有不認識錦衛的人,也從邊人的口中知曉趙毅等人錦衛的份,一雙雙充滿了好奇的目投向了堵住謝府大門的錦衛。

 謝府之中,謝遷之子,謝明正悠然的在書房之中整理不久前才收集來的孤本、珍本典籍,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公子,公子,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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